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奴良鯉伴離開了,宮崎佑樹卻還不能離開。
在沒有收到琴酒的消息前,宮崎佑樹都需要待在外麵,保持一個“失蹤”的狀態。
但宮崎佑樹也沒有主動的去詢問琴酒那邊的進度,而且繼續著自己的度假。
……
夜晚。
鬆田陣平躺在自己的被子裡抬頭看著已經拉黑的燈有些出神的睡不著。
身旁,平躺著的宮崎佑樹呼吸綿長,沒有任何會被弄醒的意思。
這幾天的時間他就已經發現了,宮崎佑樹的睡眠質量其實很好,他睡得很快,也不容易被吵醒,甚至即便是被吵醒了,也不會有起床氣。
因此,在有了衝動的時候,他雖然想過宮崎佑樹會不會醒,但最後也還是有僥幸心理。
大抵是白天的那一出,勾得人心癢癢。
但仔細去算,鬆田陣平也確實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自力更生”了。
之前是因為工作很忙,後來是一閒下來就跟著宮崎佑樹來了京都。
每天都在一塊兒吃飯,一個房間睡覺,即便是偶爾有點感覺也都不會做些什麼。
更何況這家溫泉旅館根本就沒有提供單獨的浴室,以至於此時此刻隻能夠悶在被子裡。
屋子裡沒有開冷氣。
正是秋天的季節,溫度適宜,他們蓋著薄薄的被子正正好,但沒過一會兒,鬆田陣平就合上了眼睛,微微張開嘴唇,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密的汗。
他不敢有大的動作,所以動作都很慢,也是因此,總是不上不下的,讓他皺起了眉頭覺得憋悶。
可這種既克製著動作,又放肆著行為的舉動,確實讓鬆田陣平體驗到了往常體會不到的心理快.感。
他隻能慢。
但又不僅僅是慢。
和往常比要大上一些的力氣,以及手指指腹快速的撫摸撥動,讓鬆田陣平不由咬緊了後槽牙,以至於臉頰兩側的肌肉都微微鼓起。
他確實做到了沒有發出任何不合時宜的聲音。
隻唯獨呼吸,要粗重得許多。
而在這期間,他一直都睜著眼睛看著躺在不遠處的人的側臉,時刻確認著對方沒有醒過來,沒有睜開眼看他。
體溫一步步的攀升,那種緊繃感也越來越強。
直到當他終於吐出一口氣來,鬆了全身的力道……
他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而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發現不遠處的宮崎佑樹翻了個身。
——正用那張臉麵對著自己。
……
鬆田陣平在廁所裡洗著自己的手,想著的卻是宮崎佑樹剛剛的翻身。
天知道他當時一下子熱汗就變成了冷汗。
好在已經結束了,否則他多少會被嚇到。
甚至於他那一瞬間已經想到直說坦白了——畢竟那個成年男人沒有需求?
隻不過事情沒有到那個地步。
因為宮崎佑樹依舊在熟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