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此藥威力無邊(一更)(2 / 2)

將軍不容易 側耳聽風 9834 字 10個月前

把自己放在和阮泱泱一個輩分上,就把鄴無淵當大侄兒,彆說,還挺爽!

片刻後,那兩個人才回來,阮泱泱還是被鄴無淵給抱回來的,她閉著眼睛,癱軟成一團,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似得。

走過來,隨意的抬腿踢了魏小墨一腳,他站不穩身體一動,就牽扯到屁股上的傷處,疼的齜牙咧嘴。

噝噝哈哈疼痛完,就張嘴罵人,鄴無淵卻是懶得理會他。

把阮泱泱放下,她站在那兒,力氣又不太足,就靠在他身上。這會兒明白了,她是醒著的,隻是這狀態……有點兒神誌不清。

鄴無淵開始敲擊石壁,他敲擊的果然是有節奏的,不是魏小墨那種隻圖力氣大和焦急的。

敲完,外麵果然是傳來了回應,順著石壁震蕩而來,是有些沉悶的。

不過,這裡安靜,聽得清楚,鄴無淵又回了幾下,便攬著阮泱泱後退了。

魏小墨也後退了幾步,他是真不舒坦,就用一種特彆奇形怪狀的姿勢立著,反正這裡一共三個人,另外兩個也不看他。

很快的,就聽到剛剛石壁傳來敲擊的地方有聲音,那種嘁哧哢嚓的聲響,特彆的清脆,恍若兔子啃吃胡蘿卜一樣。

真是清脆好聽,阮泱泱眼睛都跟著睜開了。

“馬上就出去了。”鄴無淵摸了摸她的頭,他也是著急的,她這神誌不清越來越嚴重了好像。

“嗯,姑姑耐得住。姑姑覺得,這世上最不受控的就是口舌之欲,其他的都是浮雲。有位先生曾說過,生活就是一日遇佛,一日遇魔。今兒姑姑是遇到了魔,一會兒說不準就遇見佛了。”她真是有點兒神誌不清,嘟嘟囔囔,開始說一些叫人聽不懂的話了。

“嗯?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才是魔嘛。大魔王。”她就是這麼說的。

“弗洛依德的心理深層規律能夠最直觀的反應出尋常人不可逃避的問題,這是一種即便想遏製卻也控製不住的問題。人啊,其實是一個受本能願望支配的低能弱智動物。真的沒錯,我現在已陷入其中,現在想止損都不可能了。我好難受啊!”前麵一通嚴肅的理論,最後一句是喊出來的,仰天長嘯的樣子,的確是她口中受本能願望支配的低能弱智動物。

鄴無淵始終垂眸看著她,忍不住想笑,可是又心疼。

抱住她,一邊低頭在她腦門兒上親了親,“馬上打通了。”那嘁哧哢嚓清脆的聲音已經到了跟前了,就差一層了。

果然,不過片刻,那一塊石壁就被鑽開了。

不知這外麵鑽石壁的工具是什麼,反正非常的鋒利,鑽出了一個孔來,光線也隨之穿透了進來。

阮泱泱枕著鄴無淵的胸膛,一邊歪頭看那束光,眼睛裡是一層水,因為難受臉上是不樂意的,幽怨,嬌豔!

“本我過去在哪裡,自我就應在哪裡。那我,應在哪裡了?”她小聲的說,又好像並非自言自語,更像是在迷惑。

但迷惑歸迷惑,至少沒有迷茫,她確認自己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一場夢。

夢?

“夢是願望的滿足!”她接著說,這回,迷惑更深了,她自己都琢磨不明白了。

就在她盯著光胡思亂想胡言亂語時,那一片石壁被更大的開拓出來,有人影在晃動,這一條路,被通開,足可以容得下一個人爬行而過。

“主子。”開拓完畢,那裡頭的人開口,就是鄴無淵手底下的人。

“撤。”鄴無淵說了一聲,便托抱起阮泱泱過去了。

他帶著她往外走,其實是不太容易的,若是單獨爬行尚可,兩個人一起,就不太容易了。

好在是阮泱泱較為纖細,他摟著她,把她扣在自己懷裡,麵對麵的,沿著開拓出來的通道往外側麵匍匐退出。

速度是快的,很快就不見了影子。

魏小墨隨後,他更不容易了,某處的傷太疼,使得他爬一會兒就不得不停下緩緩。

外麵,已是傍晚,這裡是墨府外圍的某處街角,往時這裡都是不允許普通百姓經過的。但此時此刻,已經沒有護衛看守了。

這外麵,的確是鄴無淵的人,但又不是親衛,穿著十分普通,在大街上和普通百姓都辨不出差彆的那種。

這些人,可說各個是‘能工巧匠’,從這裡挖出個地洞來,跟穿山甲沒什麼區彆。

從裡頭出來,阮泱泱被托抱著轉了一圈兒,陽光照在她臉上,她不由得皺眉,更難受了。

睜不開眼睛,她就往鄴無淵的懷裡躲,他身上的泥土都掉在她臉上了,也沒時間嫌棄了。

“走。”看了她一眼,夕陽下,她眼瞼底下都是紅的。那種桃紅,豔靡,即便不去詢問,也知道她有多難受。

迅速的離開此地,走的無不是避開人的小徑,這墨府的護衛都已經被控製住了,但又另有人馬在墨府來來回回的出入,人數亦是非常之多。

此時此刻,再藝高人膽大,也不能留在此地,恐生不必要的事端。

一路曲曲折折的返回了城中張家兄妹的平民小院兒,這裡果然是安全的,比什麼青樓取樂之地都要安全。

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他們回來,也是叫等候在這裡的人徹底的放了心。

榮遺與鄴無淵碰了一麵,確認他無礙後便離開了,阮泱泱被送到了房間裡,諸葛閒立即去給她檢查。

窩在床上,阮泱泱是沒什麼動作的,她隻是在默默的小聲的嘟囔著什麼。說的是啥……那就沒人知道了,聽得清楚,可是聽不懂啊!

諸葛閒首先認為她此時的狀態特彆像首次見到她時的樣子,已經沒有神智了,思緒似乎是飄到天外去了。

不過,這一試探脈搏,反倒是嚇了諸葛閒一跳,這不對啊,不是失去神智了,是被下藥了!

這問題就大了,誰給她下的藥,又下的什麼藥?

檢查了一通,又觀察了一下她的眼睛,諸葛閒還是沒判斷出是什麼藥。這就神奇了,這世上齷齪的藥千千萬,諸葛閒大抵都認識。

隻是這回……他還真不知道,怪呀!

她看似被下藥了吧,可是表現的又不是太明顯,畢竟沒有任何的躁動。

琢磨了半晌,還是沒有結果,唯一能解藥的,也唯有鄴無淵一人了。

就是不知,一旦順著這藥的藥性而行,會不會對阮泱泱的身體帶來什麼損害。

他沒見著藥,就無法確認有何損傷。

將結果告訴了鄴無淵,他眉頭也皺了起來,他至今還是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她不說!

魏小墨痛呼的聲音傳來,這小妖精跟著一路到了這兒,屁股有傷,就占據了隔壁。

諸葛閒在這屋給阮泱泱診脈,自然是沒人管他,他疼啊,就喊叫。

“去看看他吧,叫他閉嘴。”這個時辰了,鄰居都在休息,他這般喊叫,非得把人都吵醒了不可。

諸葛閒快步離開,鄴無淵看了一眼窩在床上還嘟嘟囔囔的人,之後便轉身出去打水。

將她擦拭乾淨,挪動她的期間,她筋骨柔軟的好像要融化了。要說神誌不清,其實也有清晰之時,她知道給她脫衣服擦身子的是鄴無淵。

然後她就喊大侄兒,喊完大侄兒就說關於他美色的事兒,用詞極其赤白,聽得隔壁本就經受屁股碎裂般疼痛的魏小墨更疼了。緣何更疼?被惡心的唄。

他是從未想過從阮泱泱嘴裡能說出那麼惡心的話來,她在他心裡的形象再次坍塌。

而那個被她拱上美色第一寶座的人卻是受用的很,最後如她‘所願’,讓她獨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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