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就在上月,原本身體健康的阿容忽然病了,去了省城也沒檢查出來是什麼原因,整個人的精氣神就像是被人吸走了一樣。
他們想到了請姑姑,可是姑姑即便是能救,在救回來後不到半個小時,又恢複之前的樣子。
他們束手無策,也不敢亂找懂得這方麵的人,小餘就隻能想到找溫四月。
方有了現在的事情。
溫四月本來是謹記著溫老頭的話,不要多管閒事的,可現在她覺得一方麵隻看書,沒有實踐是不得行的,二來如果借此機會多認識個朋友也可以。
於是便道:“信得過的話,生辰八字方便先給我一下?”
小餘聽到這話,卻是歡喜不已,“我信得過你們。”說著連忙將阿容的生辰八字報了出來。
溫四月一聽,掐著手指推算了一下,有些驚訝,下意識就忍不住吐了一句臟話,“握草,居然有人借命。”
這借命兩個字,徹底讓人忽略了前麵那個不文明的詞,便蕭漠然也疑惑地看朝溫四月,“這是什麼意思?”
小餘也緊張地看著她,“那,那怎麼辦?你有辦法嗎?溫小姐,隻要你有辦法救阿容,我這輩子就算是做牛做馬也……”
不過話沒說完就被溫四月打斷了,“牛馬倒不必,給我兩百塊就好。”
沒想到她說完這話,小餘就呆住了,這讓溫四月有些疑惑,難道自己開價高了麼?於是猶豫著,要不算一百八?
然就這時候,小餘激動地說道:“隻要能救阿容,彆說是兩百塊,就是兩千塊我也能給溫小姐你。”
兩千?這是個什麼天文數目?這麼多錢到時候完全可以在城裡買個房子把爺爺接過來了,平靜了一下激動的心情,“我得先去看看她本人。”她現在比小餘都著急把人救回來。
蕭漠然看著溫四月激動的小眼神,忽然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該告訴四月,自己這個上門女婿沒那麼窮,租在這個小院子,主要是為了方便補習……
但是他還沒找到解釋的機會,那小餘就迫切地領著他們去了朱家。
朱館長是戰場上下來的人,平反後就回到了這大院裡,門口還有警衛,小餘是熟麵孔,溫四月和蕭漠然又是年輕人,那警衛沒多想,信了小餘的話說是同學,就放他們進去了。
前麵的岔路口,正好看到兩個中年男人的背影,溫四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好像看到了王忠強。
不過這裡住的都是機關的人,她也曉得王忠強他們不住在這大院裡,所以便以為,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
沒想到她這舉動被小餘察覺,小餘便熱心地解釋道:“那是公社的劉社長,他家就住在那邊,旁邊那個好像是他機械廠的朋友,聽說兩人差點成親家。”
所以自己沒看錯,果然是自己的渣爹?但是什麼叫差點成親家?這也就是沒成的意思?既然是沒成,那姓劉的怎麼和自己的渣爹走得這麼近?靠啥維持這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不是吧,不是吧,沒有人發現我阿滿姑姑是四小姐裡的女媧後人麼!!!!!
好吧,你們沒有看過我的四小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