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怎麼有人比我穿的還更像個小醜……你們沒溝通好嗎？”
“同一個宴會——怎麼能有兩個醜角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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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文手一抖，他險些——險些就射出了子=彈。
他一眼都不敢眨。他感覺自己也在發瘋。
他從未這麼憎惡——這麼恐懼——這麼想殺死那個紫西裝，綠頭發的男人。這真他=媽奇怪，真可悲。在他還是個利爪的時候，他從未覺得這男人會是個威脅，他甚至不覺得Joker是個人物。
他聽著聯絡器中克裡斯的悶哼，聽著他已變成凡人的主人發出一陣低笑，聽著那瘋小孩兒甜蜜又柔順的說著：
“太過分了……這也太過分了，Mr.J”
“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你可以毆打我，你可以斃了我……”
“但你怎麼能侮辱我的畢業禮服？每個孩子——都需要一套自己的畢業禮服！都需要一個完美的畢業舞會！”
凱爾文聽著克裡斯笑了出來，大笑。仿佛這的確是個笑話。
他懷疑自己瘋了。或者克裡斯瘋了。
因為可悲的是，
小醜也跟著一起笑了。
綠眼睛的刺客開始想連克裡斯一起一槍斃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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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的笑話！莫名其妙、全無意義——很棒，很好，非常可愛！”Joker大笑著，他掰住男孩兒的下巴，親吻那張可愛的臉蛋。“我很喜歡——Joker叔叔很喜歡你的笑話！你真奇怪啊，大男孩兒，你真可愛……”
小醜的力氣比克裡斯想象中更大。蒼白的怪胎捏著他的臉，強迫他與那對有毒般翠綠的雙眼對視。這一幕非常好笑，好笑的點是——他們都有一對外人看不出感情的眼睛。
自掉入那個化工池子以後，小醜的雙眼就再也不會因亢奮或恐懼而放大或縮小了。蝙蝠俠永遠都無法得知他的情緒，因此很多時候都得勸慰自己相信小醜還是個凡人。
克裡斯呢？克裡斯隻有雙眼最像佐德，他的整個眼瞳都是純黑的——沒人能在徹底的黑暗中找到情緒，沒有人。就算是小醜也不行。
他們對視了差不多十秒。小醜蒼白的臉上掛著一個滑稽可怖的表情，那對綠色的眼眸越靠越近，仿佛形成了一對鬥雞眼。但被他凝視著的獵物依舊毫無畏懼，仿佛他和一旁的幾具屍體沒什麼區彆。
毫無征兆的，小醜的右手舞出了一道殘影——他伸手戳向克裡斯的雙眼。而青年似乎早有準備，直接狼狽的後坐倒地。沒被他瞬間戳瞎，勾出自己烏黑的眼球。
克裡斯短暫的露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然後就捂著額頭笑出了聲：
“我的天啊——你是感到不安了嗎——”
台下的‘觀眾們’…人質們幾乎驚呆了。根本沒人能搞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克裡斯知道懷特教授也在人群當中。他分心了一瞬，感覺自己可以開始考慮休學了。
“你想證明什麼——天啊，Mr.J，你可是犯罪之王，你可是這座城最特殊的那個演員，我不怕你就讓你這麼失落、這麼不安嗎？”
“你就這麼容易失去安全感嗎？你就這麼容易動怒——這麼容易厭煩嗎？”
他放聲嘲笑。仿佛任人宰割的並不是他自己。小醜女感到了一陣不快——而且女孩兒已隱隱察覺，這個該死的混蛋在模仿她的語氣，使用她對愛人的專屬稱謂……
她把錘子從肩頭挪了下來，隻等她的國王一聲令下，就去砸開男孩兒漂亮的腦瓜。
但她沒等來命令。Joker委屈似的癟了癟嘴，紫衣服的男人滑稽的晃了晃，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然後他掏出槍，拉開保險栓，指向那個嘲諷著他的小混蛋：
“不要這麼說我——哎——不要這麼苛責一個老年人，甜心。”小醜脆弱地搖晃著，甚至單手扶額。“你聽上去是我的粉絲啊，你聽上去，看上去，似乎非常的了解我？”
蒼白的怪物蹲下身，將槍口抵住了男孩兒的腦門。Joker噘著嘴，神經質的抱怨著、質問著：
“或者說，嗯，嗚，你自認為，了解我？”
他叩動了扳機。
克裡斯笑了起來。
哢噠。
空彈。
“俄羅斯轉盤。”黑發青年微笑著做出注解。“我很高興你忍住了。”
——他在對凱爾文說話。
但小醜也跟著點了點頭。哥譚的陰影重新站了起來，他搖晃著捂住了心口，嬌聲感歎：
“是的、是的，孩子，很好，這很好，我為你驕傲——你忍住了，你真厲害。”
接著他再次滑稽地猛地俯身，那翠綠的眼球幾乎貼上了克裡斯眼中的純黑：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
“男孩兒？”
“你知道Joker叔叔在你身上看到了什麼嗎？小鬼頭？你這小瘋子，你這新人，你這混蛋——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
“我看見一條自高自大的毒蛇，你有點害怕，有點高興。
你他媽弓起了身子，隨時準備狠狠咬叔叔我一口——你怎麼敢、你怎麼能、你憑什麼——你到底是哪兒來的怪胎雜種，怎麼混在這群肉豬身邊？你不該在我這邊兒嗎？嗯？”
“嗯？”
“……還是說……”
小醜親密地抱緊了克裡斯。他身上一股怪味兒。蒼白的男人舉槍對準了男孩兒的後腦。
噠。他再一次拉動了保險栓。繼續這個遊戲。
“還是說，小朋友。”
“你已經在我這一邊兒了？嗯？你說呢？”
“你·是·一·個·新·玩·家·嗎？”
呯。
這回有槍射出了子彈。
作者有話要說： MD雖然也算是說了相聲，但更多相聲還在第二章。
戴安娜和布魯斯那邊也挺諧的……內容放不下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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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都沒弄死萊克斯·盧瑟的理由隻有一個。因為他是我哥哥的玩具。”
“雖然我很喜歡搶他的東西，但我一般不收不喜歡的垃圾。”
這是克裡斯不會主動朝主要反派下手的原因。
但在他認識傑森後會日常播報“那不如我們把他（醜）弄死吧，你彆發火了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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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求留言！這章好難寫啊我的媽……希望沒把小醜寫崩
這個醜更接近致命玩笑那個版本吧。是‘醜角’這個類型的。以及，你們覺得克裡斯在哪一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