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悅連忙點頭,豎起大拇指:“這酒是真的絕!”
季景山也跟著抿了口。
酒於他而言,真不算是什麼好喝的東西。
嘗了幾口酒,季景山見席悅這一臉期待模樣,又給她倒了點。
席悅自然是來者不拒。
喝了莫約有那麼小二兩酒,席悅的小臉就有點泛紅了。
季景山不敢再給她喝酒,問她:“吃晚飯了嗎?”
席悅搖頭:“還沒。”
這會兒時間已經不早,也不可能再去超市買菜做飯,於是季景山提議點外賣。
席悅癟著嘴:“你不想讓我給你做飯嗎?”
“太遲了,下次吧。”
席悅失落地點點頭。
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天天想著給人做飯可還成?
季景山見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許了個承諾:“明天吧,明天剛好周末,可以一起做飯。”
他其實也很想吃她做的飯菜。
席悅瞬間綻放光芒:“好呀!”
在等外賣期間,季景山準備先去洗個澡。
奔波一天,渾身黏膩。
席悅催他:“那你快去洗澡吧,外賣至少還要四十分鐘才能到。”
等季景山去洗澡了,席悅又眼巴巴地來到那瓶茅台麵前。
怎麼說呢,實在是這酒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就想再喝一點。
席悅咽了咽口水,再喝一點點應該沒事吧?
於是偷偷摸摸地又給自己倒了那麼一小杯酒。
一口喝完,她又給自己倒了一點。
等到季景山收拾完一身清爽出來的時候,席悅已經喝了有那麼小半斤酒了。
這可是酒啊!她當水在喝了。
這會兒席悅倒還是清醒的,見到季景山立馬像是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不敢出聲。
季景山歎口氣,問她:“喝了多少?”
“就一點點。”她說著還用手指比了比。
季景山實在無奈,打罵不得,隻能把酒收起來。
沒多久外賣送到。
一直到吃完外賣席悅都表現地很正常,沒有說胡話,也不像是喝醉。
季景山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對席悅說:“我送你回去吧。”
“去哪兒?”席悅問,聲音有點飄。
季景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看著窩在沙發裡的她,問:“席悅,你是不是喝醉了?”
席悅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可是千杯不醉!”
這種情況,孤男寡女,當務之急還是把她送回家去為好。
季景山起身來到席悅麵前,低聲說:“來,我送你回家。”
怎知席悅躲閃一樣的把自己往沙發裡塞,搖頭:“我不想回家!”
“好,你的那幾個閨蜜呢,我送你去她們那裡,好嗎?”
“不不不!我不要去她們那兒,我就想在這裡,想和你在一起。”
季景山:“……”
席悅喝了酒,醉了。
小貓一樣地黏在季景山跟前,甜糯糯地笑著,說:“上次玩飛行棋,你還欠我一個條件,你記得嗎?”
“記得。”
“那我現在可以提嗎?”
季景山善意提醒:“席悅,你現在喝醉了。”
“沒有!很清醒的。”席悅眯了眯眼,“你是不是要反悔呀?”
“不是。”
“那我要提了哦。”席悅說著湊到季景山跟前,企料動作笨拙,一個不小心絆了一下滾在地上。
沙發旁的地上鋪有地毯,倒也不會讓她覺得太疼。
季景山起身去扶席悅,反而被她一把摟住了脖子。
她躺在地上,他撐在上方。
季景山就聽近在咫尺的這個醉丫頭說了一句:“你親親我好不好呀?”
底下的人醉意朦朧的,臉頰粉粉嫩嫩。
再硬的心也會軟下來。
季景山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柔下聲,隻用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你到底是想抱抱還是想親親。”
“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