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衣袖重新遮住了他的手腕。
他問她:“甜嗎?”
雲泛泛誠實地回答:“苦。”
遲述睜著眼睛說瞎話:“你在撒謊,是甜的。”
如果跟他繼續爭論下去,估計自己也討不到什麼好處。
倒不如選擇妥協,選擇片刻的寧靜。
她也跟著撒謊:“嗯,甜的。”
遲述勉強接受了她的說法,點點頭表示滿意。
之後拖著她一起睡覺,把她扣在他的懷裡,動彈不得。
她本身體溫就高,遲述這會兒就跟個火爐似的,兩人抱在一起沒多久,她就開始覺得熱起來了。
偏偏遲述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看著這麼清瘦,就是能把她扣得一動也動不了。
不過她的腿還能動一動。
才想到這裡,遲述的腿也伸過來,把她的腿夾在他的腿裡麵,這下子是徹底不能動了。
遲述的聲音從自己的腦袋上傳來,有些沙啞,聲音低得像夜的呢喃。
“還是跟以前那樣好。”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雲泛泛以為他是在懷念以前在青駝峰的時光。
跟他在一起幾個月,他對往事隻字不提,雲泛泛想安慰他都沒辦法。
難道今天生病了變脆弱了,就想說了?
遲述繼續說:“像以前那樣,隨時隨刻我都可以把你抱在懷裡,哪怕是出門,我也能把你藏在我的身上,彆人見不到你,隻有我可以。”
說到這裡,他不知道想到什麼,語氣都變得輕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