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電影院又上了車,阮皙腦袋靠在副駕,一會兒看著段易言,又看看無名指上的婚戒,這枚婚戒是真品,當年這部經典的愛情片上映後,觀眾發現裡麵男主角用來求婚的戒指,是出自上世紀某著名設計師之手,獨一無二,價值千金,後被收藏在了博物館裡。
阮皙忍不住問他:“你怎麼會想用這枚戒指求婚?”
段易言嘴角微勾,此刻的心情是愉悅的,願意回答她任何問題:“電影結局男主求婚成功了,這枚戒指寓意好。”
他也想有這樣娶老婆的好運氣,才選了這樣的求婚方式。
阮皙表麵沒說什麼,轉頭看向車窗外。
不過等回到酒店後,段易言去睡了,阮皙洗完澡,卻穿著浴袍坐在客廳,打開電視機調出今晚看的那部電影,她的情緒還是沒有平複,重複地看著電影裡的求婚情節。
半個小時後,燈光昏暗,段易言光著腳踩在地板上,沒有聲音,落座在她旁邊,低聲問:“睡不著?”
阮皙抱著靠枕,將下巴輕輕抵在上麵,歪著腦袋看他:“我還在想你今晚的行為,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呀?”
這枚戒指,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備好的。
段易言沒否認,與她一起繼續看著電影。
他來了,阮皙就沒有專心看了,不一會兒主動地靠近過來,倒在他懷裡,白細的手指在他胸前襯衣的紐扣解來解去的。
電影才播放到一半,段易言就已經經不住誘惑,臣服於女人的柔軟,將她壓在沙發上。
在客廳光線昏暗不明下,阮皙笑著輕輕躲開他手掌,等段易言收手,又貼近,像個粘人的小奶貓,微微撐起身子,在他耳邊小小聲的說:“老公。”
段易言冷白清雋的臉龐上情緒變化,一把將她細腰扣住,是用了力氣。
誰讓阮皙要磨他,抓到人就不願意輕易放過,故意將她的浴袍脫光,低下頭,眸色很深,距離緩慢,一寸寸地用視線描繪著她的身段曲線。
阮皙起先還想遮擋,後麵發現自己沒力氣,就躺平了。
她抬起手腕,主動抱住段易言的脖子,享受與他肌膚相貼的那種舒服滿足的感覺。
兩人今晚沒有做完最後一步,隻是不停地在親吻,撫摸對方,時間長達三個小時。
最後阮皙感覺自己一身的汗,指尖輕輕點著段易言的胳膊,開始催他:“還不開始嗎?”
段易言耐心十足,將下顎貼著她的臉蛋,在低低的笑:“急了?”
阮皙閉了閉眼說:“你要不開始,我去洗澡吧,這樣好難受。”
“嗯,去浴室。”
……
段易言把她抱起,兩人的浴袍睡衣都揉在沙發上放著,浴室的燈亮了大半夜,水聲時而響起,時而安靜,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消停下的。
*
兩人工作行程結束後,抵達榕城已經是第二天深夜。
阮皙和段易言十指相扣從飛機場走出來,正好遇上隔壁粉絲接機的喻銀情,又隔空對視的緣故,想躲已經來不及,被粉絲和記者快速地拍進了鏡頭裡。
一個小時後,喜提熱搜前三。
首富千金和豪門新貴疑似複合的新聞被各大媒體曝光,畫麵裡,阮皙一頭過肩短發被染回了黑色,柔順筆直的垂在鎖骨處,襯得她肌膚罕見的雪白,一身極顯身段的墨綠色短裙,在視覺上,給人一種純粹乾淨到了極致的感覺。
她渾身上下昂貴的裝飾品不多,被單獨截圖出來的是無名指上經典款婚戒,全世界僅此一枚。
十指相扣同框,又戴著婚戒。
眾人見狀,都紛紛猜測是不是複合了,直到有知情人士出來爆料是段易言回頭重新追求前妻,並且將名下一切資產都轉贈給她。
也意味著還想要做白日夢攀上豪門新貴的女人們得想明白了,段易言的錢和人都被阮皙緊緊的握著,你想要人可以,要錢是一分一毛都要不走的。
阮皙自從下定決心要和段易言複合,看到戀情被曝光,也就淡定不少。
選來選去,終究是會選這個男人。
她屈服本心,想試著再給段易言一次機會。
半個月後,阮皙正式搬到了段易言先前給她準備好的婚房去居住,兩人沒請保姆,隻是他的生活秘書會定時過來打掃衛生,其他時候,都是段易言親自動手。
阮皙也不喜歡很多人伺候,更傾向於兩人一起為這個小家庭付出,哪怕是些細枝末節。
周末的一早,阮皙推掉了出席慈善活動,在二樓換好一身黑色長裙下樓,她除了無名指的婚戒外,身上什麼都沒戴,顯得刻意素淨,臉蛋也沒上妝,唇色是自然的。
今天段易言要帶她去墓園,看望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