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我幫你製服了他們,你要是心裡不高興,每個人踢幾腳。”
宋晴天緊緊抱著趙雷鳴的胳膊,“你來了就好了,我跑的腿疼,踢不動。”
“那我幫你。”
趙雷鳴挨個在幾個青年的屁/股上麵狠狠踢了幾腳。
“解氣嗎?不解氣再來幾腳。”
宋晴天此刻像個小粉絲一樣,崇拜的目光看著趙雷鳴,這一刻,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謝謝你。”
“都是我不好,丟下了你,你才會這樣,是我對不住你。”
“雷鳴,我們的鳳凰石被他們偷走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趙雷鳴拿出宋晴天的錢包,“那個偷你錢的家夥被我追到以後,我就感覺到他和車上的幾個青年是一夥的,逼問之下,才知道你有危險,就慌忙來找你,路上才發現鳳凰石和黑龍令都不見了。”
“那個黑色的玉牌叫黑龍令?”
“嗯,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物。”
“我們趕緊去找他們的頭頭,把鳳凰石和黑龍令給找回來。”
宋晴天帶著這趙雷鳴回到賊眉鼠眼青年倒地的地方,卻發現不見人了,照顧他的精瘦青年也沒有在。
宋晴天看了四周一片漆黑,“鳳凰石千萬不能落入他們手中,我聽他們說會帶著鳳凰石和黑龍牌遠走他鄉的,要是找不到人,以後想找回鳳凰石和黑龍令就麻煩了。”
趙雷鳴握緊她的手:“這麼短的時間,相信他們也走不遠,我們四處找找。”
二人就在附近順著道路仔細的尋找。
突然,宋晴天感覺腳下被什麼東西絆到,一個趔趄就撲在地上,膝蓋火辣辣的疼。與此同時,身邊的趙雷鳴也像山一樣的倒在地上。
中計了,肯定是賊眉鼠眼的青年和精瘦青年故意設下的陷阱。
宋晴天想到此處,猛然回頭間,一道明晃晃的刀光在夜色中閃動,直直的刺向她的胸膛。
趙雷鳴摔倒那一刻,也想到了是中了陷阱,回頭間也看到了刺向他的刀光。
兩個青年同時刺向摔著地上的一對兒男女。
他本來是可以避開的,而且會給對方一個回擊的,但是他看到另一道刀光刺向宋晴天,完全就不管不顧自己的安危,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閃身,一腳踢向刺向宋晴天那人的手腕。
宋晴天安然無恙的同時,他的右肩頭傳來一陣刺痛,
他左手抓住刺向自己肩頭的那隻手,右臂向後一頂,一翻身起來,那個刺中自己的人胳膊翻轉了180度的彎度,隻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和淒厲的慘叫聲。
胳膊是廢了,正是那個精瘦的青年。
被趙雷鳴體重手腕的是賊眉鼠眼的青年,他正捂著手腕,看著精瘦青年麵條一樣軟綿綿的胳膊,和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由得冷汗直冒。
他們二人聽到自己的幾個同伴被趙雷鳴打的哭爹喊娘之後,就決定二人離開這裡,之後又聽到宋晴天二人返回來的腳步聲,就心生一計,在地上設置一個絆馬索,想趁機要了兩人的性命。
趙雷鳴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差地把他給提起來,“把偷我的東西交出來。”
賊眉鼠眼的青年嚇得渾身發抖,“在,在,在我,口,口袋中。”
趙雷鳴從他的口袋一摸,把鳳凰石和黑龍牌交個宋晴天,隨後把二人也綁了個結結實實的。
雖然是晚上,畢竟打打殺殺的,動靜不小,驚動了附近的人,看熱鬨的看熱鬨,報警的報警,這幾個青年被警/察帶走,宋晴天和趙雷鳴也去錄口供。
坐上警車,宋晴天才發現趙雷鳴受傷了,右肩頭還在冒血,不由的一陣心疼。
民警見狀,立刻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才止住了血。
宋晴天心疼的說:“你受傷了怎麼也不說?”
“方才一直擔心你,也沒有覺得疼痛。”
“要不是因為救我,你也不會受傷。”
“隻要你安全,我受傷都是高興的。”
警車上麵的民警咳了一聲,“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搞對象也要有個適度,這是什麼地方?彆肉麻了。”
宋晴天頓時一臉羞澀。
到了警局,宋晴天就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民警。
民警說:“這夥人是最近一年前來的洛陽的盜墓賊,沒有挖到什麼東西,就在當地作惡多端,犯過不少的案子,如今被你們製服,也算是幫當地除害了。”
趙雷鳴說:“警/察同誌,他們這夥人肯定是受人指派的,你一定要幫忙查清楚,為我們鳴不平。”
“這還用你說,他們犯下什麼事兒,我們都會查的清清楚楚的。不過……”民警打量了趙雷鳴一番,“你這小夥子,看起來也不像暴虐的人,怎麼下手那樣重?六個人,一個胳膊廢了,兩個腿斷了,其他幾個內臟都受到很嚴重的傷。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我在讀書,不過我有一個老師是部隊的,教過我一些功夫。”
“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身手這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