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我的功德和名聲都要形成法相金輪了!【求訂閱求月票】(1 / 2)

袁隗等人的頭顱。

終究是在聯軍抵達鞏縣城下時,被送到了中軍營帳中。

雖說袁紹兩兄弟,將董卓派來的使者挫骨揚灰,掩蓋掉了一切蹤跡。

但隻要董卓發現聯軍在繼續向洛陽推進,那就一定會明白,袁紹沒有接受他的勸降。

那袁氏一族自然難逃一死。

董卓還特地用生石灰把這些頭顱包裹起來,以防長途運輸腐壞掉。

從而使得這些袁家族人被斬首時,那猙獰可怖,恐懼哀求的表情,個個都凝結在臉上。

可謂是殺人誅心!

此刻營帳內。

袁紹和袁術是嚎啕大哭。

正是男兒有淚之時。

此時不哭的凶狠一點,是絕不足以彰顯他們悲痛之心的。

而在這般悲傷的氛圍感染下。

曹操等人也是虎目含淚。

袁紹和袁術這兄弟二人,日後為何實力會膨脹的那麼誇張呢?

其實針對這一點,曹昂有些猜想。

會不會正是因為今日之事。

讓關東群雄覺得對二袁多有虧欠,因此會不遺餘力的幫助他們。

同時也正是知道為了討伐董卓,袁紹和袁術死了五十多口族人,天下人對此多有悲憫之心。

因此能人誌士紛紛前往投奔。

這是曹昂的猜測,並不算成熟,也不知正確與否。

隻是沒來由的想法罷了。

……

在悲哭了一陣之後。

曹操等人終於覺得這樣下去不行。

還是紛紛搶上前去,將袁紹和袁術從那些頭顱旁拉開。

各種勸解撫慰。

二人才總算平靜下來。

袁紹看著陳放在匣盒之中的頭顱,眼中閃過痛苦和悲哀的神色。

但不知為什麼。

隱約間卻又浮現出一絲解脫。

叔父終於還是走了……

作為袁家的嫡子,袁紹的一係列主張,其實和作為當家人的袁隗,多有衝突不和。

袁隗實在太過穩妥守舊!

穩妥到就像一顆千年古樹,能夠站在那兒任憑風吹雨打,不動如山。

這實在是和袁紹的性格背道而馳。

袁紹實在不是個安穩的人。

他參與過黨錮之禍,與黨人私交甚密,勸說過大將軍誅殺宦官,甚至當初召董卓進京,也有他的參與。

此後當庭對峙董卓,怒斥其廢立天子之事,樁樁件件都可見其躁動之心。

然而幾乎每一次。

袁紹都被袁隗訓斥過。

不論是黨人、宦官、何進還是董卓,袁隗從來就不參與這些事。

大漢常青樹,政壇不老鬆。

袁隗從來就隻為自己,隻為家族計劃,這樣的策略方針,著實把躁動不安,心有野望的袁紹給壓抑的不輕。

然而現在袁隗死了……

不僅叔父死了。

身為大宗嫡子的大哥袁基也死了。

現在整個汝南袁氏,身份地位能排得上號的,就剩他和袁術了。

原本供應整個家族的資源。

這下集中在了他們二人的頭上。

每個人能夠調動和分攤到的份額,將會急劇暴漲,與此同時也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調動資源。

董卓此舉。

究竟是發泄了一時憤怒,狠狠的打擊了兩位袁家子弟。

還是徹底的為他們除去了一道枷鎖,這實在是尚未可知之事。

……

在厚葬了袁氏族人之後。

袁紹化悲痛為力量。

當即命令大軍即刻攻城,不惜一切代價拿下鞏縣縣城。

按理來說。

在袁隗等人的頭顱送到中軍大營後,袁紹和袁術,不論如何也得悲痛哀悼幾日,以昭示自己心中的愧疚。

隻是曹昂前些日子獻上的計策。

成功的讓他們二人,與袁家族人之死剝離了關係。

這個時候反倒是打著為族人報仇的旗號,更為合乎禮法。

因此曹昂在無意之間。

又一次大破了董卓的陽謀。

也不知董卓曉得其中原委後,會不會再一次把宮殿給砸個稀巴爛。

此事姑且不論。

隻說攻打鞏縣的戰役中。

各路兵馬表現的極為突出。

大家都知道,袁本初和袁公路,為了此次討伐董卓的大戰,作出了巨大的犧牲。

他們倘若這樣一場戰役,都畏縮不前的話,那實在為天下人恥笑。

屬實於心難安。

因此倒也打得極為賣力。

而在各路諸侯之中。

最為凶猛的就得屬孫堅和曹操。

孫堅是知恥而後勇。

在尋回了祖茂,並重整舊部,收攏了近三千人的殘兵之後,孫堅重新具備了可戰之力。

他深刻的記得,自己作為先鋒軍時被打得大敗,從而屈辱萬分的場景。

因而那一役之後的每一戰。

孫堅都打的極為悍勇。

他要以勝利來洗刷恥辱。

至於曹操嘛,此戰他純粹是為了自己的好兄弟袁紹,出一口惡氣。

再加上曹操本來就是這群聯盟成員之中,相對最為純粹的人。

如此行徑也就不難理解了。

……

此刻鞏縣之中,守軍不過一萬。

又並非成皋關那樣的關城。

麵對含恨而擊的聯軍,在十餘萬大軍的包圍下,被打得節節敗退,幾乎可稱毫無還手之力。

而作為城中守將的樊稠。

這時候隻覺得自己是倒了八輩子大黴,居然被相國派來守這座城池。

就給他這點兵力。

這不是派他送菜嗎?

臨行之前,董卓對他多有吩咐,讓他能拖幾日是幾日。

可照眼下這情形。

他能守住三天,都算用兵如神了。

不是說聯軍各部,打起仗來互有推諉,沒那麼團結的嗎?

怎麼這時候個個都跟吃了藥一樣?

調動起麾下大軍,前赴後繼,簡直就像不要命似的,不計成本的把軍隊往上堆。

這鞏縣縣城還守個屁啊!

兩天,最多兩天。

樊稠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

今天眼看著這座城池還能堅持,明天應該就差不多了,後天必破。

無論情況如何。

他明天晚上就得溜。

走的晚了,就得給這座城池陪葬。

至於相國的大計,還是另請高明吧,後麵不還有呂布呂奉先嗎?

想必以奉先之勇。

應該能多拖延幾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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