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諸位,我對不起大家,我給大家鞠躬道歉了。”
餘則成是個狡猾的家夥,他知道隻要周天不點頭,他今天是休想從這裡離開,於是他言不由衷地道歉了。
道完歉,他又想開溜了。
“餘則成,彭爺說了,等下你和我一起去見彭爺。”但陳四海卻將餘則成給攔住了。
餘則成知道陳四海武功很高,就算十個他也不是陳四海的對手,因此不敢動手。
隨後,彭青親自給周天打了電話道歉,答應周天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一次的拆遷之事,然後,陳四海就帶著餘則成走了,至於那些被周天打暈的混子,也都被陳四海手下的人弄到了車上,一並帶走了。
附近的居民,看到了希望,也一個個散了。
“周先生,這一次真的謝謝你了。”
張一梅很是動情地對周天道,今天如果不是周天,她的房子就被強拆了,而且能不能拿到廉價的補償還不一定,因此她覺得周天就是她全家的大恩人。
“阿姨,你客氣了,今天是來給你針灸的,上次我答應你儘快來,但最近我有事去了京城耽擱了,實在不好意思。”
周天笑道:“我和彭青是認識的,我相信拆遷的事情應該能妥善解決,當然,如果遇到什麼問題,你們可以打電話給我。”
“雪琴,雲亭,你們還不給周先生跪下道謝。”張一梅道,她覺得周天對她們恩重如山,她無以為報,隻能行大禮了。
趙雪琴和趙雲亭還真的要給周天跪下,但卻被周天攔住了。
周天扶著張一梅進了屋,準備給張一梅針灸。
趙雪琴的家裡,還真是窮,裡麵隻有簡單的家具,房間也沒怎麼裝修,除了電風扇和電視機,基本上看不到什麼電氣化的東西了。
但這房子雖然簡陋,但是很乾淨,而且顯得很溫馨。
隨後,周天給張一梅針灸。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針灸完成,張一梅頓時感覺自己的雙腿舒服多了,周天又開了個藥方,交代趙雪琴抓藥回來熬給張一梅喝,說十天之後再針灸一次,然後吃一周的藥,張一梅的雙腿就完全可痊愈了。
做完這一切,周天就準備離開了。
“周先生,今天中午,你一定要在寒舍吃飯再走。”張一梅卻是挽留道。
“阿姨,你不用這麼客氣啊。”周天婉拒道。
“周先生,你要是不嫌棄,那就留下來,我讓雪琴給你炒幾個拿手的小菜。”張一梅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周天隻好留了下來。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周天第一次在彭青的莊園裡麵見到趙雪琴的時候,趙雪琴紮著小馬尾,穿著個性十足的牛仔短褲和吊帶衫,甚至那大長腿上還穿了黑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又文靜又性感,當時他很難將趙雪琴和一個會做家務的女孩子聯係起來,但現在,他見識到了趙雪琴的能乾,隻花了三四十分鐘,趙雪琴就變戲法一般弄出了七八個菜。
這些菜都是家常飯菜,但味道極佳,讓他讚不絕口。
吃過飯之後,周天就離開了。
張一梅目送周天的車子離開之後,對趙雪琴和趙雲亭道:“你們應該記住,周先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媽,還用你說,我當然會感謝周先生的。”趙雪琴道。
趙雲亭也點了點頭。
“可我們怎麼感謝人家呢?”張一梅想了想道:“對了他有女朋友嗎?”
“不知道,我不了解。”趙雪琴好奇道:“媽你問這個乾什麼?”
“他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好青年,他要是沒女朋友,我還真想讓他成為我女婿。”張一梅喃喃地道。
“媽,你說什麼呢?我才十九歲,你就想著把我嫁掉?”
趙雪琴很是不滿地道,但她的內心,卻是一動,她父親死得早,她母親是又當爹又當媽把她和趙雲亭拉扯大,雖然她感覺自己是幸福的,但她缺少男人的保護,而今天周天站在他麵前教訓餘則成等人,讓她覺得,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周天撐著,她忽然之間還真的希望有這麼一個男人保護她一輩子。
她真要報答周天,除了做周天的女人之外,她還真想不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