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錯了嗎?”絡腮胡迷茫了。
“嗬,世上哪有什麼對錯,你讓他逃是對,他逃不過是命。”李琚冷眼旁觀道。
“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我也算是完成了小雀斑的囑托。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我們就此彆過吧。”
道不同不相為謀,她和絡腮胡觀念不同,她能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路該怎麼走看他自己,小雀斑的死她感到很遺憾,但也無能無力,希望絡腮胡能走出悲痛,帶著小雀斑的信念活下去。
她內心是期望好人能有好報的。
若世界上壞人多過好人,邪惡成為主流,光明就無法存在了。
臨走時,絡腮胡背對著他們道了聲謝謝。
語氣雖輕,誠意猶在。
也不枉她救他一場。
袁月輝一路默不作聲,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臉上隻差寫上“我很生氣,彆惹我”的字樣。
“月兒,我們已經趕了一天一夜的路了,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李琚拉住她的手,迫使她停下來,無奈道。
殺人一時爽,卻忽略了國師大人的性子。
這回他認栽了。
無論他怎麼解釋怎麼討好,國師大人就是不理他,不跟他說一句話。
李琚緊緊攥著她的手想甩都甩不掉,生氣的哼一聲,頭轉向彆處。
“月兒,你可以生我氣,但求你彆不跟我說話好嗎?”李琚低聲下氣的討好著,要是教廷的人在這裡,看見他們乖張狠厲的聖騎士長大人放低姿態去討好一個女人,估計下巴都要驚掉。
袁月輝油鹽不進,就是不理他。
她對猥瑣男他們下狠手是因為他們意圖不軌在先,她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在後。
有因有果,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