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我得穿著濕/的。”
“那要不,我穿你的濕/的?”她逗她,陸初便果不其然地又惱了。
“俞映安,你還要不要臉了?”
……
雲識挽著陸初出來時差點被迎麵的閃光燈閃成了瞎子。
她一襲紅色晚禮服,滿頭烏發鋪就在肩頭,細眉彎彎,一雙狐狸眼明豔動人,唇色殷紅,膚色瓷白,像是哪家精心嗬護的玫瑰。
晚禮服將她的身形完美地襯托出來,外搭一件配色協調的披肩,卻又將這股明豔壓了幾分,像是點綴了幾片綠葉。
披肩是陸初給她配的,她恨不得她穿著棉襖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雲識偷偷打眼看她,看她竟揚著一抹虛偽的笑,軍裝筆挺,細框眼鏡,細軟的發低低束著,斯文極了。
戰場上的她也許手段狠辣,鐵血修羅,外人眼中的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將軍,而現在的她,則是這個將軍的女人。
可她更喜歡床上的她,像一朵馥鬱芬芳的百合,在風雨摧殘中堅.挺吟唱。
每每在她的身.下哭泣,都讓她無法控製自己,去更加疼愛她。
……
陸初引著她走向總理等人。
還沒走到就聽到總理的笑聲,年近六十的總理染著一頭黑發,一旁挽著的是她的正妻,這個Omega甚至都沒染發,黑發中透著銀白,揚著一抹禮貌的笑,似乎什麼都入不了她的眼。
但當看到雲識時,眼睛似乎亮了幾分。
總理也停下笑來,看向陸初,毫不顧忌地直接問她:“人魚國王說想讓我們將你的人魚交給他們,願意用五十條人魚來換,甚至也可以將她的公主許給你,你覺得呢?”
陸初唇邊的笑緩緩收了起來,掃了一旁的人魚國王一眼,接著回:“他們今日不是來向我求和的嗎?怎麼,和還沒求成,倒先打起我的人魚的主意了?原因呢?”
雲識注意到一旁含羞帶怯低著頭卻時不時瞟陸初一眼的人魚公主,以及一雙眼死死盯在自己身上的權孤詩,似乎是恨得要死。
由於沒有戴翻譯器,所以是一旁懂人魚語言的翻譯傳話的。
人魚國王的視線甚至都害怕投注在她身上,隻是說著:“將軍啊,你有所不知,這一條並不是我們人魚王國的人魚,而是我們的宿敵,鯊魚族的餘孽啊!”
“餘孽?”伴隨著周圍此起彼伏的驚訝聲,陸初的重點完全不一樣,她的氣壓顯而易見地低了下來。
“難道你們人魚族將比你們強大的族都叫做孽障,那既然如此,我們豈不是也是你們的眼中釘肉中刺?”
她這一句極其有針對性,那兩條人魚明顯慌了,拚命地否定。
倒是總理出來打了圓場,甚至看了她一眼,規勸陸初:“她雖然生的美麗,但這可是千百年來頭一遭,更彆提還是個吃葷的。”
“陸初,你可得好好考慮考慮。”
就算是頂級的Alpha,哪裡吃得消一條鯊魚啊?據說古地球時候,鯊魚經常吃人的。
雲識默默摟緊了陸初的胳膊,卻又聽到她說:“不必考慮了,而且我們已經準備好了結婚生孩子。”
“怎麼?國王害怕我夫人將你們人魚族給一網打儘?”
人魚國王和人魚公主明顯更慌了,今日本意是來賠罪想延續和群熠星的交易的,哪裡想到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倒是總理震驚了,不禁佩服起陸初來,不愧是陸大將軍,連鯊魚都敢玩。
不過好在,人魚的基因總還是比不過人的,總不可能生出條鯊魚來,總之陸初想玩就隨她去,隻是當初給了陸初麵子,但今日這人魚國和群熠星的交易必須得恢複。
於是他開了口,想讓陸初給個台階下:“陸初啊……”
隻是陸初直接了當地撕破了表麵功夫:“國王,你可知傷害一國將領是什麼罪?尤其你們傷害的還是交易國的將領,就這樣空蕩蕩地來而且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有點過意不去吧,先不論當初你們是何意圖,如今你們是何意圖可是清晰得很。”
“想讓我原諒也很容易,那就是從今往後交易時按原先群熠星給你們的1/5進行交易。”
總理眼睛都亮了,看向陸初時儘是讚歎的目光。
陸初則謙虛地點了點頭,接著道:“先失陪一下。”
雲識被她牽到了宴會中心,眾目睽睽之下,她含著一抹笑,一手負到身後,一手伸向她,身形筆直,邀請她跳舞。
宴會大廳中適時響起了一道舒緩的舞曲。
雲識揚起一抹笑來,將手搭上了她的手,周圍的人也陸陸續續地開始邀請起來。
這一刻,不顧周圍的閃光燈,不顧周圍明晃晃的目光,雲識摟住她的脖頸,被她摟住腰,踩著舒緩的節奏,她在她耳邊問她:“什麼時候生孩子啊,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陸初一愣,隨即有些失笑:“隨便你,反正是你生。”
她這樣說著,雲識便又問:“你們女Alpha怎麼讓人懷孩子的?”
“你想知道嗎?”陸初微微揚起唇角,將她耳邊的發繞到她耳後,接著也湊到她耳邊道:“今晚,我把那個東西拿過來,我們試試?”
這……還有輔助裝備?
雲識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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