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光照射在整片綠洲上,在湖麵撒下星光,藍天白雲,微風不燥,雲識擁著她和她一起躺下來,有些小老虎們見狀則扒拉著她們,想爬到她們身上,頭頂翠綠的海草隨著微風輕輕飄搖。
“你餓了嗎?”雲識蹭了蹭她的臉頰,看她懶洋洋地閉上了眼睛,呼出的熱氣吹在了她臉頰上,回著:“昨晚才吃過......”
便隨意抓了她懷裡的一隻小崽子想放到她臉上作弄她,可沒曾想壞事沒乾成,倒是被小老虎咬了一口,當即鬆了手嘶了一聲。
那小崽子琥珀般的眼睛還瞪了她一眼,仿佛在說:‘活該,讓你抓我。’
她有些失笑,君寅則仿佛已經入睡了,畢竟昨晚太累。
雲識也陪著她躺了一會兒,等到52個小崽子也睡著了,看她們有些趴著有些歪歪扭扭躺著甚至還有些坐著擠在一起,有些坐著大腦袋卻抵在地上,皆閉著眼睛,毛茸茸的一團,便一邊笑她們一邊輕手輕腳地將她們一個個擺好舒服的姿勢放到君寅旁邊。
做完這一切,後方的狼群們也已經進食完畢,打理好現場後,白慈便開始指揮族人抬來石槽,等她放好血,滴入改造液,讓一對對伴侶商量好誰來生後喝下。
接著,雲識甚至將係統送的雙頭注射器發給了她們,好在係統十分貼心,還準備了‘樹皮說明書。’
也好在,君寅暫時還不知道,不然又要數落她:“這麼好的東西為什麼不給我?”
耀眼的陽光暖洋洋的,曬得人昏昏欲睡,做完這一切,她又躺到了君寅旁邊,抱著她和她一起睡覺。
兩人睡了很久,不遠處圍在一起看樹皮的狼群們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過來,有些小老虎偷偷醒了,在草地上打滾,好幾隻滾做一團打起架來,還有的爬到湖邊將大腦袋浸到湖裡,不出意外地栽進去了。
......
接下來的日子溫馨又懶散,雲識和君寅商量著給她們起名姓君,等她們能說話後按一二三四排下去。
因為,每隔十天君寅就要生一次,差不多一個月後才將所有寶寶生出來,一直生到250個孩子,實在是太多了,分不清誰是誰。
當天,係統還慶祝了一番,說它跟孩子們有緣,這個數字太吉利了。
雲識十分善良地迎合著它。
而且找白慈換了個旁邊的大石洞,要了好幾塊大皮毛,有些鋪在石洞裡的沙地上,有些夜晚蓋在身上,小虎崽子們都很乖,除了有一隻眼睛上有兩點圓圓黑紋的小老虎,似乎對她很不滿,看到她就要凶巴巴地‘吼吼’叫,看到君寅則會裝乖地‘嗷嗚’叫。
雲識覺得她很是聰明,於是給君寅吹枕頭風,讓她成為了‘君一’,當大姐大。
當然,等到孩子們夜晚睡著了,雲識還是可以和君寅縮在皮毛裡相擁著,有時候會吻得難舍難分。
有時她會去摘外皮紅色的白漿果子,吃得滿嘴都是白色汁液。
有時她會去到森林中探索,不停在石洞裡來回走動。
她待她很溫柔,君寅也覺得自己越發奇怪起來,這女人像給她吃了迷幻草,讓她暈暈乎乎,不僅通過撕咬的痛覺來讓她產生念想,還會在傷口處溫柔細密地親吻舔/舐,讓她心跳如同雷鳴。
沉靜的夜色裡,兩人不會發出一點聲音,隻會將陪伴的日子裡,日漸濃厚的感情埋在心中,用肌膚間的廝/磨述說情意。
直到石洞內本就一直在淌著清泉的岩縫崩塌,衝出大量泉水,也打破了一切情感和防線,甚至還牽連了上麵的岩縫,讓兩股清泉交彙在了一起。
這樣的情形下,她則躲在皮毛中,躲在女人懷裡大聲呼吸著,逃避著,還因為女人偷吃她的漿果,將其咬破了一口而惱怒抱怨著。
“明明是生的草,怎麼有這個呢,煩死了。”
雲識會輕輕親吻她的臉頰安慰她:“因為她們也是小老虎,而且很甜的...”
她觸碰到她柔軟的唇,直接將舌尖探到她唇中,在她唇中掃蕩,又觸碰到她滾燙的舌尖,攪動著。
君寅品嘗到了濃鬱的奶香味,一開始並不是甜的,可是,與她的舌尖共同交纏久了之後,那味道就變得很甜,讓她不由自主回味著。
甚至石洞內的岩縫還在不停淌著清泉,即使石洞內的野獸呼吸變得急促的,也不能乾擾她們分毫。
直到君寅忽然想起了什麼,用手掐了她一下,低聲呼了一聲:“蠢草,先給傷口塗草汁,過幾天要去捕獵的,會疼。”
她好像,漸漸變得越來越不能忍受疼痛了,或者說,隻在這個女人麵前,學會了示弱,學會了像孩子一樣討要甜的東西......
雲識低低笑了一聲,摸摸她微熱的臉,這才低頭,咬破舌尖,將傷口一點點抹上草汁。
一直待在石洞內的海草也沒閒著,蜷曲又堅韌的,在石洞裡玩鬨。
夜色越發深沉,直到最後,石洞顫動的,石洞內的岩縫不知崩了多少次,泉水湧個沒完。
女人模模糊糊的聲音則被遮掩在皮草裡:“好涼,彆抹了。”
可換來的卻還是冰涼的雪覆在傷口上,雪水融化,滑落肌膚。
沒過一會兒,她見掐不管用,推阻也不管用,竟疲憊地睡著了,而雲識,也漸漸疲憊,隻是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臨睡時嘴裡卻還銜著一顆偷吃的漿果。
.....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團子們一天天長大,都能脆生生地喚出‘阿母’,極少部分竟能說出全話,而反派的黑化值也漸漸降到了60%。
三月後的某一天清晨,狼族內開始出現了大規模的嘔吐。
沁幼搬出去後,白慈多日來的一張嚴肅臉終於隱約可見喜悅,首先便跑到了雲識兩人的石洞外。
可還沒出聲喊呢,石洞口就走出了一個披著頭發的小娃娃,穿著皮毛裙裹胸,圓圓的小臉上寫滿了委屈,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還哽咽著問她:“拜托拜托,能不能讓我搬出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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