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來到藥院,梁福女等人也早到了。大家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麥州的事情。
富裕人家的小姐,自然都去了麥州參加巫神節。隻是麥州城大,那天的人又多,大家還真的都沒有遇上。
鹿鳴一來,大家就都招呼鹿鳴過去。興奮的在那問出一連串的問題,“如何如何?比試如何?玩的如何?還有那巫舞,你可曾看到?”
梁福女等人,錢是有的,可巫神節上有錢的多了去了。有錢,也未必能像鹿鳴那樣能有一雅間清楚看到高台上巫舞。若不是托福胡阿四,胡阿四托福阿正。鹿鳴主仆估計也隻能跟梁福女等人一樣看人群的後腦了。
“比試不清楚,得問柳成碧她們,我早些時候就離開了!”鹿鳴笑著,“巫舞嘛,到是看到了。”
“那麼多人呢,我家叔父早早的托了關係,才得到靠近台子一些的位置,你們家是有些錢,但那日的位置,可不是錢能買來的。”符牡丹的嘴一向如刀子,這會也是噗呲一笑,話說的不是太好聽。
不過符牡丹的話不假,梁福女她們真的就什麼也沒看到,但這並不妨礙她們感受到了巫神娘娘的賜福,這也是她們依舊激動的願意。
“我還去了神女湖呢!聽說那出了樁命案,一個男的把一個女的給推下水了,女的死了呢!”梁福女怕鹿鳴和符牡丹和以前那樣又吵起來,忙的扯開話題,“可惜我去的晚了些,沒給瞧著這好戲!”
“你也敢去啊!”張知眉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梁福女。誰都知道,男人和女人會在神女湖做什麼。她們出生在巫民地,也耳濡目染的信仰著巫神娘娘,但家裡的教導也仍在,那等赤條條的男女共浴,在好些外來民家裡還是不被接受的。
“這有什麼不敢的,我就看看,又不是脫衣下水!”梁福女一抬下巴,不覺得有什麼。
“那男的和女的後來怎麼樣了?女的屍體找到了嗎?”一向膽小的齊淑惠卻是更想聽男人殺女人的事情。
梁福女也就知道這些,對齊淑惠的問題直搖頭。
“這點小事啊,我知道的!”符牡丹翻一個白眼,得意洋洋的看看眾人。
“對,你有那麼多叔父是當官的,自然知道一些,你說說!”張知眉抱住符牡丹的手,推推她,“說啊!”
符牡丹擺了些架子,在幾人的催促聲裡,斯條慢理道來,“我叔父說了,死的是妓院的人,屍體沒撈著。而推的了......!”她看看鹿鳴,刀子嘴不善,“鹿鳴,你到是最熟悉不過了!”
大家就都齊刷刷的看鹿鳴。鹿鳴熟悉?!
“就是之前跟鹿鳴有婚約的曹知縣公子呐!”符牡丹帶著幾分看笑話的意思看鹿鳴。
若是以往,鹿鳴會跟符牡丹開撕的。但此刻的鹿鳴,隻是淡淡笑笑,“恩,我知道。”說著轉身要走,嘴裡客氣著,“你們聊,我過去了!”
“鹿鳴,你彆惱,牡丹她就是這樣個人,不是......!”梁福女跟過來,安慰鹿鳴,也幫符牡丹說好話。
“不惱,隻是明年就要大考了,我們時間不多呢!”鹿鳴搖搖頭,抱起自己的書,離開了去。但沒走幾步,就聽到符牡丹在那繼續說,“......還有,你們知道京裡的事嗎,我叔父說,咱們南武打了勝仗,北疆國失敗,請求議和了。”
走到門外的鹿鳴的腳步下意識的一停頓,北疆?聽到這個詞,她的心一抽。鹿鳴右手摁在胸前,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莫名。
鹿鳴搖搖頭,繼續走了出去。
因為鹿鳴在白鹿藥院的救場,使得齊氏藥院得了頭名。這也就意味著,齊氏藥院獲得了進到白鹿藥院的更多的名額。
齊藥婆在課上誇讚了鹿鳴一番,並道,“既然你記性不錯,那就多看看書,將拉下的東西,多多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