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的歎了口氣:“宴兒,我一個婦人,能把你們撫養到現在的模樣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你可不能忘本啊。”
容家現在日漸甚微,不論是容策,還是整個容家,都離不開容宴的扶持。
容夫人,怕了。
容宴淡淡笑了下,眸中一片冷寂。
他語氣淺淡:“我對你而言,隻有這個價值了吧。”
容夫人皺著眉頭:“你今日怎麼回事?說話陰陽怪氣的。”
她擺擺手:“若是你身體不舒服,那我改日再過來一趟。”
容宴垂著眉眼:“不必。”
容夫人雖然不滿意他的態度,可畢竟還知道自己過來這一趟究竟是為了什麼,她也隻能把脾氣藏著。
她隻猶豫了一下:“過不久就是元宵節了,陛下要是請你過去,你也不要拿喬。”
她說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你弟弟這次回來準備的不妥當,你得幫襯著。”
容宴靜靜的看著她:“他做了什麼?”
容夫人臉色有點尷尬:“他沒做什麼。”
關鍵就是他什麼也沒做。
他奉命駐守邊界,管理邊界大小事宜,可他在那裡待了那麼久,不但什麼經濟也沒發展起來,就連百姓的安全都沒護住,完完全全就是在玩樂,消耗國家財政。
容策作為容宴的弟弟,自然就被劃為了容宴一黨,這段時間已經有人在上本參他了。
容夫人這才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容宴冷了眉眼:“我幫不了。”
這種事情他都能做得出來,容宴不想也不能幫他開脫。
容夫人沒料到他會拒絕的這麼果斷,立刻就慌亂起來。
“那怎麼行?!”
她急切起來:“你得幫幫你弟弟啊,他跟你可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