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小家夥顯然十分警惕,但是它傷的很重,毛茸茸的大尾巴都無力的散在地上。
禾又蹲在地上,看著小狐狸湛藍的眼眸。
她放軟了聲音:“要不要跟我回去?”
禾又伸出手,在它眼前晃了晃。
“帶你回去治傷哦。”
小家夥愣愣的看著禾又眼睛,良久後,它抬了抬有些僵硬的前爪,柔軟的掌心輕輕搭上禾又手腕。
禾又彎彎眼睛,小心的把它抱起來。
小家夥不知道被凍了多久,身上的皮毛的冰冰涼涼的,禾又把它往懷裡塞了塞,拿鬥篷罩住它。
桑碧猶豫的伸手:“它身上臟,小姐還是讓奴婢抱著吧。”
懷裡的小家夥動了動,禾又摸摸它小腦袋。
“不用,我自己來。”
小家夥身上銀白而潔淨,除了一點血漬,哪裡都不臟。
因為天生體弱的原因,原主的屋子冬天一整天都會燒著暖呼呼的火炭。
禾又一進去就把小狐狸抱出來,用鬥篷裹著,放到了軟塌上。
桑碧去把傷藥拿了出來。
“讓桑碧給它包紮吧。”
您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裡會這個啊。
禾又還真會。
她擺擺手:“你去給它準備點吃的。”
桑碧無奈,隻能先出去。
小狐狸軟塌塌的趴著,大腿上血漬一片。
禾又用手帕沾了溫水,小心的給它清理著傷口。
手帕一碰上傷口,小狐狸就瞬間縮起身體。
禾又輕柔的按住它:“不要亂動哦。”
小狐狸身子一僵,背上是少女軟乎乎的掌心,它乖乖的不動了。
禾又動作利索的給它上好藥,輕輕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
小狐狸小小一團縮在鬥篷裡,尖尖的耳朵無精打采的耷拉著,嘴巴透著微微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