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不敢輕易怠慢。
雲泛泛又鄭重地道了謝,才提著水果上樓。
阮竹見她回來,立刻問她:“工作怎麼樣了?辛苦嗎?”
之前雲泛泛怕工作搞砸了,告訴阮竹她會擔心,所以沒告訴她自己是做什麼的。
現在明顯穩定了,她才告訴阮竹:“很好,姨母,我是給彆人當家教,很輕鬆,教彆人學習的時候自己也能順帶著鞏固一下知識。”
阮竹見她麵帶笑容,確實不像是累著的樣子。
鬆了口氣,又問:“那家的孩子好相處嗎?”
她之前做過保姆的工作,也見過主人家請家教。
孩子皮得很,經常欺負家教老師,又因為是付工資的,老師都不敢告狀。
怕雲泛泛也受這個罪,所以她有些擔心。
雲泛泛回想了一下程疏宴。
眼中帶著笑意,她說:“他很乖的。”
至少表麵很乖,也沒有欺負她。
阮竹便不問這事了,雲泛泛提著梨子往廚房那邊走。
“姨母,我先把梨子煮了,您一會兒喝了看看會不會好一點。”
阮竹埋怨她:“你買自己吃就行了,給我煮不是浪費了嗎?”
說是這麼說,但臉上卻滿是欣慰的笑容。
司機回到程家,就看到有傭人在車庫那邊等他。
一問,說是程疏宴找他。
他立刻就趕到了程疏宴的房間。
程疏宴站在窗前,手裡拿著一枝玫瑰,另一隻手拿著剪刀,正在修剪玫瑰的枝葉。
剪刀觸碰到枝葉的時候,發出輕微的喀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