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閃光燈此起彼伏。
今晚的宴會請了不少的攝影師,甚至現場還有直播設備。
直到走出宴會廳的那道內門,才隔絕了耀眼的閃光燈。
陸初由機器人引領著走向一間更衣室,此時沒有了彆人,雲識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整個身子都鬆了下來,抱著她的手倒是緊了些許。
“我沒想到今晚就能正式擁有你。”
她說著,微微勾起唇。
雲識便輕笑了一聲,又將臉貼到她的臉頰上,眉眼彎彎地蹭了蹭,湊到她耳邊低聲道:“還不算,要回家以後……”
她的臉涼涼軟軟的,明明也應該是鯊魚皮的質感,可是臉上卻偏偏很滑,奇奇怪怪。
陸初的耳根紅了,雲識看不到,隻是閉上眼,輕輕吻上她的耳垂,咬了咬她的耳朵,她明明打了耳洞,卻不戴耳環。
她探出舌尖抵了抵她的耳洞,尖齒刮過耳廓,往上流連,又輕輕吻上她的臉頰,朝著唇瓣滑去。
陸初敏/感地連忙偏了偏頭,滿臉浮紅,叱她:“彆鬨。”
語氣雖然有些嚴厲,唇角卻是勾著的,後頸處貼了抑製貼,卻有些因為潮意而鬆了。
她怕被她這麼一勾,一時半會都出不去了。
走進換衣間,陸初背抵著關上門,又靠在門上,抱著她讓她打開光腦,先是檢測了一番屋內有沒有監控,又讓她選一件禮服。
雲識故意地伸手滑到一件露背的短裙上,看到她逐漸凝重的神情,這才又笑著選了一件紅色長裙,湊近她笑起來道:“你真好~”
“但是內衣呢?”她又問,氣息噴灑在她的鼻息間。
陸初故意正經了麵色,解釋道:“穿我的,我出席宴會都會帶兩套,隻是另一套也是軍裝,所以才給你選禮服。”
看著雲識還想要湊近前來,她金邊眼鏡下的一雙鳳眼中閃爍著,連忙叫住她:“你彆逗我,我一沾你就忍不住。”
“我也忍不住~”雲識勾著唇,因為她的話語而格外愉悅,但就是忍不住想靠近她。
她想著,可能是她的求偶繁衍期到了?
“就吻一下。”她狐狸眼眼尾微彎,幾分惑人,豐潤的唇殷紅又漂亮。
陸初視線飄忽,還來不及說什麼,便被她微偏頭吻住了唇,兩道柔軟的唇觸碰在一起,心臟急劇跳動著。
她被她帶偏了,瞬間緊張地繃直了身子,不自覺跟隨著她輕吻的節奏互相吮吸著離開又觸碰,曖昧的氣息在周遭蔓延,低垂的睫毛,沉醉的視線,緩緩滑動的喉部肌膚。
雪鬆味也漸漸衝出抑製貼彌散開來。
雲識一摸,滿手便是她頸後的濕黏。
她輕輕撕開她的抑製貼,一手捧住她的臉指腹不自覺磨蹭著,一手捏住Alpha的腺體,緩緩揉捏。
“抑製貼太劣質了。”陸初有些暴躁,咬住她的唇,胸廓上下起伏著,幾乎快要站不住。
“不是因為你信息素太多嗎,嗯?”雲識勾起唇,示意她放她下來,將軍裝外套的袖子直接圈住倆人,係在她背後,又緊緊摟住她的腰,將她抵在門前,加深了這個吻。
“俞映安,你說好隻一下的!”陸初似乎惱羞成怒起來,所有冷靜自持的氣質全無,冷白的肌膚透著一層薄紅,
可那微惱的氣焰卻逐漸被熄滅了,被她抵開貝齒,勾纏住舌/尖,兩道舌/尖劇烈攪/動著,呼吸灼熱,信息素甚至打濕了後領子。
吻了一會兒,雲識甚至解開軍裝外套的衣袖,又輕而易舉地推著她翻了個身,再次係上衣袖。
她依舊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門前,卻低頭一口含上了Alpha紅腫的腺體,她知道怎樣才能更使她愉悅。
她探出舌尖在腺體周圍流連,又纏上腺體,輕輕用尖尖的犬齒刮過,將信息素悉數吮到唇中,吞咽而下。
陸初的額頭抵住門板,手也死死抵住門板,像發熱了一般,呼吸急促,緊閉的長睫顫抖著,時間好像很是漫長,頸後的溫熱包裹感讓她愉悅至極卻又難受至極,渾身叫囂著想要更近一步……
“將軍,東西到了。”
可忽然的一聲驚得她渾身一抖,信息素接著像泄了閘一般,渾身也鬆了下來。
她從來沒有被什麼嚇到過,就算是屍山血海,可如今,竟然被一道小小的機械音而嚇到了。
她滿臉通紅,可頸後傳來細微的輕舐感,耳邊是清晰的吞咽聲,接著是朝著外麵的一道聲音。
“先放在外麵吧。”雲識說著,舔了舔唇,聽到外麵應和了一聲好,便繼續低頭收拾著陸初頸後的殘局。
從始至終陸初一言不發,她便將她剩餘滲出的信息素也吻到唇中。
可那Alpha的腺體怎麼收拾也總有那麼一兩滴信息素掛在上麵。
陸初卻又忽然轉過身來,眼鏡鏡片上的霧氣散了不少,眼裡似乎盛著微微怒火。
她看到女人有些呆住了,唇瓣潤紅,鼻尖甚至還蹭了一點潤意,整張臉瞬間轟地一下燙了起來。
她假意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將那一點潤抹掉,又死死捏住她的臉。
雲識握住她的手腕可憐巴巴地喊疼,她就越發凝起了目光,聲音有些啞地湊近了威脅她:“俞映安,你今晚死定了!”
“求之不得。”雲識笑起來,將她摟在懷裡靠近她臉頰蹭了蹭她的臉,又聽到她輕嗤她的聲音。
“哼,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亂發什麼情。”
雲識沒忍住因為她的彆扭而輕笑了一聲,輕聲哄她:“好了,換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