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皙慢慢地下地,翻出他帶回來的購物袋,裡麵除了衣服就沒有彆的東西,不禁的想段易言怎麼沒買一盒那個。
男人衝澡的速度會比女孩兒快,在阮皙換上他買的白裙的時候,浴室門已經打開。
段易言洗過澡,換了身休閒淺色的上衣長褲,頭發還是濕的,看起來清爽不少,他眼神在阮皙精致的側臉停留一秒,開口時已經鎮定自若:“餓了嗎?”
阮皙和他都很有默契沒提剛才的事,她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乖巧的點點頭。
於是三分鐘後。
在一樓的客廳裡,阮皙被安排坐在茶幾前,麵前擺滿了周禮準備的豐盛夜宵。
她沒想到在國外,周禮還能搞到兩大盆的火辣小龍蝦吃。
“阮家小妹妹,來點冰啤酒?”
“給我一小杯就好,謝謝。”
周禮立刻給安排上,餘光見到段易言已經洗過澡換了身衣服,便在私下笑的意味深長。
段易言壓根沒理他,開冰箱也拿了瓶啤酒。
隻有周禮獨自再說:“我們格格出門約個會這麼久,看來是沒有吃小龍蝦的口福了。”
說起薑靜格,阮皙坐在地毯上吃小口喝著冰啤酒,這才想起在彆墅裡一直沒有見到薑靜格的身影,她不由地看向段易言的反應。
段易言慵懶地靠在廚房門旁,修長漂亮的手指還拿著手機,也不知跟誰發短信。
周禮說:“給格格打個電話,彆被臭男人占便宜了。”
兩個男人低聲交談,段易言是怎麼回應,阮皙側坐著沒有盯著看。
她繼續低垂著腦袋,一點點吃著周禮準備的夜宵。
胃口也就那樣,吃的漫不經心。
過一會,阮皙注意到段易言要出門的架勢。
他跟周禮低聲說了兩句,又邁步朝她走過來,很自然的低頭,嘴唇落在她耳朵上:“出門接個人,晚點回。”
阮皙望著他,還笑了笑:“薑靜格嗎?”
他麵色平靜低低嗯了聲,補充道:“今晚她跟一個男士參加酒會,喝多了。”
一個性感年輕的女人在深夜喝多會遭遇什麼危險,不用明說也能想的到。
阮皙沒有阻止他去接女性好朋友的理由,壓下心底隱約的不適,輕聲說:“路上開車小心點。”
“困了就先睡,周禮在二樓住,一個人不用怕。”段易言薄唇在她瑩白的耳朵吻了下,隨即交代周禮彆給她喝太多冰的啤酒,便拿著車鑰匙出門。
阮皙望著他冷清的背影漸漸出神,直到旁邊周禮拿著啤酒坐下吃小龍蝦,才被拉回來。
“阮家小妹妹,你可千萬彆吃醋。易言和格格還咿呀學語的時候就認識,說起來格格還比我們年長一歲,這個圈能玩一起的女生不多,從小感情就很要好。”
周禮沒有遮遮掩掩,反倒是說個明白。
阮皙低垂著眼睫毛,看著柔軟的白裙在腳踝邊輕輕晃過。半響後,她抬起頭,對周禮微笑道:“聽說薑靜格當年是為了抗拒家族聯姻才跑到國外,那她這麼年……沒有喜歡的男生嗎?”
這算是問的委婉,隻是沒有點名問出薑靜格是不是喜歡段易言。
周禮說:“格格在國外有談過三個吧,每個都讓易言把把關,結果都不靠譜。”
阮皙還是笑,喝了口冰啤酒。
這個酒精度很低,卻讓她有種快喝醉的感覺,手指壓著額頭,輕聲說;“其實我在國內還有事的……來的不是時候。”
她不應該大老遠不打招呼的跑來,與想象中的畫麵完全不一樣。
阮皙重新看向周禮,一直都是她在說話:“這個啤酒有點難喝。”
“那幫你換成飲料?”
“不了,我不喝飲料的。”
阮皙慢慢地放下玻璃杯,小龍蝦的辣味和酒味充斥著她的舌頭味蕾,險些要被辣出眼淚來般,用指尖去抹眼角處的一點紅,笑著說:“你這夜宵真的好辣。”
或許是今晚每一件事都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想,阮皙借著辣,光明正大的眼紅。
周禮以為真是自己辣椒放太多,去找了些糖果給她:“這是易言買的。”
阮皙看著五顏六色的糖果,想扔掉。
她也確實是這樣做了,手心攥到一起扔在垃圾桶,扶著沙發沿站起來:“我在這住一晚就回國,明天不用準備我早餐,先去休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二更。
追妻火葬場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