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年:“……”
他已經給她留下愛哭的印象了嗎?
金年低頭,默默地咬了一口麵包,含糊不清道:“那你有藥處理傷口嗎?”
“嗯。”晉夏點頭,“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你不用操心。”
她倒也想偷懶讓人伺候,可惜容易暴露她不是活人啊。
晉夏之前說沒有人會喜歡欺騙,但她是喪屍這事兒還是得瞞著。
不然她容易被打死。
金年沉默著沒說話。
他回國之前可聽說了,連錦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小公舉,從小被人伺候到大的。
但現在她卻告訴他,她不用他操心?
一個從小被慣到大的人,僅用了三天就習慣自力更生了?
有意思。
金年忽然伸出自己纏著紗布的那隻手,略帶委屈的說道:“那你能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嗎?我手好痛……”
“……”靠在床頭的晉夏有點無語。
她沒讓他伺候就算好的了,他倒是使喚起她來了?
不過看在他這隻手是當初為了拉她一起逃跑,才導致被砸傷的,晉夏還是認命的起身,去背包裡拿了藥和紗布。
拿好東西,剛坐到他身旁,金年就自覺的把纏著紗布的手伸到了她麵前。
他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麵包在吃,臉上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晉夏隻掃了他一眼,便低頭拆開他手上的紗布。
紗布外麵看起來很乾淨,實際上隻是纏得比較厚,血還沒滲出來。
下麵一點的紗布早已被血浸濕。
活人鮮血的味道,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