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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薑一手裡拿起背包把帳篷伸縮杆拿了出來,她把其中一個杆子上的膠帶撕開,長杆從中間斷裂,那斷裂的地方赫然就是第一天毛迅他們不小心弄壞的。
摸了摸這呈斜坡狀的斷痕,感覺材質還過得去,她握緊了這杆子看那邊三人都上了樹鬆了一口氣。
隻要沒有人礙手礙腳,這頭鱷魚她還是有信心能夠處理掉的。
還未來得及行動篝火旁邊的蛋滾了滾,四下寂靜,所有人都能夠聽見蛋裡小鱷魚“嗷嗷”的叫聲,那隻鱷魚似乎聽見了聲音,眼神在那一刹那變得更加凶狠,邁著步子朝許薑一走著。
“是蛋把它吸引過來的嗎?!!”毛迅瞬間清醒,“那我們是不是挖蛋把它惹到了!”
“噓,彆說話。”
毛迅壓低了聲音,儘管雙腿發軟滿臉煞白,他還是咬著後槽牙說,“那我下去把蛋拿走引開它!”
“等等,薑一好像有對策。”
剛好把杆子握在手裡那鱷魚同時也上前一步張大下顎,許薑一見機用長杆戳它的眼睛,速度快準狠,一擊必中。
鱷魚的眼睛受到了傷,在劇烈的刺疼下朝著許薑一撞了過來,許薑一左腳踩到樹凹陷處右手抓住樹枝借力,兩秒中坐到了許星辰他們對麵的樹杆上,那鱷魚起先沒刹住車撞到了樹中間,後又抬頭看了一眼許薑一做的地方,抬起前爪準備爬樹。
“不是說鱷魚不會上樹的嗎!”毛迅下意識握住身邊人的手,“怎麼辦!薑一不會出事吧!”
許星辰也緊鎖眉頭,“攝像師………”
攝像師點了點頭,“我們會想辦法的。”
也沒等他們想出辦法,許薑一蹲在樹枝上用長杆戳向鱷魚另一隻眼睛,兩隻眼睛儘失的鱷魚陷入了狂躁,不管不顧用頭撞樹想把許薑一撞下來,許薑一用登山繩綁了一個套馬的繩圈,甩下去套住了鱷魚的下顎。
雙眼被戳傷,下顎被套住,鱷魚撞得愈加凶狠了,等鱷魚撞的頭破血流,撞擊的速度和頻率變慢了,許薑一找準趁機從樹後下去,握住了匕首。
“許薑一!”樹上的攝影師忍不住驚呼了起來,語氣嚴厲製止她的行為,“快離開那裡!”
原先許薑一的行為就已經很危險了,現在她手握匕首傻子也能夠看出她想乾什麼!
節目組聘請的攝影師隻是會熟練掌握求生技能還有醫護技能的專業人士,他們對殺這種巨形殺傷力極強的鱷魚沒有半點辦法。
“鱷魚皮很厚,許薑一你快跑,你殺不了它的!”這邊在樹上的人著急叫喚,許薑一不為所動,她用匕首槽了一個凹陷,手柄死死插進凹出,匕首尖端鋒利無比透著寒光。
“你們誰身上有匕首,把匕首給我丟下來。”許薑一又去了另一邊叫樹上的人,這邊劉倩溪,毛迅和許星辰立刻把匕首丟到許薑一的身邊,“你想乾什麼啊!”
又用兩把匕首用同樣的方法做了這種刀刃朝上的陷阱。
許薑一撿了幾塊石頭砸在撞樹的鱷魚身上,那鱷魚感受到這邊有人,於是停下撞樹的舉動調過頭撞向許薑一。
還沒有等它撞向許薑一,鱷魚便自己撞上了匕首,整個匕首從它的下顎插入,再加上它的速度,匕首從它的下顎出劃了巴掌大的口子。
鱷魚吃疼跑了起來,慌亂之中又撞到了另外兩處的匕首,鱷魚下腹被三把匕首插入,疼到四處撞擊,最後精疲力儘停了下來。
鱷魚四肢朝天,許薑一左手裡拿著最後一把匕首,右手用著杆子,去戳鱷魚,鱷魚嘴被拴住,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整隻鱷奄奄一息,它抽了抽四肢,最後也沒有翻過身來。
許薑一走到鱷魚身邊對準它的心臟,手起刀落,鱷魚便沒了氣息。
白皙的臉上濺著不少鱷魚血跡,鱷魚的屍身在她的身後,紅與白相互交映,讓許薑一看起來十分妖治。
樹上一群人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他們剛剛看見了什麼!
許薑一!她一個人!把鱷魚給殺了?!!
許薑一毫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她側著身子,頭向著樹上的人微微頷首,“已經死了,你們幾個下來幫忙剖一下。”
“……………”
“記得把皮剖下來。”她舔了舔唇邊的血跡,輕笑著,“剛好,鍋沒了,皮可以用來當鍋。”
“……………”
一一啊!你是認真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又老又醜腿還短的鱷魚:鱷魚就沒有尊嚴了嗎?!就算是臨時演員你們也不能這樣欺負我嗷!過分!
毛迅:鱷魚腿應該好吃吧!
劉倩溪:肚子上的肉嫩,留給一一吃!
許星辰:幸好薑一沒事!
鱷魚:………嗬,人類都是大屁,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