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珺馬上答應了:“可以。”
楊玉洲已經被拷在訊問室,緊鄰著訊問室有一個房間,廖家珺把蒼浩帶到了這裡。
兩個房間中間有一扇單麵透光的鏡子,跟電影電視裡常看到的一樣,這邊能看到訊問室裡麵的情況,但楊玉洲往這邊看過來卻隻能看到自己的那張臉。
楊玉洲還是不老實,不斷的叫嚷:“你們知不知道我爸是誰,”
“不知道。”一個負責審訊的警察冷冷的道:“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現在可是私藏武器,這個性質非常嚴重……”
“少特麼跟我說這個。”楊玉洲不耐煩的打斷了警察的話:“我的瑪莎拉蒂被砸了,你們怎麼不管管,”
另一個警察懶洋洋的問:“誰砸的,”
“蒼浩,”
“誰能證明,”
楊玉洲本來想說“圍觀群眾”,但馬上又想到,群眾們不會幫他說話的。
蒼浩在砸車的時候,就連那個扛著攝像機的記者,都故意把攝相機對著地麵。
不過,楊玉洲倒也不傻,馬上想起:“你們局外麵不是有很多攝像頭嗎,總應該拍到一點什麼吧,”
第一個警察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攝像頭壞了,”
“你……”楊玉洲傻眼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壞了,”
“我怎麼知道。”另一個警察歎了一口氣:“國產的東西靠不住,我們正在修,真沒辦法……”
楊玉洲咆哮著質問:“那我的車白白被砸了,”
一個警察直接來了一句:“你說你的車被砸,我們會調查的,當然了,也不能排除是你自己故意損毀騙保,”
“你說什麼,”楊玉洲赫然發現,這幫警察太不是東西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竟然被倒打一耙:“你們太無恥了,”
“歡迎你對我們工作提出指正和建議,不過,你還是得把私藏武器的事情說清楚。”一個警察拿出證物袋,放到楊玉洲麵前,那把仿五四就裝在裡麵:“這個性質可是很嚴重,”
“去你媽的,”楊玉洲不耐煩的罵了起來:“我要打幾個電話,我要見律師,我要跟我爸說,”
蒼浩也不跟廖家珺打招呼,直接推開門,進了訊問室。
訊問室裡支著攝相機,全程記錄訊問過程。
蒼浩先關掉了攝相機,隨後走到楊玉洲麵前。
楊玉洲看到蒼浩就是一驚:“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是我,”蒼浩掏出煙來點上,抽了一口,衝著楊玉洲吐了一個煙圈:“楊公子你也有今天,”
“臥槽,蒼浩,你彆得意,山不轉水轉,你早晚落我手裡,”楊玉洲用力掙紮了幾下,可是那裡能把手從手銬中掙脫,隻能眼睜睜看著蒼浩羞辱自己。
“好像很久之前,你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結果是你被我一槍打傷了腿。”蒼浩說著,弓下腰來看了看楊玉洲的腿:“傷恢複的不錯嘛,”
楊玉洲急忙對訊問的警察喊了起來:“你們聽到了嗎,這個蒼浩也有槍,還開槍打斷我的腿,”
這話剛出口,楊玉洲才發現,兩個警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訊問室裡隻有他自己和蒼浩兩個人。
“我是開槍打了你,可是誰能證明呢,”蒼浩往楊玉洲的肩膀上彈了一下煙灰,笑嗬嗬的道:“但你楊公子身上帶著槍可是很多圍觀群眾都看到的,”
“蒼浩,算你狠,”楊玉洲氣呼呼的道:“隻要讓我打幾個電話,我就馬上能從這出去,”
“你以為你還能打電話,”
楊玉洲一愣:“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這一次被抓進來,不脫層皮就彆想出去,”蒼浩說著,衝著楊玉洲又吐了一個煙圈:“你以為自己是二代就很了不起,當然,很多人確實巴結你們,但還有很多人真就沒把你們放在眼裡,楊玉洲,你聽好了,,我就是你們的掘墓人,”
楊玉洲張嘴就罵:“掘你麻痹墓……”
蒼浩抬手一記耳光,“啪”地一聲,楊玉洲半邊臉腫了。
蒼浩擦了擦耳朵,弓腰附在楊玉洲耳邊,問:“我沒聽清,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掘……”
沒等楊玉洲把話說出來從,蒼浩抬手又是一記耳光,結果楊玉洲另外一邊臉也腫了。
蒼浩又擦了擦耳朵:“再說一遍,”
楊玉洲的嘴角流下一抹鮮血:“我不說了……”
“說吧,你必須得說,說說你爸是誰,說說你的二代身份。”
“我不說,”楊玉洲倔強的道:“我說了你該打我了,”
“你不說我也一樣打你,”蒼浩說著,抬手把第三記耳光抽了過去。
蒼浩手勁太大,雖然隻是三記耳光,楊玉洲整張臉已經腫的像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