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景慢慢的走到床邊,某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已經睡得很熟了。
他看薑清菀睡的香甜,心裡憋著一股氣兒,麵無表情的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本來身體就寒涼,加之剛剛坐了一會,直冷的薑清菀往後縮。
玉成景淺淺一笑,還知道冷?看來他要好好體貼體貼夫人了。
這樣想著,玉成景很誠實的往她身邊又湊了湊,一隻手搭在她的腰上,唔~,暖和多了。夫人暖的床他很滿意。
薑清菀凍得猛一縮,還是沒有醒過來。
玉成景看了她半晌,最後抬起身漫不經心的在她唇上親了一口。
他不能讓人隨意輕薄,怎麼也得找補回來。
也許是在晚上,也許是兩人離得太近,他呼吸間充斥著滿滿的女兒香,在這無人的暗夜中顯得格外誘惑。
但是玉成景不受誘惑,他向來恩怨分明,說親一口就親一口,絕對不多做什麼。親完了,立刻毫不留情躺下。
她就隻欠他這一下,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君子豈可做小人行徑。一下就一下,絕對不多要。
薑清菀醒的時候也不好和她斤斤計較。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斤斤計較。
玉成景感歎一下,像自己這麼大氣的男人不多了。
翌日
薑清菀小心翼翼的將熬好的枇杷水端過來,滾燙的溫度透過湯盅,讓她險些有點兒端不住。
“有點燙,你小心一點,我今天往裡麵加了一點蜂蜜,你嘗嘗合不合胃口。”
薑夫人見狀,直接拍了兩下桌子,皮笑肉不笑道:“我這倒像是替他養了個好女兒,怎麼,想著給他做孝子賢孫,就沒想著給你娘熬點藥?他是你爹嗎?”
薑清菀唇角一抽,薑夫人這話真是……
怎麼聽怎麼惡心。
不過就熬個湯,怎麼孝子賢孫了?
玉成景冷冷的看了一眼薑夫人,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嶽母大人對我究竟有何不滿?要如此羞辱我?”玉成景直接變臉,這是對女婿該說的話嗎?薑清菀不過替他熬了一碗湯,就值得說話這麼難聽?
自從來了這兒,玉成景一次又一次刷新自己的三觀。父不父,母不母
,子不子,女不女。
本來聽了昨天的話,玉成景就有點壓不住,今天又聽了這話,心中更是暗恨不已。
原本看在她是薑清菀母親的份上,不想和她計較這麼多,可是她自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看來有些事兒他不必留手。
“這算什麼羞辱,你也太大驚小怪了!”薑夫人皺眉。
玉成景似笑非笑:“我向來潔身自愛,用不著彆人替我養女兒。不過我倒是想去問問嶽父,嶽母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替他養女兒?嗬~,他就算是瞎了瘸了殘廢了,也不會看上薑夫人……
玉成景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你誤會了,我隻是隨口一說,她是我的女兒,不過跟她開個玩笑罷了。”薑夫人臉上一紅,有些難堪。
“嶽母大人既是長輩,自當處處謹言慎行,也給自己的女兒做個樣子,女子無才無妨,但若連最基本的德行都沒有,遲早會被彆人休棄。”
玉成景這番話可是一點兒顏麵都沒給她留,就差直接指著她的鼻子說她缺德了。
都說歹竹出好筍,幸好薑清菀不像薑家人,不然他可能做不了君子,直接把他的妻子給休了。
這都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