陳四海是含怒出手,餘則成一下被打倒在地,他內心恐懼了起來,先前他以為叫來陳四海之後周天就死定了,但沒想到他這是自取其辱!
陳四海忽然出手教訓餘則成,張一梅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現在她相信周天的本事了,周天的淡定不是裝出來的而是有這個實力。
趙雪琴和趙雲亭也放下了心來,他們都覺得有周天在,自家房子的權益從現在開始是有保障了。
那些圍觀的附近的居民也看到了希望,他們雖然不敢出頭,雖然不敢和餘則成對著乾,但還是希望能多拿一些拆遷款的。
“陳兄,有話好好說啊。”
餘則成捂著被打腫的臉,有些哭喪地道,以前他在這一片是威風八麵的,但是現在卻被陳四海打了,他覺得以後再乾拆遷的工作會比較艱難了。
陳四海卻是又踢了一腳,將餘則成踢倒在地,罵道:“彭爺給你八千一個平方,資金已經到位了,你負責拆遷的三百萬費用也給你了,你想黑這麼多?要是造成民憤你承擔得了嗎?”
他此言一出圍觀的附近的民眾都驚呆了,這個餘則成還真的是無法無天,竟然要拿三千一個平方的差價,這簡直就是搶錢,而餘則成還一直和這裡的居民說開發商和政府部門商量好了,賠償的標準統一是五千一個平方。
“餘則成,你這個混蛋,你小時候也是在我們這裡長大的,你就是這麼做事的?”有位大媽被惹怒了也就不再怕了,直接朝餘則成罵道。
“你小時候還在我家裡吃過飯,你現在卻這麼霸道,來坑我們這些鄉親?你小子還是人嗎?”
一個老大爺也罵道。
很快,餘則成成了過節的老鼠,先前他還是一隻老虎,沒有人敢招惹他,但是現在,卻是人人喊打了。
餘則成從地上爬了起來,嚇得不敢說話了。
陳四海則是連忙向周天道歉:“周先生,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我還不知道餘則成這家夥膽子這麼大,我馬上會向彭爺彙報此事,給您一個交代。”
“嗯。”周天點了點頭道:“先讓餘則成將這些什麼挖機,推土機給弄走,拆遷怎麼也得簽了合同,按照規矩來吧?”
“你還愣著乾什麼?按照周先生說的做。”陳四海瞪著餘則成道。
餘則成手下的打手是全部給周天乾翻打暈了,但那幾個開挖機推土機的,還隻被打暈一個,餘則成此時哪裡敢違背周天和陳四海的話,立即就讓人將這些機器全部開走了。
這家夥後怕了起來,哀求陳四海道:“陳兄,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告訴彭爺了,我求求你行不行。”
“哼,你也太無法無天了,連周先生都要打,連周先生的朋友的房子都要強拆,你這樣的人,已經不適合跟著彭爺混了,彭爺雖然是混地下世界的,但這種引起民憤的事情他從來不做。”
陳四海冷哼道。
有些小混子是無法無天的,因為小混子坐井觀天,能看到的天也就巴掌大而已,但是到了彭青這樣的層次,那就知道有些事情能乾,有些事情不能乾了,他跟著彭青多年,當然知道餘則成做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份了,要是弄得這裡的居民去上訪,到時候相關部門可能會將這塊地直接回收,那彭青就損失慘重了。
餘則成見哀求陳四海無效,連忙跪到了周天麵前道:“周先生,您大人大量,就不要和我這個無知的人計較了吧,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做這種強拆你朋友家的事情。”
周天冷笑道:“餘則成,看來你是欺軟怕硬啊,如果是一點小事,我可以原諒你,但看來你沒少做欺男霸女的事情,那就沒法原諒,當然,你的事情我不想管,看彭爺怎麼處置你吧。”
餘則成還要說什麼,被周天直接一腳踹開了。
而陳四海已經在給彭青打電話,彙報這裡的一切了。
陳四海是軍人出身,辦事果敢,絲毫不拖泥帶水,很快他就彙報完了。
“陳兄,彭爺怎麼說?”餘則成膽顫心驚地問道。
“彭爺說了,你做的事情,罪不可恕,從現在開始,這片土地的拆遷之事,就不要你負責了,他會讓人專門負責,這些年你吞的錢,也要全部吐出來。”
陳四海冷冷地道。
聽了陳四海的話,餘則成失魂落魄了起來,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以後彭青再也不會重用他了,他在吳越市已經沒多大的發展,想要撈錢很難了,他遲疑了一下之後道:“我知道錯了,我先回去反省了。”
這家夥是打算跑路了,這些年他撈的錢可不少,要是跑到外省去,他還是照樣可以找一個厲害人物做主子,繼續撈錢。
“餘則成,我說了讓你走嗎?”周天卻是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很明白餘則成的心思。
“周先生,您還有什麼吩咐?”餘則成言不由衷地道。
他恨周天恨得要死,今天如果不是周天來了這裡,他已經讓手下的人將趙雪琴家強拆了,以後拆遷這片地方就很容易了,他就可以撈大筆的錢,但是現在,他隻能被迫跑路了,當然,他不敢報複周天,他算是明白了,周天不僅武功厲害,背景也很驚人,不是他這樣的人能招惹起的。
“你不給大家賠禮道歉就想走?再說了,你做的這些事情,恐怕要給彭爺一個交代吧?你可彆想跑路。”
周天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