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眸似乎也比以往暗上了
許多。
最後,一切的思緒都回到當下。
殺生丸徹底的認清了眼前這個人類真實的麵目。
畢竟沒有人會在做.愛的時候還戴著麵具——特殊演員不算。
“你膽子很大。”殺生丸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看著宮崎佑樹的眼神卻像是在說他的脖子很好被咬斷一樣。
但是宮崎佑樹卻沒有退縮的意思。
“當然,如果不是足夠不要命,大概早在看見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跑不見了。”
他總是能夠一句話輕易的就把怒氣消滅掉。
更何況殺生丸冷靜過後其實已經沒有那麼的憤怒了。
他更多的還是一種猝不及防就被侵犯了自身領土,傷了自尊心的震驚,以及一絲絲的挫敗。
再說就算殺生丸生氣,但宮崎佑樹根本就沒等到他真正出手就已經“倒下”了,完全是隻能動嘴不能動手的“瓷娃娃”。
而宮崎佑樹看殺生丸對他的話隻是“哼”了一聲時,就清楚他最後一點不滿也已經化為了煙消散了。
於是宮崎佑樹吻了上去,甚至特意的舔了舔殺生丸嘴裡的獠牙。
鋒利的牙齒劃在柔軟的舌頭上,有細細的痛感,宮崎佑樹最後咬了咬殺生丸的下唇,退了出來。
他伸手摸著殺生丸的臉,將拇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後頂開嘴邊的唇瓣,看著露出來的那顆牙齒。
宮崎佑樹和眸色微暗的殺生丸對視著笑道,“我喜歡你的牙齒,殺生丸。”
殺生丸沒有回應,隻是握住了人類的手腕,將他的手拉了下來,然後再次吻了下去。
邪見和鈴抱著西瓜回來的時候,宮崎佑樹在給削尖了的樹枝上串肉。
殺生丸坐在他不遠的地方,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但他卻一直都在看著,而沒有閉上眼睛休息。
“殺生丸大人!你回來了!”就算是邪見熱情的喊著殺生丸,殺生丸也隻是隨意的看了眼他身後的同樣給他打招呼的鈴,然後就移開了目光,再次將視線放在了宮崎佑樹的身上。
這樣的場景邪見一驚見怪不怪了。
他很是習慣,然後不由驚訝的看向倒在他們休息地方的一頭野豬,問:“這是怎麼來的?”
“已經死了呢。”鈴走了過去用手指試著
輕輕碰了碰野豬。
“嗯,它不小心闖了進來。”宮崎佑樹說著,抬了抬手裡的豬肉串,“所以今天晚上可以吃烤豬肉了。”
“耶!有肉吃了。”鈴開心的跑了過去給宮崎佑樹幫忙,而邪見更關心的倒不是吃的事情。
邪見:“什麼?難道是我不在的時候來襲擊的嗎?可惡……邪見我不在,竟然讓殺生丸大人對這種東西親自出手了。”
宮崎佑樹隻是笑了笑,叫邪見給他幫忙,乾淨把豬肉處理了,這樣多出來的或許還能夠做成肉乾,帶著他們在路上吃。
……
火堆燃著火,時不時劈裡啪啦的發出一聲響聲。
宮崎佑樹時常會去采購一些調料,搭配著今天晚上的肉食,倒也分外美味。
就連殺生丸,也難得賞臉的吃了一些。
邪見更是吃得肚子都圓了,靠坐在一旁滿足的舒著氣。
鈴則將阿哞牽了過來,讓它把剩餘的野豬給吃了下去,大概等到最後一點兒殘渣都不會留。
哢嚓哢嚓咀嚼的聲音在耳邊,眾人也都各自都睡下了。
隻是邪見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隱約睜開了眼睛,朦朧中看到他親愛的殺生丸大人似乎吻了那個黑發的人類。
他想要確認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但洶湧的睡意襲來,邪見沒能夠抵抗得住,最後還是睡了過去。
次日,邪見醒過來。
他先是迷蒙的看著藍藍的天空,然後突然一驚,猛地坐起了身,還把在一旁吃著草的阿哞嚇了一跳。
邪見的目光到處亂轉,直到找到了殺生丸和宮崎佑樹。
這一妖一人一大早就坐在了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整晚都沒有分開。
至於要說他們在做什麼,其實倒也沒有。
但偏偏就是這樣,才讓邪見對昨天晚上的那個“夢”記憶更加的清楚!
邪見不由抱頭默默流淚,他為什麼會做這樣玷汙殺生丸大人的夢?!一定是因為宮崎佑樹總是黏糊糊的跟在殺生丸大人的身邊!
等到鈴睡醒了,他們一行人就又開始了漫無目的找奈落的旅行。
而意誌力不算堅定的邪見,沒忍住的盯著宮崎佑樹看了大半天,甚至休息的時候也在盯著宮崎佑樹看。
於是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邪見突然聽到自己的後側方突然傳來了他絕對不會認錯的殺生丸大人的聲音。
“你在看什麼,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