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聽著,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他想,宮崎佑樹確實能幫上自己……隻要他在自己的身邊,對他而言,已經就是旁人無可替代的幫忙了。
他聽著宮崎佑樹隨口說起了今天的晚餐,然後一道道菜的說著哪道菜好,哪道菜不好。
鬆田陣平清楚這是宮崎佑樹故意說著給自己聽,讓自己多想想其他事情的。
他一邊走回了家裡,關上了門,然後坐在床邊,猛地往後一倒。
身體在床墊彈簧的作用下輕輕彈起又落下,有片刻失重的感覺。
鬆田陣平握著手機,側過了身,卻依舊將手機放在耳邊。
他聽到宮崎佑樹因為自己這邊床單摩擦的聲音而停下了說話,於是閉上了眼,聲音困倦沙啞的說道:“繼續……我想聽你的聲音。”
宮崎佑樹頓了頓,聲音溫柔,“好……那就說一下前幾天在路上遇見了一個粉絲的事吧……”
宮崎佑樹就這麼一個人說了好半天,直到聲音也變得有些乾澀了起來,他才慢慢的,一點點的放緩了節奏,接著漸漸地完全停了下來。
宮崎佑樹:“睡著了嗎?”
手機聽筒的另一邊沒有了說話的聲音,隻留下綿長的呼吸聲。
宮崎佑樹見狀拿開了手機,這才掛斷了電話。
……
之後的幾天,宮崎佑樹和鬆田陣平也都隻是電話聯係,而沒有見麵。
鬆田陣平翻找著所有能夠和造成萩原研二死亡的炸彈犯有關的資料線索。
他想要找到那個炸彈犯,為此幾乎將自己所有的空餘時間都投入進去了。
而另一邊,諸伏景光倒是醒了一次,隻是時間太過短暫,很快就又昏睡了過去。
琴酒沒有來過,但醫院方麵倒是會定期給琴酒彙報諸伏景光的情況,所以即便他不來,他也清楚諸伏景光的恢複情況。
又是幾天,諸伏景光終於醒了過來,醫生也確定他可以從ICU中轉出來了。
……
“想吃點什麼?”宮崎佑樹問諸伏景光,“醫生說你已經可以吃些東西了,不過還是要清淡一些最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目光溫和的看著在他病床邊的宮崎佑樹,“我現在不太想吃。”
“好,想吃什麼就告訴我。”
宮崎佑樹又說:“等會兒應該會有人來看你。”
“看我?”諸伏景光有些意外。
宮崎佑樹點點頭,“他們知道你進了醫院,但聯係不上你,就找到我這裡來了。”
那是諸伏景光以江口光身份結交的組織底層人員。
而這些人,如果聰明一些的話自然會趁機主動和諸伏景光加深交情。
諸伏景光是不想應付這些人的,因為很累……但是這是必須的。
所以諸伏景光點了點頭,“好。”
而他也考慮到了宮崎佑樹的詢問道:“你如果不方便的等會……”
“沒關係,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諸伏景光聽到這裡勾了勾嘴角,然後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