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歲的老阿姨,拿出插在腰間的金色剪刀。
金色的剪刀,在老阿姨的手上轉了幾個漂亮的剪刀花,劃過一道利落的弧線。
哢擦,哢擦,哢擦。
乾淨利落的三剪,把包裹在外麵的三條顏色各異的塑料帶子剪斷。
隨後,老阿姨用剪刀把荷葉撩開。
露出一張保鮮膜???
等等,為什麼是保鮮膜?
沒等幾人弄明白到底這個奇怪的叫花雞裡麵,為什麼會有保鮮膜的時候。
眾人就發現了保鮮膜下原來還有一層荷葉,當老阿姨把最後這層荷葉挑開,看到叫花雞底下的汁水的時候。
大家才明白,原本中間的保鮮膜是因為擔心裡麵汁水全部流出來。
等最後一層荷葉被撥開,一陣濃鬱的香氣就傳遍了整間房間。
李瀟深吸一口氣,眼前一亮,但是隨後就陷入了疑惑。
就憑這叫花雞的香味,這個樓內樓就不可能隻有一星才對啊?
雞的味道濃鬱沒有一點的腥味,荷葉使用了兩種,一種和乾荷葉,一種是新荷葉。
新舊兩種不同的荷葉,給這隻叫花雞帶來了不同的味道。
新的荷葉清新甘甜,老的荷葉則是內斂醇厚。
裡麵包裹新的荷葉,讓荷葉的清新來化解雞肉的油膩。
荷葉裡麵的雞汁金黃濃鬱,雞汁上麵漂浮的油脂透亮。
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一星級的美食店可以做出來的出品?
大阿姨利落地解除了叫花雞的包裝,帶著油花的金色剪刀再次在空中甩了一個剪刀花,然後被她重新插入腰間。
“如果味道不夠,可以沾一下雞汁,再吃。”
提醒完,老阿姨施施然就走出了房間。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老阿姨的剪刀上,這利落的手法,這瀟灑的背影。
如果老阿姨手上的是刀或劍,眾人必定會懷疑。
那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刀客,或是一位已經退隱江湖不理江湖俗事的一代劍豪。
目送老阿姨離開,八人的視線才齊齊落在香氣撲鼻,還冒著縷縷熱氣的叫花雞上。
文麗皺眉,臉上也十分疑惑,作為一個杭城本地人,對於樓內樓到底如何。
她是心知肚明的,正常來說,如果她知道今天下午要去樓內樓,早餐肯定會多吃兩碗。
“這,難道最近樓內樓的整個廚房都換了?”
張馨璿也偷偷探出身子,這樣的情況,也和她的認知,有很大的出入。
“要不,先試試?”
文麗點頭
“我覺得可以,那我來把雞肉解開。”
說著拿著筷子站了起來。
黑色的筷子插入叫花雞裡,雞肉已經被烤得十分軟爛。
筷子輕輕插入雞皮和雞肉,輕輕用力就輕鬆地把雞肉分了開來。
大量的雞汁從雞肉裡麵流出,雞肉也在筷子的撥動以及地心引力下,落在了湯汁裡麵。
由於雞肉已經焗得軟爛,所以,沒用兩分鐘,文麗就把所有雞肉拆了出來。
放下公筷,她招呼道
“好了,大家彆客氣,都嘗嘗。”
說著,也沒有和其他人客氣,給自己和徐誌勇的碗裡夾了一些雞肉。
文麗臉上露出期待,畢竟她對樓內樓的心理的預期本來是很低的。
但是,聞到這麼香的叫花雞,原本固有的印象,立刻改變了不少。
難道,那些差評都是來自其他同行的惡意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