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好好在H市上學不好嗎?這房子十三年前出了命案就空了,不吉利也沒人買,我還以為玉蘭帶小默改嫁就不會回來了。”大媽的老伴兒不喜地看了一眼端木默家的房子
“聽說玉蘭再嫁的老公也是二婚,不過人家有權有勢還有錢,聽說待小默也極好,不過對方也有個兒子,會不會是因為爭財產失敗被趕回來了。”四十出頭的婦人一臉八卦。
“你當人家傻啊,財產肯定是留給親兒子。”另一個年齡相仿的婦人丟過去一記白眼。
“你們還是不要胡亂猜了,我剛才看到小默那孩子是左手臂插了一把水果刀,那個血流得衣服都暗紅暗紅的,太嚇人。”一直挨著婦人的男子嚇得臉色有些不好。
“我也看到了,他不會是要自殺吧,聽說是那個女孩子去他家才發現的。”婦人抓緊男人的手臂,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
“我看不像自殺,那孩子之前是有些內向不愛笑,不過最近幾個月他見了麵還主動笑著問好,本來就長得俊,笑起來就跟電視上演的公子哥一樣好看。”大媽明顯不信,端木默昨天還跟她打招呼來著。
“會不會是被房間裡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那屋裡可是死過兩個人,就死在畫室裡,我回頭問問小默是不是在畫室出事的。”鬼思想上頭的大爺說完自個兒也有些怕,趕緊帶著人群站到太陽下。
後麵的話薑言就沒聽到了,因為救護車開遠了。
薑言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因為那位大爺說中了,端木默就是在畫室出事的。
不會真有那玩意兒吧?
薑言打了個激靈,莫名覺得病房內溫度有些低。
病房的門被推開,薑言驚地一下站起身,回頭一看是自個媽媽,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言言,小默現在情況怎麼樣?”薑媽媽身上還穿著列車員的工作服,額頭上還有細汗,明顯是匆忙趕過來的。
“手工很成功,因為傷到了靜脈失血有些多,接下來要多補補……”薑言把醫生交代的話都轉述了一遍。
“還好還好,嚇死我了。”薑媽媽端詳了一番端木默,“回頭給小默做點補氣血的食物補補。”
薑媽媽轉頭詢問薑言,“言言,你是如何發現小默出事了,你給媽媽具體說說。”
“媽,你也知道端木默平時很準時的,今天早上過了八點多他還沒來,我就給他打電話,結果一直提示沒人接聽,所以我就親自去他家了……媽,那位大爺說畫室裡出過兩條人命不乾淨,小默也是在畫室出事的,不會真被大爺說中了吧,真有那玩意兒。”
薑言說到最後直接挽上親媽的胳膊,感受著親媽身上傳來的溫度,她才覺得圍繞周身的涼氣在回溫。
“聽著的確有些晦氣,這個季節山上的柚子還沒長,等回家的時候跨下火盆。”
薑媽媽手指在手機上撥動,薑言就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親媽剛才搜索了如何去晦氣,然後就彈出了一堆千奇百怪的辦法。
其中洗柚子水和跨火盆算是最正常的,居然還有把手放盛滿淘米水的雞蛋殼裡一天。
“媽,買塊豆腐吃好像也管用啊,選這個吧。”薑言選了個比較不迷信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