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兩份遺書的自相矛盾(2 / 2)

趙雷鳴看著骨灰盒,遲疑了一下,用力的打開了骨灰盒,裡麵並沒有骨灰,而是一個文件袋。

凡娜莎說:“我爸爸的骨灰已經送回到了英國,為了守住這個重要的事情,我才想辦法為爸爸建了一座空墳墓,把這個重要的文件放進骨灰盒中。”

“凡娜莎小姐,謝謝你。”

“你可以打開看看。”

趙雷鳴拿出文件袋,慢慢的解開封口的繩子,裡麵裝著一份信和幾張照片。

幾張照片上麵都是同一個女人,這女人二十多歲,長得端莊大方,氣質優雅,她的脖子上麵掛著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紅色石頭,石頭上麵有美麗的花紋,模模糊糊的可以看到石頭上麵是鳳鳥的紋路。

“鳳凰石?戴著鳳凰石的人是我的……”

凡娜莎說:“沒錯,是你的親生母親。”

趙雷鳴從龔大強口中得知,他母親的照片就放在渣打銀行的保險櫃中,怎麼會在凡娜莎手中?

凡娜莎解釋說:“這都是你父親的計謀,他把要留給你的東西放在了我爸爸這裡,然後故意散布說渣打銀行的保險櫃藏著東西,等你長大以後來拿,其實裡麵是空的,而且當時用的指紋根本不是你的,而是你父親的,如今你父親已經過世,那個保險櫃根本打不開的。”

“你是說我父親是為了防止我被人利用,所以才設置了一個假的保險櫃?”

“沒錯,是這樣的。不過,我手裡也有保險櫃的鑰匙和號碼牌,當初程津良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才對我們家滅口的。”

凡娜莎說著,移動輪椅打開抽屜,把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和號碼牌交給了趙雷鳴。

“你可以去銀行看看,如今你父親去世,你是他的法定繼承人,想必不需要指紋一樣可以打開保險櫃的。”

凡娜莎又說些什麼話,趙雷鳴完全沒有聽進去,此刻的他已經打開了那份信。

“我的兒子龍鳴,當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我已經走了。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對不起的人也是你。龍鳴,如果有一天你看到這份信的時候,請你原諒我,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希望你遠離紛爭,千萬不能貪慕虛榮,羨慕有錢人的生活,我希望你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就算是清貧過日子,你一定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

信很簡短。

趙雷鳴讀完,腦中有無數個問號。

首先,他再次向凡娜莎確定了這份信的真假性。

凡娜莎麵色微露不悅的說:“我們一家人的生命才換來這份書信,你居然不信任我的爸爸,這可是你父親親自交給我爸爸的。”

趙雷鳴腦中的問號開始放大了。

第一,父親趙絕倫給他寫的這份信中,為什麼沒有提到自己的母親。

第二,趙絕倫就算對不起自己,可是更應該對不起自己的母親才對,為什麼也沒有這樣的話?

自己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何趙絕倫隻字不提?

最重要的是第三個疑問,趙絕倫的書信中明確指出,讓趙雷鳴做個普通的人,過著清苦的日子也要做個堂堂正正的人。

既然趙絕倫想讓趙雷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遠離紛爭,可是為什麼白小姐拿出來的遺書上麵是趙絕倫把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他。

一旦把黑龍幫交個趙雷鳴,能過普通人的生活,能遠離紛爭嗎?

可是那份遺書,連程寶珠都沒有提出異議,司法部分也能證明遺書的真實性。

這兩份遺書所涉及的內柔,豈不是太矛盾的事情?

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還有,周炎為什麼要威脅凡娜莎不要告訴趙雷鳴任何的事情?

難道與白小姐所有的那份遺書有關係?那份遺書……?

趙雷鳴的腦袋一片亂糟糟。

他再次仔細的觀察這照片上麵的女人,那是他素未謀麵的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他的媽媽,和他夢中夢到的一模一樣。

可是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連趙絕倫都隻字未提,這似乎是個天大的謎。

諸多的困惑讓趙雷鳴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

唯一的途徑可能隻有找到鳳凰石,才能找到母親身份的突破口。

樊誠看趙雷鳴入神,就在一邊提醒說:“雷鳴,有事情以後再想,我們去看韓重要緊。”

臨走的時候,趙雷鳴回頭看了一眼孤兒院,心中打定主意,要為這個孤兒院的叫孩子們做點什麼,也算是對艾布納和凡娜莎的一點小小的補償。

趙雷鳴再次來到了渣打銀行,拿出來保險櫃的鑰匙和號碼牌,說明了情況,銀行也同意為他開啟保險櫃。

正如凡娜莎所說,裡麵空空如也。

所有的事情安排妥當,周炎帶著趙雷鳴二人就飛去國外去看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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