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看宋晴天為了自證清白,挺下本的,這樣堵住了她說乾脆麵有毒的言論。
宋晴天吃了幾口說:“我們的乾脆麵本來就沒有問題,是有人誣陷我們,我能諒解你可能不了解,但是請你不要張口就罵人,沒有搞清楚就對人不尊重。”
這話說的讓這個女人臉麵上很難看,她拉了一把孩子就要走。
孩子還惦記著宋晴天手裡的乾脆麵,眼巴巴的看著挪不動腳步。
宋晴天就把剩下的一大塊乾脆麵遞到孩子手裡:“放心吧,沒事的,可以吃。”
孩子接過來正要吃,就被女人一巴掌打在腦袋上,“彆人吃剩下的東西你也吃,誰知道乾淨不乾淨?”
宋晴天是掰開吃的,嘴巴根本沒有觸碰到乾脆麵,這個女人就是心裡不舒服,借機發火詆毀人。
孩子放生大哭,女人把他手中的乾脆麵奪過,扔在宋晴天的腳下,拖著孩子就出了門。
宋晴天無奈的搖搖頭。
唐金枝說:“這個女人是我們這一片的潑婦,看起來是個文化人,偏偏做的是潑婦的事兒。”
“能看出來。”
“晴天,我說出來這個女人的身份,你可能不相信呢,她可是在教育機構上班呢,她男人是招生辦的主任呢。”
就是因為招生辦耿主任的專行獨斷,讓宋晴天的中考資格取消,唐金枝的話立刻引起了宋晴天的注意。
“她男人是不是姓耿。”
“對啊,晴天,你認識耿主任?”
“我不認識,隻是聽說過。”
宋晴天笑笑,就把自己中考時候發生的事情告訴唐金枝。
唐金枝恨得咬牙切齒的,“晴天,你一邊做生意還要讀書,太不要容易了,居然還有人害你,這個耿主任看來也不是個好東西。”
人們都說物以類聚,有這樣的老婆,耿主任能好到那裡去。
唐金枝說著,拿來掃帚掃地上麵被女人打散落的乾脆麵。
包乾脆麵的是一張厚實的稿紙,看來質量挺好的,上麵還有字跡。
“金枝嫂子,你賣乾脆麵用稿紙啊?”
宋晴天想著,唐金枝真會做生意,廢物利用省了包裝紙。
“這個孩子每次來都是拿的稿紙來的,似乎他不喜歡我們用的的紙張。不過他爸媽都是教育局的,也不缺這樣好的稿紙。”
唐金枝說著,還低頭看著稿紙上麵的字。
她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也認識一些字,特彆是做生意以後,認識的字越來越多,就看著認識的一行字讀了起來:“韓鵬程名下有六間門麵房,價值上萬元,這於他的收支差距太大,分明就是不明來源的財產。”
宋晴天一聽差點跳了起來,跑過去撿起稿紙。
方才她拿在手中時候,也看到上麵的字,不過沒有注意看。
此刻,她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這稿紙上麵寫的居然是告發信,內容和安嶽山問她的內容相差無二,有些文字措辭有修改過的痕跡,應該是底稿。
耿主任家裡怎麼會有舉報韓鵬程的信件底稿?
得到這樣重要信息,宋晴天就匆匆告辭,直接去警局找廖正。
廖正一看上麵的字,說道:“這個字跡和惡意舉報韓鵬程告發信上麵的字跡一模一樣的。”
招生辦的耿主任舉報韓鵬程?
這有點不著邊際的啊。
廖正思索了片刻,對宋晴天說:“如果真是耿主任寫的告發信,我相信你中考被取消也和耿主任刻意為之離不開關係。”
“廖警官,那我該怎麼辦?”
“去找安領導。”
二人找到安嶽山的時候,廖正並沒有直接說稿紙的事情,而是向安嶽山報告了宋祖輝舉報郝建國為了上位坐上鎮長,和他商量一起陷害宋晴天,惡意詆毀韓鵬程的計劃。
袁媛故意散布流言也是郝建國的主意。
安嶽山聽完,不由得感歎道:“我原本以為提拔年輕人,是為了更好的響應國家的號召,推行改革開放,沒想到這裡麵居然有這樣居心叵測的人,這個郝建國真是不配在國家的隊伍裡。對了,能證明是郝建國寫的惡意告發信嗎?”
廖正搖頭說:“不能,但是我們有新發現。”
廖正說完把油跡斑斑的稿紙放在在安嶽山麵前。
安嶽山看到稿紙上麵的字跡,頓時一愣。
“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