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萬一真要有了什麼,她也沒好日子過!門外的彩浣,一臉焦色。卻也不敢窺視屋內侯爺和安姨娘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屋內
溫景蘇坐在桌旁,對著安瀾道:“過來。”
安瀾皺了一下眉,望了一眼溫景蘇,過去了。
安瀾在溫景蘇身旁停下了
溫景蘇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安瀾,修長白皙的手指,沿著杯沿,“坐在本侯的腿上。”
他不願意動手,他要安瀾自己動。
安瀾看了一眼溫景蘇,溫景蘇陰晴不定,沒人知道他想的什麼。也許下一秒,就是瘋子。
“不要讓本侯說第二次。”
安瀾皺了一下眉,附身坐在了溫景蘇懷裡。下顎一下被人桎梏住,淩、虐的吻便欺身而上。清雅的竹香,混合著矜貴清冷,卻是霸道的讓人無法反抗。
因為窒息,安瀾雪白的小臉上浮上一層紅,眼裡蒙上一層霧氣。一冰涼的手,極易挑開了她的衣裳。修長、冰涼的手指,在探往那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冰涼之感刺激的安瀾一激靈,連忙試圖夾緊自己的腿。
被製止了
安瀾睜開眼睛,他在乾什麼。卻正對上一雙深沉望不儘儘頭,哪還有半分情穀欠的冰冷眼睛。
“本侯明日要去宜青州,你倒是甚是不掛念。”溫景蘇將手抽了出來,指尖有些銀亮,抹在了安瀾的唇上。
安瀾撇頭,這家夥今天就是瘋了。
溫景蘇吻了吻安瀾的唇,比剛剛的暴虐,多了幾分溫柔。
“甜的。”溫景蘇附在安瀾耳畔,輕聲道。
安瀾的臉,騰一下紅了。而小小耳垂,都是粉色。
懷裡的人發著溫度,溫景蘇望著安瀾。
“安瀾,我後悔了。侯爺與妾的遊戲,我發現,我還是更喜歡玩具。”溫景蘇附在安瀾耳邊低聲道。聲音暗啞,帶著不為人知的深意。
麵上燒雲未退。完全是因為溫景蘇剛剛說的那樣令人難以啟齒的話,那樣的話語,偏生溫景蘇能說的麵不改色。但安瀾的意識是清醒的,望著溫景蘇,他要乾什麼。
“你看看你這幅淫、蕩的身子。我必須得要做些什麼。”
安瀾的瞳孔,緊縮了一下。
一枚藥丸,送至了安瀾唇邊。
“吞下去。”溫景蘇命令著。
安瀾望著那烏黑的藥丸,“這是什麼?”
“本侯不喜歡說第二遍。”
安瀾看了一眼溫景蘇,張口含下那藥丸。粉嫩的小舌劃過溫景蘇冰涼的指尖,溫景蘇眼神一暗。
“你倒不怕是毒藥。”溫景蘇冷諷一聲。而隨即,便是陰沉下了臉。怎麼會怕是毒藥,她估計還希望是要人命的毒藥。
“嘩”一下起身
“本侯帶你去看樣好東西。”
一路顛簸著,安瀾望了一眼坐在身旁的溫景蘇。今天的溫景蘇不對勁,更像瘋子。安瀾也沒問,他要帶她去哪。
下了馬車,在經過一長甬道,安瀾見了眼前場景時,這個瘋子的喜好,果然沒變。帶她來看的,就是這幅場景。
溫景蘇是有自己的審室的,不過不在永安侯府,而是在外麵。
經年不變的哀嚎,血汙。暗日無光的審室裡,滿是血跡,有些已經乾涸,有些還是新鮮的。混雜著鐵鏽的氣味。
“好看嗎?”
一旁的溫景蘇摟住安瀾的細腰,附在耳邊問道。
安瀾撇過頭。眾多犯人,其中一處便是,一壯碩男子手腳被束橫躺於一板上,上身衣裳褪去,兩肋處皮肉儘失,隻剩白骨。其白骨上也有刮痕。隱約可見裡麵的內臟。此刑,名“彈箏”。
還有其他處的,
濃鬱血腥味,安瀾皺了眉,儘量不去看這審室裡的情況。
“看夠了就好。看來你也是不喜歡這裡的。走吧。”溫景蘇帶著安瀾走出了審室。通過一長長的暗無天日的甬道,這才見了光。
這個審室,離軍營很是近。這審室的上方,便是一處頗精致的宅院。雖比不得永安侯府的大,卻也是應有儘有,一應俱全。
剛到宅院
被出來了一個老嬤嬤與一應丫鬟
“侯爺。”老嬤嬤不知多大年紀,看相貌頗是年老。整個人皮膚是鬆弛灰白的。
溫景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