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眉鼠眼青年說著,步步緊逼過來。
宋晴天心中大駭,“你彆過來!”
這時候,賊眉鼠眼青年身邊那個精瘦的青年突然說:“大哥,劃了臉,割了舌/頭,這小姑娘就廢了,這事兒要是鬨大了我們在洛陽就沒法混下去了。”
賊眉鼠眼青年喝道:“我們幾個在洛陽混了一年多,一個古墓也沒有挖到,我早就不想混了,眼下我們手裡有這兩個寶貝,離開洛陽遠走高飛,還怕以後不愁吃喝。這小姑娘出事兒也隻會查到雇傭我們的人頭上。”
宋晴天心裡明白了,這夥人是盜墓賊啊,也難怪他們認定了黑色的玉牌和鳳凰石是寶貝,都是有經驗的人,而且是一夥兒不要命的家夥。
精瘦的青年聽到這話,眼睛笑成一條線,對賊眉鼠眼的青年說:“大哥,與其讓這個小姑娘廢了,不如先讓兄弟們樂嗬樂嗬。”
賊眉鼠眼青年聽到這話,眼睛死死的盯著宋晴天的胸部,“這麼小,估計是個雛兒,這樣也不錯。”
“大哥,你先來。”
宋晴天聽到這話,不由得驚恐萬分。
錢可以不賺,命可以沒有,但是絕對不能讓這群混蛋占到自己的便宜!
不,命也不能沒有,好不容易重生,就這樣斷送性命?宋晴天不甘心。
求救,或者是逃跑?
回顧四周,一片黑乎乎的,隻有遠處有若隱若現的燈光。
沒有人煙,又看不到道路。
宋晴天隻覺得自己走上了絕路,她緊張萬分,身上的汗毛直豎。
她儘量調整身體的緊張,讓自己冷靜下來。
二十一世紀,對付色1狼有很多種辦法,防狼電棍,防狼噴霧,可是她都沒有,而且麵對的不是一隻色1狼。
怎麼辦?怎麼辦?
賊眉鼠眼的青年猛然撲了過來,去扯宋晴天的衣領。
電石火花的一瞬間,宋晴天腦海中迸發出來一個主意,她用力抬腳,狠狠的踢向賊眉鼠眼青年的下腹部。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一擊即中,那賊眉鼠眼的青年撕心裂肺的狂叫一聲,倒在地打滾。
幾個青年見狀,紛紛去扶賊眉鼠眼的青年,宋晴天趁機撒腿就跑。
賊眉鼠眼的青年邊叫喚,邊憤恨的喊:“彆讓她跑了,殺了她!”
精瘦青年照顧賊眉鼠眼青年,其他的幾個青年去追宋晴天。
宋晴天朝著有若隱若現燈光的地方奮力奔跑。
十多分鐘以後,她已經大汗淋淋,雙腿酸軟,身後不遠處急促的腳步聲緊緊跟著,很快就要被那些壞蛋給抓到,後果就不堪設想,她心裡滿滿的都是絕望。
“晴天,晴天,你在哪裡?”
突然,一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劃破了夜幕,傳入宋晴天的耳膜中。
這個聲音猶如黑暗中的燈塔,寒夜中的火堆,乾旱時候的甘露,溺亡前的救命稻草。
那是趙雷鳴的聲音。
宋晴天心中頓時升騰一團火焰,無數的暖流在胸口激蕩。
“趙雷鳴,快來救我!”
三分鐘後,身後的幾個青年眼看就要追上宋晴天,趙雷鳴似乎是從天而降的天神出現在宋晴天的麵前,用他厚實的胸膛緊緊把宋晴天摟在懷裡。
“晴天,沒事了,不用怕。”
這一次,精疲力儘的宋晴天癱倒在趙雷鳴的懷中,淚水如同泉湧。
幾個青年隨後就追到,看到這一幕,譏笑道:“又多了一個來送命的,正好在黃泉路上做一對同命鴛鴦。”
趙雷鳴似乎沒有聽到他們的話,拍著著宋晴天的後背,“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宋晴天伏在趙雷鳴的懷中,低低的抽泣著:“我沒事兒。”
幾個青年可沒有功夫看他們秀恩愛,一起圍了上來,拳腳並用,攻向趙雷鳴。
趙雷鳴年輕力壯,機智過人,曾經在程津良的幾次暗殺中都躲過,後來跟著韓重學了拳腳功夫,一個人打幾個是沒問題的。
最重要的是,眼前攻向自己的人是欺負宋晴天的人。
宋晴天是她心頭的寶,是目前他生命中的唯一一個最愛的人。
半點委屈,趙雷鳴都不想宋晴天受,何況他第一次看到宋晴天哭的這樣傷心。
他胸中熱血激蕩,拳頭握的“咯咯”隻響,身形如同閃電,帶著千鈞之力,拳打腳踢,狠狠的擊打在圍攻他的青年身上。
片刻間,隻聽到一陣陣哼叫和慘叫不絕於耳,幾個青年無一不掛彩,抱著頭的抱著頭,捂著肚子的捂著肚子,摟著腿的摟著腿,哭爹喊娘。
趙雷鳴並沒有放過他們,脫掉他們的衣服,用韓重教自己的方法把他們綁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