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血液讓她早就失去了自我,血液被吞入喉中後又流入身體,也仿佛慢慢淌入了神經骨骼,讓已經乾涸太久的身體逐漸蘇醒過來
仿佛渾身都興奮顫抖著,在叫囂著刺穿她,吸乾她,唯留有一絲理智,可即使有那麼一絲理智,也在聽到她虛弱的邀請聲後瞬間門土崩瓦解。
她無法再去思考,唇瓣迫不及待地上移,瞬間門觸碰到了柔軟溫熱的唇瓣,又探出舌尖,不費吹灰之力地就撬開了她的牙關。
反派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上,鼻息間門瞬間門便盈滿了血液的勾人香味。
她口中餘留有許多被津液微微稀釋掉的血味,引得她用舌尖四處掃蕩著,不放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又勾纏住她滾燙的舌尖,下意識攪動著,將她舌上的血液抹掉。
她吮吸吞咽著,將被津液稀釋掉的血液通通吞入喉中,可那遠遠不夠,饑餓的吸血鬼總是貪婪的,讓她不停地和自己做心理鬥爭,長睫顫抖著,在滿眼黑暗與逐漸占據她整個大腦的甜美血液中徘徊。
陸斯微失算了,根本使不上力氣就算了,女人的吻技太好,甚至讓她快要無法呼吸,與疼得讓她微微顫抖著的渾身傷痛相比,那靈活又冰冷與她舌尖交纏碰撞的舌和不斷吮吸著她的唇讓她越發無法忽視起來,讓她隻能被動承受著先積攢力氣,尋找機會。
直到她唇中的血腥味一點不剩的被微甜不斷分泌著的津液所替代,柔軟的唇竟在下一秒活生生被吸血鬼的尖牙給磨破了。
說她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
因為被磨破的下一瞬間門,女人就慢慢收回了舌尖,吮著她被刺破滲著血的上唇。
她找準機會,幾乎用儘全身力氣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好運的是,她的唇肉豐滿,被她咬破了一個口子,她雙眼一亮,連忙又用力吮吸著,仿佛要將被女人吸掉的份量全部報複回來。
冰涼的血液吞入喉中,奇異的是,也仿佛帶動著她的全身溫度,漸漸轉涼。
聽覺觸覺嗅覺,仿佛一切細微的東西都變得敏感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感,傷痛也仿佛麻癢的,正在愈合般。
她興奮的,越發咬住她的唇猛吸起來。
……
沉浸在血液的甜美和渾身能力複蘇狀態下的雲識忽然猛地聽到一聲響亮的不屬於自己的吞咽聲,這才猝然驚醒,心中頓時警鈴敲響大叫一聲不好。
她在喝她的血。
她怎麼能這麼頑劣呢!
隻要有那怕一丁點沒有清除掉,她都有可能變成雜種血族。
真是要命!
雲識連忙鬆開唇腦袋後退將反派放下來想看看情況,哪裡料到剛將她放下來,她就因為恢複了力氣想跑。
她隻能動用蠻力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又微微彎腰瞬間門撕下了長裙的一條布料。
陸斯微抓著她的手劇烈掙紮著想掙開,甚至想踹她,可卻沒想到剛剛還是一副病秧子樣的盲女,如今的力氣卻大到驚人,完全是單方麵地碾壓她,還瞬間門將她拖到了一旁的死胡同中,一把攥住她的腰,將她死死按到了地上壓住。
她的腿壓住了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任憑她怎麼掙紮就像個啞巴似地拿著剛剛撕下來的布條將她的兩隻手綁了起來。
驚慌之中,即使感覺到渾身傷口都在緩緩愈合,可到底速度很慢,還是被壓得疼痛不已,她隻能發出聲音惱怒地喊她:“艾簡連,你是不是瘋了!”
“你喝了我的血我喝了你的血我們兩不相欠了,你放我走!”
“還是好啊,你根本就在騙我,什麼失憶什麼眼瞎,你到底想要什麼!”
她死死盯著身上的女人,女人一雙眼仍舊漂亮卻無神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的表情嚴肅得能嚇死人。
她將她被捆住的手放下去也死死壓在身下,接著一言不發地鉗製住她拚命掙紮的臉,捏住她的下頜,強硬地逼迫她張開嘴。
她將另一隻手的手指伸到她嘴裡,伸向唇中最深處,刺激她的喉嚨,逼得她恨恨地看著她,雙眼通紅,被刺激得無意識落下淚來,偏頭吐出不少鮮血。
接著便是慘無人道不停循環的催吐環節。
聽著陸斯微急促的呼吸聲,帶著哭音的嘔吐聲,雲識覺得自己的好日子隻怕是到頭了。
她哪裡能想到,反派引她喝血實際上也是想要她的血。
都怪自己自製力太差,不然怎會犯下如此大錯。
反派現在相當於還是個對吸血鬼處於新鮮期好奇想嘗鮮的狀態,真要是因為她變成吸血鬼了,以後哭都沒地方哭去。
她扯下她的衣服,摸到她肩膀處的傷口,感覺到沒有再愈合時才終於停下來舒了口氣。
而陸斯微,被她鬆開下頜後疲憊又狼狽地喘著氣,渾身疼痛感再次襲來,身上溫度已然恢複高熱,她眼眶通紅,臉上全是淚痕,恨恨地啞著聲音朝她道:“我要殺了你!”
不,把她施加給她的痛苦全部十倍奉還!
是她自己想要變成吸血鬼的,關她什麼事,這個女人真是乾什麼都極度地討人厭,讓人恨!
可就算有了吸血鬼的能力,她都打不過她,更彆提現在這副樣子了……
她隻能另辟蹊徑,最好是從身心方麵雙重折磨她。
陸斯微咬緊牙關,氣得快喘不過氣來。
雲識則理虧的,慢慢起身手摸到她的手腕處,將綁她的布條扯開。
可沒曾想,就在這詭異的氛圍裡,狹小的死胡同中,陸斯微的聲音卻清晰又嘶啞的,帶著濃濃怨氣。
“你現在住哪裡?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必須把我帶回去,不治好我我就纏你一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