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感慨:“真是一個受傷的季節。”
一個個的,都病懨懨的。
小家夥抬頭看她一眼,又無聲的趴下去。
桑碧把準備好的東西端上來:“去廚房拿了點生肉。”
這個小狐狸不像是幼獸,但是卻小小一團,精致又矜貴。
禾又把小碟子往小狐狸那邊推了推:“吃不吃?”
小家夥似乎是格外嫌棄這個東西,磨蹭著往後退了退,用鬥篷遮住了大半個腦袋。
“咦?”
禾又從來沒養過寵物,現在隻覺得這個小家夥格外有靈氣,好像能聽懂人話一樣。
“不吃這個?”
禾又想了想,從旁邊的小桌幾上拿來一碟小點心,拈起一塊。
“這個吃不吃?”
她聲音柔和,輕輕的哄小家夥出來。
“很甜的哦。”
鬥篷動了動,小狐狸探出了腦袋。
湛藍的眼眸先看了禾又幾眼,又很快收回去,它輕輕嗅了嗅禾又掌心的點心,猶豫著咬了幾口。
隻吃了一點,它就不願意吃了,懨懨的趴回去。
蓬鬆的尾巴輕輕掃了掃那處被禾又包起來的傷口。
禾又拍拍掌心的碎屑,輕柔的把它抱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禾又的錯覺,她總感覺自己一抱這個小家夥,它就顯得全身僵硬,很不自在的樣子。
禾又估摸著,可能因為這個小狐狸是野生的,不太習慣跟人類接觸。
不是大問題。
禾又的觀念一向都是,不熟悉?習慣就好了。
所以她把小狐狸輕輕抱到了自己床榻上,桑碧過來給她摘掉發簪,幫她寬衣。
禾又隔開了桑碧的手,自己解開了外裳的扣子。
衣裙緩緩落地。
床上的小狐狸一愣,毛茸茸的大尾巴瞬間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