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越澤不怎麼看手機,但是這種消息,就算你隻是打開手機它都會自動蹦到你麵前。他也略微知道是怎麼回事,於是彎腰抱起她,轉身向電梯走去。
“不要聽他們的話。”謝越澤淡淡道。
可能是忽然有人願意包容她,傅挽變得稍微有點矯情和脆弱,“可是我覺得我沒有欺負她啊,大家就是吵起來了而已,憑什麼我就是欺負了她呢?”
而且,她還及時約束了自己的粉絲,讓這件事沒有吵起來。
結果全世界都來罵她。
傅挽不太懂為什麼,隻要你善於盯著一個概念,然後無限放大,然後全世界就覺得你是做了不可饒恕的錯事。而全世界,一旦成為一個整體,就變得非常可怕。
它冷漠,獨裁,隻包庇大多數。
謝越澤低頭吻在她額心,“不會的,姐姐永遠都是對的。”
傅挽忽然喪氣,“所有人怎麼說,怎麼就是對的啊。”傅挽抬起臉看著謝越澤,忽然展眉笑了,“很感謝你願意站在我這邊啊。”
謝越澤想,鬱槐這麼驕傲的人,原來也會說這樣的話嗎?
還是說,她的驕傲,隻是極度自卑的掩飾。
謝越澤看著傅挽:“姐姐,你喜歡小澤嗎?”
傅挽挑了挑眉頭,有些無奈地看著他,“小澤,你為什麼一定要糾結這個問題呢?”他問的話,肯定是不喜歡啊。
畢竟她要走劇情的。
謝越澤一時間沒有說話,大概過了一會,他才淡淡道:“姐姐不喜歡我。”
是陳述句。
傅挽隻是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電梯叮的一聲開門,謝越澤抱著傅挽進去病房,將她放在了病床上,然後伸手拿起一個蘋果削了起來。
傅挽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的保溫壺,於是遞給謝越澤。好在保溫壺極為結實,她一路上各種作都還保持著原樣。
謝越澤打開,安安靜靜地喝湯。
忽然,他抬起頭看向傅挽,“姐姐,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他說這話的時候眉間微蹙,微微側臉看著她,目光柔軟溫柔,俊朗的五官十分好看。冷白的白熾燈燈光下,襯得他眉眼如畫。
傅挽伸手拉住了他的手,“好。”
除了問喜不喜歡之外,她還是可以誠實作答的。
“姐姐喝了剩下的這碗湯吧。”謝越澤將剩下的那碗湯遞到傅挽唇邊,傅挽低頭,慢慢地將一碗溫熱的湯全部喝了下去。
謝越澤放下湯碗,唇邊勾起一絲陰鬱冷淡的笑容,病態的潮紅湧上臉頰,他伸手拂過鬱槐冷白的臉頰,語調溫柔極了,“姐姐,陪我。”
傅挽下意識覺得不對,但是她的身體又開始沒有力氣了。
她很害怕這樣的無法自我掌控的感覺,下意識想要站起來,出去找護士求救。
但是,來不及。
她的頭很沉,身子軟軟地靠在床上,很快,眼前一陣發黑。
傅挽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