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她就是用這幾個理由來安慰自己的,不然早就把蔣鉞拉黑了,當他名義上的未婚妻,確實有些好處的,至少許雲心不用再去找那個男人幫忙。
“你……”
猜到她會是這樣打算的,但徐婉芳沒想到許黎真敢當著自己的麵,承認她的野心,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這種臉皮比城牆還厚的女人,她可以背後給人使陰招,但絕不可能在人前自毀形象。
“怎麼了,伯母您覺得我說的不對?老實說,我這樣也沒讓蔣鉞吃什麼虧啊,隻要我們在一起,這都是必然會出現的效應和結果。”
至於將來的事吧,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結婚之後出軌、結婚之後離婚的事都數不勝數,我們這種沒結婚的年輕人就更沒辦法保證什麼。”
說到這,許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都變得嚴肅起來。
“不過您放心,如果他將來覺得膩了,覺得處不下去了,我保證不會死皮賴臉的求他,畢竟誰離開了誰都能活,女人沒必要為了一個變心的男人委屈和壓抑自己,您說是不是?留得住他的人,也未必能留住他的心啊。”
末了她還不忘從一個女人的角度,去問徐婉芳這個過來人一句。
“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一個變了心的男人,留著他在身邊有什麼用,還不如養條狗放在院子裡看家護院呢。”
看著徐婉芳額頭上暴起的血管,許黎心裡已經笑開了花,她最後的話就是說給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聽,蔣鉞是她的屈辱,可這份屈辱也是她自己甘願承受的,她舍不得蔣夫人這個身份,就得承受這個身份帶來的壓力。
當然,最可惡的還是那個出軌的男人,有了錢、有了權,男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女人,雖然不清楚蔣鉞的母親和蔣明朗的怎麼回事,但這個出軌的男人真沒什麼可寬恕的,就是個自以為是的賤人。
淼淼一直捏著茶杯,小心翼翼的看著對麵的蔣夫人,真的怕對方起身給許黎一記響亮的耳光,但是那個女人能容忍蔣鉞在家裡多年,還能擺出慈母的姿態,就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和許黎這種人撕破臉皮。
“你是沒什麼問題,可我們蔣家這邊卻有問題,蔣鉞的婚姻不光是他一個人的事,而是我們整個蔣家的事。就算不是歐陽家,也會是彆的家族選出的清白女子來做他的妻子。”
沒想到到了這個時代,還有人喜歡用清白不清白去形容一個女人,她是有點想用網上那個段子懟人了,大清亡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有人沒醒呢。
“我不覺得自己哪一點不清白,我掙得每一分錢,都是靠自己的汗水得來的,沒有去偷、去搶、去騙,演員也隻是一種職業。您這種安心待在籠子裡看主人臉色行事的金絲雀,貌似沒資格說我吧?”
“伯母,我知道您今天是什麼意思,想讓我離開蔣鉞,然後你們就能給他找個滿足你條件的未婚妻。你的一身被身邊的人操縱,現在又故技重施去操縱他的人生,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句話你小學老師沒教過你啊!”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許黎臉上的假笑瞬間褪去,表情嚴肅霸道,聲音也突然拔高幾度,瞬間爆發的氣場,剩下的兩個人以為她會突然站起來。
就當兩個人都被她的氣場唬住的時候,許黎又麵色一改,有些羞澀的地下頭,勾起嘴角笑得有些不懷好意。
“不過,我這個人呢,也不是那麼冥頑不靈。我和他在一起,一是感情、二來嘛當然也有些彆的方麵考慮。將來的事,確實也說不好,但是如果您今天開的價能讓我滿意,我肯定會如你心願。”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的聲音、情感轉化的太突然,也太自然,這麼多年都沒遇到過對手的徐婉芳,不知不覺的就被她帶進了溝裡。
“您今天來,難不成就想要我這麼什麼都不拿,就乖乖的聽您話,放棄蔣鉞這個潛力股?您當我是偶像劇裡的小百花不成,直說吧您打算出多少錢。”
聽她提到錢,徐婉芳勾了勾嘴角,冷笑一聲,心想你也不過如此,剛才說的冠冕堂皇又理直氣壯,結果還是為了錢,果真和你母親是一路貨色。
“你想要多少錢?”
她倒是想看看,許黎的野心能有多大,剛才說了那麼一大堆的屁話,但是她還是被許黎的胃口嚇了一跳。
“也不多吧,五個億,美金。”
說著,許黎支著腦袋,臉上帶著天使般人畜無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