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府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有些糟糕。內丞府獻祠那兒忽然出現的紕漏,而且最初內丞府主事的就是大總管,可想而知,內丞府認為此舉針對的就是大總管。
誰也不知怎麼調查的,冒頭直指墨府,那假冒的墨楠奚身份早就暴露了,她這些日子用的無不是之前那些勢力的支撐。
若是沒有她父親,以及她掌管墨府以來積攢下來的那些勢力,恐怕早就被扒掉皮了。
現如今,墨府和內丞府再次發生了這種糾葛,衝突,若說誰最手忙腳亂,那除了那冒牌的墨楠奚,也沒彆人了。
魏小墨緣何被勾回去了,就是這個消息啊。對於他來說,恐怕沒有比這熱鬨更好看的了,所以他就跑了。
嗯,他跑了,也是鄴無淵樂意看到的,因為他非常厭惡見著他。
發自內心的厭惡,絕無僅有的那種。
所以,鄴無淵是真的心裡頭十分卑鄙的希望魏小墨在阮泱泱那兒的形象垮掉,以後,她不要再搭理他了,不要再和他玩兒了。
玩樂……他雖是不擅長,但是可以緊隨她的腳步。
當然了,就鄴無淵這點兒小心思,那還不是很容易就被阮泱泱窺到了。
他煩魏小墨,煩死了,估摸著從未如此任性的煩過一個人。
這青樓裡是舒坦,下午時分,拂羽就跑來了。他是喜歡這種地方的,來了之後就恍若回家了一樣。
他根本就不和鄴無淵阮泱泱同在一個房間,身上有錢,人家自己去找樂子了。
鬼知道他找的是什麼樂子,反正,對於一個會享受的人來說,在這個地方揮霍掉自己衣服裡所有的錢,甚至耗乾自己的兩顆腎,那也是可以閉眼忽視的,都願意。
人家去逍遙了,鄴無淵睜隻眼閉隻眼,其他人估摸著手頭還有事,亦或是沒待在這兒,在彆處休閒。
作為主子,其實他還是十分寬容的,就像拂羽在這種時刻還去享樂胡鬨,他也沒有隻言片語的反對不允。
“開始唱曲兒了,彆說,這唱戲的少年嗓子真好。”阮泱泱躺在軟榻上,還在醒酒過程中呢。腦子是有些暈著的,所以,她就躺在這兒,一動不動。吃喝由鄴無淵伺候,反正他也喜歡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