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住她的臉,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唇,怪自己被原始的生物本能給控製了,又打開花灑,任由溫熱的水源淋到身上,淋去渾身黏膩。
可卻不自覺地又加深了這個吻,舌/尖抵入貝齒,肆意地吮吸著,舌/尖攪/動著。
陸初快要窒息,攥在手裡的教鞭掉了,卻又不肯停止地隨著她的節奏攪動著舌/尖,靠著被她渡入的空氣續命。
此時此刻,溫熱的水源變得滾燙,在滾燙的水源中,兩顆心似乎都融在了一起。。
直到淋浴的水聲逐漸消失,唇被鬆開,她將下頜擱在她的肩頭,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明明熟悉至極,卻又心跳不止,將臉埋到她的頸窩裡,無法見人。
雲識揚著笑,臉頰貼了貼她的發,又撫掉她後頸的水,看到還好隻是一時咬破了腺體周圍的皮膚,等會一起上一些藥就好。
“把腳抬起來,我抱你走。”她輕聲說著,其實隻是不想離開她。
“嗯。”陸初的聲音低低的,到底摟緊了她的脖頸,又將腳抬起來。
她用毛巾包裹住她,又將她抵到洗漱台前,拿了毛巾替她擦頭發。
“你用那個吹頭發的不就好了?”陸初抬起頭來,拍了拍她的背,雲識便後退靠到烘發機下。
打開開關,暖風吹下來,陸初將腳放下踩到她的腳背上,又故意撞了撞她,捏她的臉頰:“你說的讓我報複回來的。”
“當然。”雲識笑了,吻了下她的額頭,感受到她渾身都暖洋洋的,將她攏在懷裡,閉上眼,任憑暖風將濕發漸漸吹乾。
黑發飛揚起來交織在一起,等到乾燥後,她又托著她走進房間,甚至跟著她的指示拿了藥。
她抱著她一起鑽到被子裡,又從被子裡探出頭來,看到她略微不滿的神色,隻是笑了笑,又將藥放到旁邊,拿出藥油來,朝她保證。
“你放心,是這樣好塗藥一點,等會我就翻身讓你報複回來。”
雲識捏了捏她的鼻尖。
陸初視線飄忽,頸後被墊了一塊毛巾,隻是淡淡道:“你麻利一點,痛快一點。”
“我知道~”雲識將藥油倒到手上,又覆上她的傷口,輕輕將藥油揉開。
“要不是經常被某條魚碰到,怎麼可能一直不好。”陸初耳根燙紅地內涵她,被她輕輕點上藥膏,又緩緩舒開。
雲識尤其得認真,甚至為了看清一點,湊得極近,她的腦海裡浮現了櫻桃蛋糕,在櫻桃上點上奶油,也許是餓了,默默吞咽了一下。
傷口的疼痛感隨著一種細微感讓陸初等得越來越不耐煩,微微抬起身子,碰了她滿臉藥,惱火道:“你已經抹了快半個小時了!”
雲識懵了一瞬,接著微微偏頭,捏了旁邊的一顆櫻桃吃到嘴裡,又膝蓋用力,一個翻身,躺了下來。
陸初隨著她翻身,被她嚇了一跳,瞧著她還想咬櫻桃,連忙低頭捧住她的臉,呼吸快了些,又叱她:“俞映安,你鬆口,不鬆彆怪我不客氣了。”
“我不吃了就是。”雲識將它吐了出來,一臉委屈的樣子,就差說她小氣鬼了。
“明明就是你的錯,你還想害我傷上加傷。”陸初更被她氣了個夠嗆,捏住她的臉,本來膝蓋用力想報複她,結果卻把自己害了個夠嗆。
沒幾下頸後的信息素便順著頸項滴落了下來,空氣中的香味也濃得不可思議,她眼尾通紅,不明白她堂堂一個Alpha怎麼會這樣。
對了,可能是躺了太久,都忘記Alpha是通過注射信息素而達到撫平原始衝動的目的的。
可是,那厚厚的鯊魚皮她怎麼刺得破?
陸初又忽然想到她的臉是滑的,於是連忙咬上了她的臉頰,可咬著是軟的,卻怎麼咬都咬不破。
雲識看著她,卻也無能為力,隻能撫了撫她的背想讓她緩和一點。
可她越來越急,被血液中沸騰的信息素折磨得夠嗆,逐漸將臉埋到她的頸窩,咬了咬唇,最終妥協了般低聲道:“你來。”
“可是這樣的話,對致孕沒什麼影響吧?”
雲識雖是問著,但瞬間便摟著她又微微翻身,將她罩在了身下。
“不可能,Alpha的基因很強。”
就算注射器逆流,也才一次而已,不會那麼巧。
陸初想著,連忙摟住她的脖頸,吻上了她的唇,又按住她的後頸,微偏頭,露出泥濘不堪的後頸。
雲識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輕輕含住她的腺體,吮吸著。
蓄積已久的信息素瞬間洶湧著,雪鬆味將她包裹。
她吞咽著,此情此景,不禁忽然回想起當初逃命時,深邃的大海中隻剩了她一條鯊魚,她一下下狠厲地撞擊沉船,想要從中找到一些食物。
……
“俞映安,你瘋了嗎?”
“俞映安……”
陸初一聲聲喊著她,將她喚回現實,她有些愧疚,竟然著了魔一樣把現實當成了夢,隻能舌/尖輕舐著撫慰Alpha的腺體,想安慰她,可換來的卻是陸初微微顫抖的聲音。
“我又沒罵你,剛剛的你我挺喜歡……”
“我們都是瘋子,不是很配嗎?”
她的眼淚滑落臉頰,眼尾通紅,又抓了抓雲識的背。
她的意思大概是,很喜歡,所以繼續。
“嗯。”雲識輕輕揚起一抹笑來,又吮吸著信息素,讓自己沉浸在那道深淵海洋中,她的眼前是她很喜歡的那艘沉船,她孤寂地,一往無前地撞了上去。
……
再次醒過來,所有感官逐漸回籠,褚一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球,她和無數個球一起衝了出去,浮在一片充滿亮光的海洋中,這裡又像是銀河,在她的視線下,神秘又美麗。
她順著一個通道往下湧著,又忽然被一股海浪掀翻,那股海浪與她原本的這片海融/合,又朝下傾瀉著,落了很久很久,才終於停下來。
眼前是無數個泛著光芒的圓球,周圍的姐妹們拚了命地朝著那些圓球遊過去,又融入圓球之中。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褚一認命了,也快速遊過去,找了個最小的圓球鑽進去。
她果然就不該相信褚娘親的人品。
這下好了,她這麼溫順,怎麼能和姐妹自相殘殺呢?
好苦惱。
……
這一晚,鼻尖縈繞著濃鬱的雪鬆香,耳邊是陸初的低聲輕/吟。
黑化值降了七分,但她哭了大半夜,雲識便哄了她大半夜。
“我本來有所控製了的,你非要一直喊‘重一點’‘再重一點’。”
“怎麼,你還怪上我了?”
清晨的陽光傾散在臉上,陸初氣衝衝地捏住雲識的臉,眼眶通紅的,聲音也有些啞。
隻是後來她腹中有些燙,就慌了神,但現在想想應該是幻覺。
還有新的傷又燙又腫,她估計下不了地了,還好有婚假。
但這樣根本不好意思找醫生,隻能自己買點藥。
她惡狠狠地看向雲識。
雲識連忙改口,又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沒有,都怪我,都怪我。”
“我現在買藥,馬上就給你塗,好嗎?”
她連忙在全端上下單,陸初卻將臉埋在她懷裡不說話了。
早知道就不怎麼放肆了。
陸初想著,耳根燙紅。
門外門鈴響起,她更是轉身將自己悶到了被子裡,低聲說著:“你買了我也不會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