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就是後院女人們的神, 是她們的一切,這段時間惠王真的沒有時間光顧後院大這些鮮花。
曉曉難得清淨的過了幾天,除了初一十五給王妃請安, 平時王妃都不用她們去請安, 一是彰顯自己賢惠大度,二是不想看到這些狐媚子, 包刮側妃在王妃眼裡也是狐媚子。
看見這些狐媚子心裡就來氣, 為了自己的心情愉悅,她不願意看到這些人, 她是家族特意培養出來的, 不管心裡咋想, 麵子上都做的很好, 雖然很多大家主母都要家裡的妾每天風雨無阻的給自己請安, 不高興了就為難妾, 可是在王妃蔣氏來說, 這都不是什麼高段位的手段, 讓這群狐媚子給自己請安,再為難她們, 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還要委屈自己在一群劣質的香味裡麵熏半天, 真是活受罪。
她不會乾這些愚蠢的事, 她是皇家媳婦兒, 說不定以後會登上最高峰, 母儀天下, 她是個有追求的王妃。可不是那些眼皮子淺的人。
王妃葉氏是葉閣老的嫡長孫女,也是葉家精心培養的皇家兒媳,就是為了這個目標,葉家一直在努力,原本葉閣老看中的是四皇子,四皇子的親娘是敏貴妃,敏貴妃娘家張家可是掌握兵權的國公府,威懾一方。可是後來一道聖上大賜婚聖旨,讓葉王妃嫁給了惠王,一位不受寵也不是特彆被皇帝冷待的皇子。
葉家隻能聽從聖旨,讓葉氏嫁給七皇子,原本無比豐厚的嫁妝也因為嫁的人不是他們事先看中的,也減了三層,即使減了三層那也是十裡紅妝絲毫不比大皇子妃嫁妝少。
皇宮
惠王跪在養心殿,心中的鬱悶無法開解,坐在上麵的皇帝,靜靜的批閱奏折,看也不看地上跪著的七兒子,另外一邊大皇子也不敢出聲,整個養心殿安靜的詭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皇帝還沒有歇下來的意思,就是一邊候著的大太監方公公,也是焦急不已,皇上這樣他也不敢說話,隻是馬上就到了用午膳的時間。
皇帝終於從百忙之中抬起頭,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兒子,再看了一眼周圍靜靜站著的其他兒子,“都想明白沒有?”
惠王原本是一直低著頭,聽見那依然威嚴沒有感情的聲音 ,抬起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上麵的父皇,卻倔強的不吭聲。
其餘的皇子彼此看了一眼,點頭答到:“想明白了,是兒子們不懂父皇的良苦用心。”
“哼,一聽就還沒有明白,好了都滾吧!”皇帝不耐煩的擺擺手,地上的惠王沒有人理,惠王搖擺幾下站立起來,沉默的走了出去。
背影蕭瑟,讓人覺得心疼,要知道今天他是代人受過,可是被代的那人卻扶都不扶起他。這兄弟情比什麼都假,塑料兄弟。
大皇子走出宮門之後,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扶起七弟,這個想法在他腦子裡麵隻是過了過,也沒有太在意。
在貼身太監大喜的攙扶下,惠王才慢騰騰的走了出去。隻是惠王的雙手一直是緊緊捏成拳頭,不曾鬆開過。
皇帝站在門口一直目送著這群坑爹的兒子從出去,大秦朝建朝還不到三十年,說起來,政權還不是很穩固,曆經前朝幾十年的戰爭,百姓們苦不堪言,他是第二代皇帝,也曾經親曆那些戰爭,最是知道現在要做的就是休養生息,誰知道自己的蠢兒子們居然做出來這些混賬事,心裡能不惱火,皇帝也知道老七是代人受過,不過他既然願意給人受過,就要接受受過的結果。
惠王被皇帝一通申飭,還被皇帝勒令在府裡思過三月,就是不能出府,除非是皇帝召見。要不然這三個月隻能在自己府裡轉悠。
惠王一直跪了至少有兩個時辰,回到府裡一看才知道跪傷了膝蓋,硬生生的跪在石板上,能不跪傷嗎?
大喜心疼的給王爺上藥:“王爺,忍著點,可能會有些疼。”
惠王點點頭:“上吧,能疼到哪兒去。”什麼疼也比不上心裡的痛,自己以後可不會做傻子,在皇家根本就沒有親情。這次就算是一個教訓吧,事情還不是很大,這樣的教訓一次就可以了,以後自己一定會謹記教訓。
“大喜,扶我去芙蓉苑。”
“王爺,要不要提前通知一聲曉夫人。”
“不用了,吩咐廚房送點糕點到芙蓉苑。”
“是。”
惠王一有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去芙蓉苑看曉曉,曉曉正躺在軟榻上手裡拿著話本,看的津津有味,最近迷上了話本,春梅一出去就給曉曉帶進來很多話本,供她消遣。
惠王一到芙蓉苑外邊曉曉就知道了,不過她不是很在意,依然是躺在軟榻上,慢悠悠的翻著自己的話本,人家想來突然襲擊,自己當然要配合,還等著人家給自己一個孩子。
自己怎麼也要給麵子,現在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人家提供的,自己配合一下還是需要滴。
曉曉這一世沒有打算竄謀皇位,自己玩。以後怎麼發展也要以後的情況,她不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她一直秉持的觀念是順其自然。
惠王進後院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後院,大家都翹首以盼。可是惠王直接去了芙蓉苑,氣死一乾女人,惠王府的瓷器又被碎了一批,每次因為惠王去芙蓉苑府裡的瓷器都會遭殃。
撩開門簾,進入惠王眼簾的是一位美人姿態撩人的斜躺在軟榻上,惠王心頭一緊,心裡癢癢的,膝蓋上的疼痛,好似這一瞬間就被治愈了。惠王擺擺手讓近身伺候的春梅出去,曉曉繼續翻看著手裡的話本,就像她一點也不知道有人進來似得。
惠王走到曉曉背後,伸手環住曉曉,曉曉這才知道屋子裡麵進來了人,還是自己熟悉的一個采花賊,輕聲軟語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王爺,您來了。”
“曉曉,看什麼看的這麼聚精會神,屋子裡麵進來了人也不知道。”曉曉移出來一塊地方,惠王上官淩環住曉曉的細腰,順勢也爬上軟榻,在曉曉背後抱住她,還伸出來一隻手自行探索。
“王爺,彆,彆,手不許動,好癢。”曉曉嬌笑著不停的閃躲,扭來扭去的,摩擦起火,這句話很適合現在的情形。
惠王眼神暗暗滅滅的,隻要曉曉不用金手指或者因為金手指得到的力量,就不可能掙脫的了男人的手,包刮現在膝蓋受傷的男人,惠王牢牢的抱住曉曉,一隻手還在不停的探索,曉曉已經是氣喘籲籲,那一聲聲的嬌/吟,聽的上官淩心頭火熱,已經顧不上這個時候還是白天。
火熱纏綿過後,已經到了晚上,惠王這才算是吃飽了,但是肚子又餓了,“大喜子,傳膳。”
“是。”
大喜一直守在外邊,聽到裡麵的聲音趕緊去吩咐。
曉曉也看到惠王膝蓋上的傷,“王爺,疼不疼?”
“已經不疼了,就是看著有點厲害。”惠王看著曉曉輕輕撫摸自己的膝蓋,很輕柔,心裡頭很受用。雙手繼續環抱著懷裡的佳人,曉曉輕輕掙脫束縛,披了一件到腳踝的衣服,下床到房間的一個小木匣裡麵,拿出來一個寬口的瓷瓶,揭開木塞子,一股清香飄散,就是躺在床上的惠王也聞到了,“曉曉,什麼東西,很好聞。”
“藥膏,給您的治膝蓋的藥膏,可好用了。”
曉曉用小木勺挖出來一點點,放在左手的手背上,用右手一點點的給惠王抹上藥膏,一點點抹開,抹在傷處,清清涼涼的,很舒服,效果不敢說,但是真舒服,沒有之前的灼熱感。惠王享受著曉曉的服務,兩人在房間裡麵你儂我儂的,直到外間已經把晚膳擺好。
惠王抱著曉曉一起用晚膳,這畫麵辣的大喜不敢抬頭看,王爺這是怎麼了。
接下來的日子惠王又一直待在前院,很少到後院來,有時候到王妃的院子裡麵陪王妃用膳。用完就走,惠王可不喜歡王妃,不是因為王妃長得漂亮不漂亮的原因,是因為葉家以前打的主意,葉家一直看好自己四哥,被皇帝賜婚以後,居然因為自己不是四哥,就把陪嫁給減少幾層,惠王是個內心驕傲的人,他肯定不會覬覦王妃的嫁妝,但是葉家的做法可是深深的傷到了他,葉家以為自己做的隱秘就沒有人知道了,紙是包不住火的,那有不透風的牆。
良禽擇木而棲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自己可以接受葉家先是看中四哥,要是他是局外人也會看中四哥,後來皇帝突如其來的賜婚,讓葉家主意落空,他無所謂娶的女人是否以前因為利益看中的彆人,隻要她是清白的,而且以後和自己一條心就好,可是葉家居然過分的減少嫁妝,這是赤/裸/裸的打自己的臉。讓自己暗地裡成為兄弟們和勳貴大臣們的笑柄,這口氣自己可不能不計較。
惠王現在基本不上王妃的床,也不想讓葉氏給他生孩子,就讓她做個有名無實的王妃,至於側妃也是太後給自己塞來的,是祖母娘家的親戚,也不是他喜歡的。
後院也就隻有曉曉是他喜歡的,後院的女子不全是自己弄進來的,有兩個是自己的好大哥送給自己的,還有幾個是下麵官員送來的,都是他們的庶女。
惠王妃葉氏氣得不行,王爺用膳完以後,拍拍屁股又走了,無論自己怎麼暗示,王爺都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王爺不留下來過夜,她怎麼懷孕怎麼會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