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做妾?”溫景蘇望了一眼懷裡的人,問道。
為什麼要做妾?做人應該有誌氣,往高處爬。安瀾心裡默默吐槽,更何況這個好看的男人最吃以媚侍人了,自己有這個條件不利用是不是傻?
那真是憑白讓人欺負了,活該。
嘀咕了兩下,安瀾揚起了白皙生媚,眼角含淚的小臉兒,認真道:“我不想讓周通房再打我了。”
這下好,指名道姓告狀了。
“是她打的你?”溫景蘇的聲音,微冷。俊逸的容顏讓人瞧不出神情。
安瀾一看有戲,立即像小雞啄米似的不住點頭,“嗯嗯,她破壞妻妾之間的和睦。就是破壞了規矩。”根本不知道何為規矩的安瀾,此刻把規矩胡說八道的掛在了嘴上。
若是周薑此刻在此,怕是要氣瘋。
溫景蘇看了一眼安瀾,不知為何,眉眼柔和了下來,嘴角一絲笑,“要做妾?”
“嗯。”安瀾點頭。她要上位成妾。
“做妾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同位的妾,皆是有家世撐著的。”溫景蘇道。
又是家世。安瀾抿了一下唇,小臉有些喪氣,那要這個好看的男人有什麼用?自己不是白白被占了便宜?這樣一想,安瀾又有些心灰意冷。
“不過......”溫景蘇又轉了話,引得安瀾期期艾艾望去。
“把你的身子再交給我三千三百三十三次,我就讓你做妾。”溫景蘇道。
十年?安瀾的小臉煞白。
似是知道安瀾的想法,溫景蘇附在了安瀾耳邊,輕柔帶著無限旖旎,“我也可以一夜十次。”
安瀾的臉更煞白了。有沒有命做妾都不知道。這怕是要死在了床上了。
安瀾不住的搖頭,不不不,太可怕了。
望著懷裡人這幅樣子,溫景蘇的唇角溢出了一絲絲笑意。極俊美的容顏,頓時讓人移不開目光。
安瀾沒有注意抱著她的人,隻專注於自己的算法。過了一會兒,安瀾抬起了小臉,抿了抿唇,討價還價道:“那能不能讓我做大通房?”
“可以。”
溫景蘇望了一眼安瀾,慢悠悠道。
而這幅不急不躁的樣子,卻是讓安瀾心裡一緊,不會又是幾百次吧?
“三十次就好了。”
難得的,溫景蘇寬宏大量了一次。
安瀾喜出望外,眼裡是一種期艾,“那你能不能今天就做完?快一點就好了。”安瀾想快點當大通房。
卻不曾想,她說了什麼。
溫景蘇的臉,一下黑了。快一點?嗯?
懷裡的人,他還真是......太寬容了。溫景蘇看著懷裡的安瀾,有一瞬間想要把她吃拆入腹,讓她哭泣求饒的想法。但這想法隻是一念之間,被克製住了。
這一次以媚侍人,效果是怎樣的,安瀾很滿意。得到了大通房的承諾。三十次,感覺不是很遠嘛。
出了溫景蘇的書房,回了自己的院子。因為太累,安瀾縮在了自己的床上打算補眠。一旁的歡喜見姑娘真的成功了,也是驚的不得了。
一張嘴張的雞蛋大。
隨即,反應過來的歡喜又有些難為道:“姑娘,今天,你沒去主母那請安。”
床上的安瀾卻是渾身一僵,心也虛害怕了起來。眼睛心虛轉了轉,她自己乾了什麼事她自己清楚。如果去的話,一定又沒有好下場。有些鵪鶉的縮成了一團,現在還是努力升級比較好。於是就說了一句極度恃寵而驕的話,讓趕來的門口外的維闕聽了,那是心中頓時升起極大不滿。
“我侍奉侯爺,錯過了,也是沒辦法的吧。”
門外的維闕,臉當即就黑了。連門都沒進,甩了袖子就往回走,回了公主的院子。
今兒早請安,沒見安通房。後院內一眾人心思各異,這安通房實在太大膽了些。難道就因為挨了一巴掌,就不來請安,無視主母了嗎?
這請安時,嘉錦麵上倒是沒說什麼話。待眾人離去了後,便讓維闕去西南拐角的院子,把安通房請來,問一問是為何不去請安。
卻沒成想,聽到了這樣一句話。維闕的臉都是黑的。沒想到安通房好大的膽子,到底賤胚子灶火丫鬟出身。狐媚貨色。
維闕麵上不悅,心中更是生怒。隻想趕緊回了院子告訴公主。維闕是老人,她可是見過時小少爺依小小姐的生母的,這安通房和那位安姨娘當真是像,就像一個人似的。難怪爬的了侯爺的床。
正因為之前見過那位安姨娘,維闕的心裡才如此恐慌。那一位,可是地位僅次於公主,府中第一位妾,把元姨娘都比下去了的。可惜命薄了些,無緣無故死了。
現在又冒出一個安通房,就憑著那張臉,就能讓安通房上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