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高人對決(二更)(1 / 2)

將軍不容易 側耳聽風 8018 字 11個月前

這裡養了好多的孔鳥啊,那些擁有著漂亮的尾羽,以至於十分傲慢的孔鳥,大概有七八隻左右。

這些漂亮的孔鳥其實是雄性,而那些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才是雌性。

似乎在這畜生界,長得美的,都是雄性。

這個問題其實也不算什麼太大的問題,隻要這會兒能瞧瞧魏小墨或是元息,就會發現人類之中,也大抵如此。

隻不過,概率問題罷了。

如若像他們倆這樣的人這個時候忽然要婚娶,且不限製人數,那也必然會招的人類雌性趨之若鶩,給做幾房小怕是也願意啊。

這些孔鳥是養的很好,那羽毛鮮亮的,可不是尋常人家的雞能比的了的,更不是在山野中鬼混的鳥兒可比的。

有人侍弄,乾乾淨淨。供它們活動的區域也很大,再遠處樹木間設置了些鐵網,不是攔著它們,而是攔著外頭的東西進來騷擾它們。

看見有陌生人來了,又有孔鳥在叫喚,扯著嗓子,那個難聽。

距離這麼近,聽得更真切了,阮泱泱和魏小墨都不由得皺眉,倆人是都不喜歡聽這聲兒。

阮泱泱要表現的更明顯些,她退到另一側走,用魏小墨做牆阻擋,這些長著翅膀長著羽毛的家夥,真是極其的不討喜。

路過,沒人理會它們,卻還是有兀自在嘶叫的。

再往前走一些,便看到了樹叢之中出現的茅草屋,還不止一間,接連著,再加上小柵欄,柵欄外種著不少的夏菊,頗有幾分采菊東籬下的意思。

他們到了,那茅草屋裡就有一個人走了出來,一身的灰布衣,是個小老頭。

長得……可以說很寒磣了,就這樣一個人走在人群裡,說他是巨富,說他是現如今柳林的主人,估摸著沒人信。

他走出來,是直奔元息,到了跟前,先單膝跪地,“高僧。”

阮泱泱和魏小墨倆人各自歪頭看,同樣是幾分不屑,一路上見多了人們對元息這高僧的敬畏,每次都是如此譏嘲。

元息雙手合十,微微頜首,那朱瞻才站起來。

他們到來之前,到底有何情況他已經了解了,所以,無需多言,他下一刻就朝著阮泱泱看了過來。

臉上還掛著不屑呢,和朱瞻四目相對,阮泱泱倒是也絲毫不窘迫。

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他看起來還是十分平和的,就像個曆儘千帆的老人。

“姑娘,且來看一看老朽種植的白菊。”他開口,並且抬手邀請示意。

柵欄邊的白菊長得是好,又是大梁特有的一個夏菊品種,在夏日裡開的最盛。

圍著柵欄邊,一盆一盆的,花盆就是土陶的,卻是養出了最嬌豔的花。

阮泱泱看了一眼,倒也沒拒絕,之後邁步走了過去。

魏小墨也上前幾步,和阮泱泱距離一步左右。

走過去了,朱瞻也較為熱情的開始介紹,沒說彆的,說的是這白菊該如何培植。

這種花是得來不易,這個時令開放,頗有幾分逼迫寒冰對熾陽的意思。

不過,栽種是有方法的,方法對了,即便是驕陽再豔,也影響不了它們開放。

他說的頗為詳細,聲音也挺好聽的,像鄰家老人,長著一顆慈愛的心。

聽了一會兒,阮泱泱就雙臂環胸了,她腦袋一歪瞅著朱瞻的臉,似笑非笑的。

麵對她這種表情這種笑,朱瞻也說不下去了,“姑娘,怎麼了?”

“魏小墨,你來。”她還看著朱瞻呢,卻在喊魏小墨。

魏小墨本就站的不遠,她一叫,他就邁步過來了。

“怎麼了?”他問。

“你看這位朱先生的頭發,長得好不好?”她問,挺感興趣的。

魏小墨也看了看,倆人那眼神兒,完全把朱瞻當成什麼玩樂的東西在瞧著。

“嗯,按說朱先生這個年紀,沒有一根白發,也確實少見。”魏小墨輕輕頜首,也學著阮泱泱的樣子雙臂環胸,認真琢磨朱瞻的腦袋。

朱瞻長得不高,魏小墨高啊,他居高臨下的,那眼神兒就更像在研究什麼物件,沒把朱瞻當人。

“不是少見,這和家族遺傳有關係。有的人啊,十幾歲就生白發,也被叫做少白頭,雖是不多,可也有礙觀瞻。那個啊,其實不怨本人,是家族遺傳。若是能去他們家瞧瞧,必然會發覺,他們家人都那樣,在小小年紀就生出白發來。你知道嗎,有些斑點還是遺傳的。那種滿臉的斑點,小小的,一顆一顆的,就像蚊蠅拉的屎落在臉上,占據整張臉。有時這遺傳還挺神秘的,傳男不傳女。縱觀那一家,一脈相承的男性都是滿臉斑點兒。我就想啊,娶媳婦兒大概成問題,人家姑娘還不得為自己後代著想,這若生出個好好的孩子,偏偏滿臉斑點兒,多冤枉。”她說,聲情並茂,眼睛也跟著一亮一亮的。

魏小墨在點頭,倒也算不得刻意配合她,因為她說的這兩種人,他都見過啊!

倒是朱瞻微微皺著眉頭,始終在聽她說話也在看她,後知後覺的,他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深吸口氣,朱瞻轉開眼睛去看元息,卻發現元息一向清淡的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朱先生,你怎麼不聽我說話了?”阮泱泱忽然問道。

朱瞻回神兒,之後笑著搖搖頭,“姑娘先請進。”

笑的有那麼點兒得意,阮泱泱朝魏小墨揚了揚下巴,一妖一鬼就進了院子。

“你想起來,是如何對付這幫神棍的了?”進了院子,魏小墨單臂搭在她肩膀上,小聲問。

“沒有。”她什麼都沒想起來,隻不過,憑著感覺在做事罷了。

“那剛剛那些話,總不是你隨口亂說的吧。”必然是察覺了些什麼。

“我認為,他就是想讓我順著他的思路走,他跟我講如何養白菊,從選土到漚肥,事無巨細。他的意思很明顯啊,讓我聽他講話,去思考他說的這些事,甚至在腦子裡模擬他所說的那些養花的順序。我偏不!”她那語氣是相當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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