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高人對決(二更)(2 / 2)

將軍不容易 側耳聽風 8018 字 11個月前

魏小墨聽完,妖瞳眯了起來,他不知想起了些什麼,下一刻忽然扭頭去看阮泱泱。

他的臉忽然湊到跟前兒,她不由向後縮了下,“怎麼了?”

“你說的是對的。老子之前可是見過這幫神棍魘人,第一步用藥,神不知鬼不覺。之後就是說話,可說的各不相同,所以老子一直以為,他們的路數是不同的,或許是師承有異。可現在想想,那些人說的話,皆不痛不癢,與閒話家常無異,可不就是帶著人跟自己走嘛。”原來是這樣。

“是吧,不能跟著他們走。又不是什麼老友,跟我說什麼養花。”阮泱泱哼了一聲,就知是如此。

院子裡便有用柳條編的椅子,倆人直接走過去坐下,恍若自家。

一個斜倚著,一個翹起腿,倆人跟到了自家熱炕頭似得,那眼神兒,那姿態,一看這倆就不是什麼好人。

朱瞻與元息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才走進來,朱瞻看起來好像是重振旗鼓了。

不過,這也的確是他頭一回見著被迷魘過還能這樣的人,攻擊力很強,並且,似乎熟知他的目的。

不僅如此,她能反擊,且反擊的有節奏有謀劃,她在說話時,他還真十分認真的去聽她所言了。

斜眼看著進來的人,阮泱泱微微揚起下頜,之後又去看魏小墨。

魏小墨那眼神兒,毒的很,腦子裡醞釀的,絕不是好事。

儘管進來之後兩個人都沒說話,可阮泱泱卻知道魏小墨在想啥,因為,她想的也一樣。

元息徑直的慢慢踱步到了阮泱泱跟前兒,微微垂眸看著她那不太雅觀的坐姿,“是否想好了,到底要不要清醒過來?”

眸子一轉,她盯著元息,之後搖頭,“我可不想做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還是我自己看著辦吧,高僧你這麼著急,我可能真會亂想哦。”

“沒人把你當案板上的魚肉,你還是清醒時更討人喜歡。”他淡淡道,作為一位高僧,他這話有點兒不合身份。

扯了扯嘴角,“你看上我了?高僧你不會真要壞自己道行吧,壞道行也彆找我啊,我可不想被人說褻佛!”這帽子太大了,她不想戴。

似乎有些無言以對,她現在的思路和話語,直白的滿富攻擊力,不把人懟的啞口無言,她是不罷休的。

魏小墨在那邊單手撐著頭笑,笑的是元息白費心思。

元息想搶人,他明白著呢。他最喜歡的,就是搶他的東西了。

上回在湘南,元息為什麼要帶走阮泱泱?因為,他覺著阮泱泱是他魏小墨的玩物啊。並且,玩了很久了,還那麼有興趣,他就想搶人啊。

誰知,中途出現了意外,他沒得手。

這回,他一步一步的,最終像是‘被迫’一般的和他們一同來了此處。可,真是好心幫忙嗎?

元息這個人,沒有目的,他是不會做出力之事的、。

再看剛剛那朱瞻見到元息時的舉動,不同於彆的信眾,先跪在那兒了。

魏小墨認為,這朱瞻以前,就是白門的人,是他元息手底下的人。

扭頭去看魏小墨,他那閒散又妖惑的樣子,眉眼含笑,壞壞的,真真能迷死人。

認真的看了看他那笑臉兒,阮泱泱也笑了,無聲之中,這兩個人似乎又達成了什麼。隻可惜,這屬於妖鬼默契,他人是彆想看穿。

元息隻是淡淡的瞥了一下那兩個人,沒有再說話。

夜幕降臨,這柳林真是瘮的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毒蛇,總是能聽得到噝噝沙沙的聲響,來自於四麵八方,可是又能聽得出距離很遠。

還有那些孔鳥在嘶厲的慘叫,它們特彆喜歡在晚上叫喚,也不知在叫喚啥,那個難聽淒慘。

茅草屋亮著幽幽的燭火,此時此刻,真顯出幾分詭異來。

夜深人靜,似乎除了動物,這個時辰也沒有人會在外麵出沒。

這裡的人和動物都不知道的是,在傍晚時分,就有人影神出鬼沒般的涉水而過,進入了這詭異的柳林所在。

他們悄無聲息,甚至,比埋伏在這深山間的毒蛇還要抓不住蹤影。

而也就在這種時刻,那深山中的茅草屋附近,亦是發生了一些奇詭之事。

那孔鳥嘶厲的叫聲有片刻的被打斷,也不知是受到了什麼乾擾。半晌後,才又重新開始有節奏的嘶厲慘叫,就像在報時似得,還頗有節奏。

就在圈養那些孔鳥所圍成的鐵網外,兩個人站在那兒,一個雙臂環胸,一個仰頭往天上看,各自悄無聲息。

除了那個仰頭往天上看的,不時的深吸口氣之外,雙臂環胸的幾乎沒有聲音。

“對於行走江湖的人來說,你的藥真管用。”好半天,阮泱泱才收回腦袋,扭頭看向站在旁邊的魏小墨,他真真是個百寶袋。

“哼,對於老子來說,毒個個把人算什麼?縱使他們藏了滿身的毒,也鬥不過老子。”這幫人啊,在施祝由術之前都得用藥,這藥的確是各有配方。隻不過,哪個又能比得上他呢?他對毒感興趣的時候,那可早了。

玩兒那些玩意兒,能一擊斃命的已屬於下三濫了。

“身上還有?拿出來。”說著,阮泱泱就動手,朝他懷裡摸,非要翻找出幾樣來不可。

魏小墨低頭看著她,任她在自己衣襟腰間摸了個遍,也啥都沒找著,他就笑了。

“老子吃過斷離草,什麼都能藏身上。你就不行了,不能碰的就決不許碰。”他略得意的哼了一聲,之後把她的手扯開,這才微微抬頭往上頭看。

這周邊的柳樹各個垂頭耷拉腦袋,真真就跟吊死鬼似得。

正因為如此,掛著個人在上頭,也看不出什麼來。

嗯,此時此刻,那個朱瞻就被掛在上頭了,正是他們倆的手筆。

他們倆,之前沒有半分言語商議,隻是幾個眼神兒而已。之後,魏小墨就下藥了,下在了水裡。

這沒吃過斷離草的人,當即中招,眼下都暈著呢。

唯獨也同樣喝了水和沒喝水的阮泱泱還清醒著,倆人就把朱瞻給運出來了,又掛在了樹上。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