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 章(1 / 2)

作者有話要說:148被高審了我動不了,先放147了,明天日萬補,更三章,148,149,150(那我還是又欠了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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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凇先生如同初見時一般,一身雪白的道袍,白發半挽了一個斜斜的發髻,簪著一支青玉的發簪,彆無配飾,一身風光霽月的進來了。

他一見鬱寧便是一怔,隨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釋然的笑道:“我就在想天底下哪來這麼多姓鬱的先生,今日一見,果然是阿鬱你。”

“見過霧凇先生,先生快坐。”鬱寧拱手見禮,因為霧凇先生是長輩,他自然是不好坐在主位上的。他請霧凇先生在左首坐了,這才在霧凇先生下首落座,這才靦腆的說:“您就彆打趣我了。”

霧凇先生看著他道:“阿鬱,我明明是在誇你。”

鬱寧苦著臉說:“您有所不知,師公已經訓過我啦。”

霧凇先生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搖頭笑道:“他訓你作甚?我若是他,高興都來不及。”

鬱寧向霧凇先生展示了一下自己被打腫的手:“這可真不是高興的模樣。”

霧凇先生之前便看見了鬱寧有些紅腫的雙手,不過不好問罷了,此時知道緣由,笑眯眯的說:“那想必是愛之深責之切。”

“之前聽你師公說阿鬱你不願意隨他們來長安府麼?怎麼又改主意了?”

“發生了點事兒。”鬱寧含糊的把這話題帶了過去:“霧凇先生您找我師公可是有什麼要事?他現下有些要事正在處理,實在是騰不出空子來。”

霧凇先生聽罷無所謂的道:“是麼?那就叫他先忙去,我原也不是找他來的……我其實是來找你的,阿鬱。”

“找我?”鬱寧一時半會兒也沒想明白有什麼事兒能讓霧凇先生來找他的,就聽霧凇先生道:“阿鬱你可記得之前我贈你的那個荔枝的法器?今日我來,便是為了向你求此物的。”

“自然記得。”鬱寧問道:“先生可是有用途?我這就叫人取來。”

沒想到霧凇先生擺了擺手拒絕了:“不忙,是我一個小輩托到我的手中……現在一看,給了你正好。”

“什麼事兒?”鬱寧眨了眨眼,有些興趣,隨後又有些悵然的低下了頭:“不過我近日裡身子不太好,太醫囑咐了要靜養。”

霧凇先生聽罷上下打量了鬱寧一番,見他實在是不像哪裡不舒服的樣子,關切的問道:“可是哪裡不舒坦?”

鬱寧回答道:“就是富水城那回……有些不知死活,把自己給傷著了。”

霧凇先生略懂一些醫術,便讓他伸出手來,鬱寧依言伸手,霧凇先生在他脈上一搭,良久才道:“經脈確實是有些損傷……怎麼是新傷?你近幾日做了些什麼?怎麼又傷上加傷?”

鬱寧呐呐的道:“昨日護國寺的護國神樹叫雷給劈了,我便去試了試手為護國神樹討了一分生機,就這樣了。”

“確有此事。”昨日霧凇先生還沒到長安府,但是發生了如此大事他自然是知曉的:“不是說是顧夢瀾他出的手麼?”

“是我做的,我師公叫我練練手,結果我才疏學淺,就又傷著了。”鬱寧解釋說。

“護國寺有他的神仙局在,要你出什麼手?左右不過枯木逢春,還能傷著你?”霧凇先生瞬間就把情況分析了個七七八八,知道是顧國師有意要曆練鬱寧,但是左思右想有他那神仙局在,隻要那護國神樹不是叫雷劈成了灰燼,怎麼也用不上什麼大局。“你還動了其他東西?”

鬱寧有些羞愧的說:“……是我淺薄,無意間勾動了國運,這才有些不好。”

“國運?”霧凇先生緩緩地挑起一側的眉峰,倒有些意外,“你師公打你打得好,是該打。國運是什麼東西,你也敢去碰?”

霧凇先生想了想,道:“那便罷了,你兩次出手,次次負傷,怕是你也察覺出了其中不足……阿鬱你好好靜養一段時日,本就幾近年關,又有昨天護國寺一事,你師公接下來怕是也沒有什麼閒暇了,近些日子我也會停留在長安府,你若有什麼疑問,隻管來尋我就是了。”

“那您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到時候先生可不能嫌我煩。”鬱寧轉頭吩咐了芙蓉一聲,叫芙蓉把他那個荔枝法器取來。芙蓉聽了思索了一番,依言去了,沒一會兒便回了來,在鬱寧耳邊低聲稟報道:“奴婢尋了片刻,並未尋到您所說的那個荔枝的擺件。”

鬱寧仔細想了想,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來那個荔枝擺件好像被他丟在現世了,這現世暫時也是回不去的,這法器自然也就給不了霧凇先生。霧凇先生見鬱寧神色有些尷尬,不由問道:“可是有什麼不妥?”

鬱寧心裡一陣後悔,早知道就不偷這個懶把荔枝法器也放在這頭了,又不能與霧凇先生說找不到了……長輩贈給晚輩的東西,晚輩不好好留存著,還找不到了,換了誰也不舒坦,鬱寧隻好站起身拱手賠罪,道:“先生恕罪,這法器我一時疏忽給忘在平波府了,沒給帶回長安府來。”

“……不湊巧罷了。”霧凇先生雖然與鬱寧隻有幾麵之緣,但也知道幾分鬱寧的秉性,知道鬱寧剛剛既然已經痛快答應了,自然不會臨時反悔,他道:“既然如此,那今日我先告辭了……回頭你見著顧夢瀾,便也替我向他問聲好,問他一句他手上可有類似的法器,若有,我願以物易物,必不叫他吃虧。”

“是。”

說罷,霧凇先生起身就要告辭,正在此時,外麵進來一個人,正是顧國師,他看著霧凇先生要走的模樣,道:“霧凇,怎麼才來就要走?可是阿鬱招待不周?”

霧凇先生一看是顧國師來了,便也不急著走了,打趣道:“這不是聽說你忙得很,就不多叨擾了麼?與阿鬱有什麼乾係?”

鬱寧瞅著顧國師談笑自若的神態,半點看不出半刻之前還失魂落魄的模樣,見禮道:“師公。”

“坐下吧。”顧國師在上首落座:“方才聽你說要求一件法器?什麼法器?”

霧凇先生也跟著坐了下來:“有助於學業的,我有個晚輩打算走仕途,我自然要為他打算。”

“你的晚輩?”顧國師一手支頤,道:“走仕途?直接求我不比你布個風水局來的有效麼?”

“你以為當你的走狗名聲好聽?”霧凇先生下意識的嘲諷了顧國師一句,道:“你若有,我以物易物就是了……不提這些,你怎麼也傷了?”

顧國師的左手此刻已經被好好地包裹了起來,幾層紗布蓋著,上麵還有些血跡,看著是有些驚心動魄。提到這個,顧國師氣不打一處來,瞪了一眼鬱寧道:“還不是為了這個兔崽子!你不知道他有多狗膽包天,才學了幾天風水,就敢把手伸到國運上……”

還招得梅先生與他起了嫌隙,不過借此機會也叫他得知了他在梅先生心中的地位,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方才阿鬱與我說過了,他也是無心之失,你打過也就算了,何必太過苛責。”霧凇先生問道:“可是這與你手傷了有何聯係?總不至於是打他反而打傷了你自個兒吧……阿鬱還敢還手不成?”

殃及池魚·鬱寧:“我怎麼敢……”

顧國師惱怒的道:“霧凇你這老狗,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成?”

霧凇先生這才搖了搖頭:“既然不想說那便不說,難道我還會逼你說?你扯阿鬱作甚?你怎麼說也是國師之尊,遇事就去拿徒弟當擋箭牌,你還要臉不要!”

鬱寧一臉向往的看著霧凇先生懟他師公,這簡直就是神人也!

“你還有什麼事?沒事就滾吧,我不送了。”顧國師惱羞成怒:“你也知道我是國師?今日就叫你知道我國師府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來人!把他給我叉出去!以後這老狗再敢來,直接趕走!不用通稟了!”

下人們靜立於一側,聞言正要上前,就見鬱寧悄悄擺了擺手,於是所有人又回了原處,不再有動作。

霧凇先生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還真就不走了:“怎麼,顧國師一朝得勢,連口飯都不舍得給我這舊友吃了麼?我還真就不走了。”

“你們都是死人?還不快轟他出去!”

鬱寧憋著笑上前打圓場:“師公,霧凇先生方才說若我有什麼疑惑不解的地方,可以向他求教……我還不知霧凇先生居於何處,不若一會兒就叫我送先生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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