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玉牌還是簡單的‘幫忙’?】
“玉牌!”
【口號喊起來,宿主昂首挺胸不要怕!】
“玉牌玉牌玉牌!”
雲識抬頭挺胸,藏在角落裡變回了原來的模樣,再出來時儼然一副風流公子的模樣。
白底紅衫,腰間玉帶,萬千青絲束冠,行走間氣質斐然。
隻是剛走兩步衣炔不知怎麼的就燒了起來。
她連忙把火撲滅,換來許多行人異樣的眼光。
這一條柳紅街傍晚時分熱鬨得很,好幾個青樓並排而立,樓上不少衣衫輕薄的姑娘朝外吆喝著,樓下還有些年齡稍大點的女人渾身脂粉味笑開了花地站在門口迎著客人。
雲識給自身罩了一層障眼法,確保胸看不出來了,眉眼與聲音也英氣了許多,這才走向邵材走進的那座青樓。
將將才到門口便被好幾個姑娘纏上來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往裡頭拉。
“公子,今晚你可算是來對了,正巧好幾個姑娘拍初夜呢~”
反派給她的靈石換了好大一堆凡間銀子,她甩給她們幾個銀子,示意她們離遠點彆管她。
走進大廳,便傳來喧鬨至極的聲音,中心高台之上已經開了擂台,好些姑娘正蒙著麵站在上麵,打扮輕薄,要怎麼露該怎麼露。
搭配倒是挺引人注目。
雲識的第一反應是,她這樣穿,師尊會不會被她勾住呢。
台下路過好些座椅,皆紅木精致,不少打扮富貴的人摟著一兩個女子,你來我往,不堪入目。
她將目光鎖定在第一排摟著一位女子的邵材身上,走到他旁邊的座位旁,砸了好些銀子讓座位上那公子哥換了個座,這才撩開前袍入了座。
邵材倒是注意到她了,自來熟地指了指她的唇,笑道:“兄台,你這玩得也頗開了些。”
“哦?”雲識摸了下唇,發現不知不覺腫很高,也朝他笑:“我娘子頗辣了,這不,來外頭找些溫柔小意的。”
“我懂我懂。”邵材露出抹深意的笑來,又打量了一番她頗為富貴的裝束,當即朝著一旁招了招手:“像我們這樣有財有勢的,不可能被一方圍牆給束縛住,當然是要體會體會這不同地方的不同風情~”
“來來來,小翠,陪陪這位失意的兄台,想必他現今也需要發泄一番~”
他招來了一位青衫窈窕的女子,卻不料雲識拿起腰間折扇,揮手間一副山水圖展現在眼前,擺出拒絕之姿。
她笑了笑,肆意地晃動折扇:“不必,我倒是更喜歡這台上的,等一等更好。”
“我姓王,敢問兄台尊稱?”
她又闔上折扇,往桌麵碰了幾下,舉手投足間一股風流雅致之氣。
“鄙姓邵。”
“原來是邵兄。”雲識微微站起身,替他斟滿酒,指尖推到他那方,笑得豁達:“我一瞧邵兄便驚覺一見如故,難得遇到與我一樣的性情中人,今日全由我做東,待這台上結束,便喝個半醉,再各自回房如何?”
難得兩三句就遇到冤大頭,邵材自是不會拒絕,眸中合計一番便舉杯與他碰起來,一飲而儘後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不敢不敢~”
……
由此雲識便和他聊了起來,從溫柔小意,聊到家中辣妻,好幾杯酒後,卻忽地有一男人拍了拍邵材的肩,恭敬地打了一聲招呼:“父親。”
“嗯。”邵材正經了麵色點頭,待人走去,又和她聊起來。
本以為隻是一次偶然,可接下來幾乎每一杯酒都能遇到一個兒子打招呼。
雲識有些慌了,朝著係統吐槽。
“兒女遍地個仙人板板,我這灌醉他套話都怕忽然衝出一堆兒子喊父親。”
【宿主彆怕,口號呢?】
“滾吧。”
雲識笑了笑,朝著邵材打趣:“兄台的家族也頗大了些……”
“誒~過獎過獎~男人自是要家大業大。”他又聊起:“但我這人,可是從來不做那等強取豪奪之事……”
“那是,邵兄一表人才又學富五車,有權有勢……”雲識誇得都快麻木了,很明顯,這邵材很是受用,幾杯下肚,笑得牙不見眼。
很快,拍賣正式開始,不是自己出錢,邵材一口氣拍了八個。
歪歪扭扭到了包廂時推給了她兩個。
雲識被那脂粉味嗆得渾身難受,瞧著那男人酒量完全比不上她,醉得滿臉酡紅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便借口如廁出了房門。
隻是才出房門便迎頭撞上一人,撲鼻的雪鬆味讓她瞬間清醒,被一道冰涼握上了手腕,直接扯進了隔壁包廂。
門砰地被關上。
到底還是喝了不少酒有些許暈了,瞧著反派滿臉冷意,風雨欲來。
雲識卻笑著將她摟進懷裡,微微眯著迷蒙的雙眼,燙紅的一張臉輕輕蹭著她冰涼的側臉,嗅著她發間的香味,手也撫上了她白嫩的頸項。
她的聲音軟綿中又帶了一絲英氣,輕聲哄著:“彆生氣了~”
……
作者有話要說:淩尋莨:花我的錢逛青樓拍初夜,還不許生氣?
今明天不會更了,周四也就是後天入V,屆時萬字章,謝謝小可愛們一路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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