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主要是想跟你一起出來,老鼠偶爾餓幾頓沒關係。”
小太陽閉著眼睛,酣然大睡,還不知他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
江楚歡緩緩回神。這是什麼意思……
戀愛經驗還停留在初級水平的江楚歡琢磨著情況,嚴謹地回道“怪不得小太陽的瘦了,原來是你的問題。”
她無奈道“成哥答應了我要好好照顧它的。”怎麼能當著它原主的麵這麼說呢
周越燃∶…….
某種意義上,江楚歡毫無破綻。
周越燃不由生著悶氣,但還是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彆敲了。”
趙村長微微抬起拐杖,阻止了趙有文繼續拍門的動作。
趙有文登時一下也不多敲了。
他後退了幾步,直接跨坐在地上呼呼著喘粗氣。
就算他爹不攔著他,這隻發紅腫脹的手也不允許他再持續了。爹,他們狼狽為奸合起夥來對付咱們,到底該怎麼辦呐
李成材先一步鎖上了門,張小花後一步就玩失蹤,要說他倆不是串通好的誰信!?
趙有文憋出了一身汗。
還說什麼此事不好聲張,現在連他們的麵都見不著了,什麼時候才能找回東西啊。
“再等等,我就不信他能一直躲到二月初二。”隻要他沒有原地蒸發,他就有的是辦法找到他。
在茶屋村這麼點大的地方就敢跟村長作對……怕是活膩歪了。
以防萬一,趙村長叮囑道“初二前一天,要是還找不到黃珠玉的下落,就把你二伯請回來。”
趙有文瞪大眼睛,緊緊通過這一句話就已經理解了事情的嚴重性∶“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任誰也沒想到,村長兩人找破了頭也沒找到的人,此刻正在村民最多的集會上晃悠。
而其餘三個玩家這邊,經過一夜的推測,又把手頭上的顯線索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要是把整個事件分成起因、經過、結果來看的話。毫無因為,他們隻大概了解了後兩個。
首先是新娘白娜娜的離奇失蹤,和多年以前名叫曲寧的女人身亡。兩人的共同點,則是新娘這一身份,還有同樣是初二這一天的婚期。
這足以證明,反派的村長一家在利用這一點來實現某一個目的。
並且白娜娜並非茶屋村的村民,趙村長的手還伸不到那麼長,實際上的幕後黑手很大可能還不止村長一家。
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為此不惜殺害了那麼多條人命,要是沒有一個擺在明麵上能令人信服的理由,怎麼可能會有不間斷,持續這麼長一段時間的籌謀
下一個目標就是張小花……這樣看的話,玩家要是想知道更深一層的原因,最好按耐住性子,借機觀察村長的行動才對。
如果順利,他們不但可以一口氣完成支線任務2,還能大量積累經驗,好為其他有疑點的地方做準備。
——但這樣一來,他們多半會親眼目睹一場重複了上百年的慘案。
王健打著哈哈道“要是張小花被村長殺害成功,小周一定會生氣的。他運氣可真不好……你們說對吧”
他還是以為周越燃是因為拿到了村民李成材的身份牌,一個張小花未婚夫的特殊身份,才讓他格外有代入感。
許清明和唐潔對視一眼。
他們互相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複雜的情緒。
要是這名玩家單純的生氣倒也還好,畢竟每個人都遊戲時多多少少都會帶入自己的真情實感。
……怕是情況遠遠沒有他說的這麼簡單。
至於利用張小花的性命來偵查線索這件事……唐潔一向冷靜理智,她沉思了一番,做下決定∶
“總之先按兵不動,我們等村長先出手。”
說到底,他們的任務還是通關。
要是不已複活為目的,他們沒道理堅持到現在了。
另外,就是關於石像的發現。
許清明避開剛才的話題,翻出了自己的記錄∶“我發現,石像的相關信息並不是隻有村長家才有。”
他展開一副老舊的畫像∶“以人麵蟲身的特征來調查的話,個彆村民的家裡也在私下供奉了它。根據他們的說的那些話,初步猜測這尊神靈不是保佑豐收、也不是保佑平安的。”
“而是保佑供奉者心想事成,有求必應。”
王健沒有理解這不是很正常嗎
大多人求神拜佛,不都是什麼都念叨幾句,恨不得把自己在乎的所有人和事都保佑一遍嗎?
許清明抬起眼“那為什麼要設計讓張小花也拜神還是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這就奇怪了。
幾人在“有求必應”四個字上反複念了個遍,品出了一些荒謬的意味。
萬事講究隨緣,有求必應從本質上來講,是不可能實現的。但這尊石像的信奉者態度狂熱,顯然已經上了頭。這一點非常可疑。
村長到底想通過石像來完成什麼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