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人,不是他的風格。
雲泛泛總算是想起來了。
前段時間世貿收購的那個集團,阮睿的父親好像就在那裡工作。
這件事她肯定是幫不了的,而且也不會想幫。
那家人,自作自受。
阮睿沒聽到她的聲音,又可憐兮兮地說:“我能和你見一麵嗎?”
雲泛泛忽然就想到去年的時候,阮睿絆了阮聆一下,那一下好像還挺重的。
阮睿也是個心眼壞的。
她才不跟他見麵呢。
不過她還是要小小地報複一下阮睿,就當做是為阮聆出一口氣。
雲泛泛爽快地答應道:“好啊。”
掛掉電話之後,雲泛泛就把跟阮睿約好見麵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她沒把事情放在心上,坐在宿舍床上的阮聆卻聽得一清二楚。
她要跟阮睿見麵。
阮聆細長白皙的手指摘下耳機,淡紅的唇勾著幾分涼薄的笑意。
都過了這麼久了,阮睿居然還對她有彆的念想。
看來去年的教訓,他壓根就沒有當做一回事。
阮睿,很好。
雲泛泛下班回到家,打開門,發現屋內居然有光。
她第一反應就是家裡進小偷了。
然而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看的時候,發現並不是小偷,而是阮聆。
阮聆坐在桌前,桌上擺著一桌子的菜,他的手放在桌上,優雅的姿勢像極了西方貴族。
琉璃般的眸子在見到她之後,染上了點點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