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突然間的曖昧
季沫訕訕的笑了笑,“那個,我自己來就行。”季沫去拿獸皮,可是千荒抓的死死的。
“你受傷了,我給你擦,我必須看清楚你身上到底傷成了什麼樣子,不行我就得去找大巫了。”
一聽到大巫,季沫立刻慫了,好吧,擦就擦吧,反正也不是沒被他看過,再說這個人是千荒,其實季沫也不是那麼特彆排斥。
見季沫聽話了,千荒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就像是安慰寵物一樣,季沫的臉滕的就紅了,她怎麼覺得這舉動這麼難以接受呢?
被千荒盯著脫衣服,季沫實在有些難為情,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剛把外麵已經破破爛爛的獸皮外套脫下來,裡麵還穿著來時的秋衣秋褲。
當季沫把秋衣也脫下來之後,千荒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他盯著季沫黑色的內衣,好奇的問道,“你們那兒的人都是穿這樣的嗎?”說著還指著季沫的內衣。
季沫臉都爆紅了,她撇撇嘴,說道,“不是,隻有女人才穿。”
見千荒一臉茫然,她隻好又解釋了一下,“女人就是雌性。”
“哦”千荒如有所思的點點頭,拿著獸皮給季沫擦肚子上的傷口,那一道道血痕縱橫交錯,看起來確實有點兒嚇人。
季沫自己都不敢看,扭著頭問千荒好了沒有,千荒擦的很小心,也儘量不碰到季沫的傷口,但是肚子上傷口太多,他不免還是會碰到。
季沫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喊疼,怕會讓千荒分心。
光是擦拭了一下肚子跟後背,一陶罐兒的水都變成了紅色,千荒看著那些血水,抿了抿唇,起身去換水。
陶罐兒其實現在做的基本也跟臉盆一樣了,季沫讓老獸人們把口子弄到臉盆那麼大,所以以後就叫陶盆了。
千荒換完水回來,讓季沫平躺下,他則是趴在她身上給肚子上的傷口上藥。
季沫紅著臉,千荒的手指碰到肌膚的時候,她的身體忍不住抖動了一下,千荒緊張的問,“很疼嗎?”
季沫做了幾個深呼吸,對他笑笑,“不疼,一點兒也不疼,你上藥吧。”
藥粉灑在傷口上,季沫疼的猛然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千荒看了她一眼,繼續上藥,為了緩解季沫的疼痛,他一邊上藥,一邊用另一隻手輕柔的揉捏傷口周圍的肌肉。
可是這個動作對於季沫來說,卻異常難受,一方麵疼的難受,一方麵被陌生人觸碰到,身體會忍不住氣雞皮疙瘩。
上完藥,用繃帶綁好傷口,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季沫剛鬆了口氣,就聽千荒道,“你的腿也受傷了。”
季沫臉一僵,“那個,腿的話,我自己上藥就行了,你幫我看著點兒火就行,那邊煎藥也離不開人。”
見千荒站起來去看火了,季沫長舒一口氣,總算沒堅持。
然而千荒看完火就又回來了,“藥還早著呢,我先幫你的腿上藥吧。”
季沫僵著臉,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她拚命的找理由,但都被千荒駁回了,最後她也乾脆什麼都不說了,認命的脫褲子上藥。
這個過程對於季沫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她用獸皮被子蒙著腦袋,掩耳盜鈴似的裝鴕鳥。
千荒似乎心無雜念,眼睛一直都盯在季沫腿上的傷口,一點兒也沒胡亂瞟,悄悄觀察他的季沫不禁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人家一本正經,你害羞個什麼勁兒。
上完藥,季沫躺在那裡,看著千荒生火做飯,還得兼顧著藥,季沫說道,“你就少給我弄點兒玉米糊糊就行了,我今天可能吃不了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