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也跟著看了一眼:“容家,也就是容丞相母親。”
禾又皺皺眉:“容夫人?”
朱清應了一聲:“容夫人可不常來,怕是有什麼事情。”
禾又垂眼,若有所思。
夜半時分,府裡已經安靜下來。
禾又看了看高高的梯子,摸了摸下巴。
彆說,幾天沒爬牆,這項技術已經生疏了。
她晃了晃梯子,抬腳邁上去。
朱清慢悠悠的湊過來,幫她扶穩了梯子。
“主子又在爬牆啊。”
禾又被他嚇了一跳,轉頭看他。
“你怎麼過來了?”
她的動作挺隱蔽的啊。
朱清語氣幽幽的:“料到了。”
料到了今天會有人爬牆。
他拍拍胸脯:“主子你放心的過去吧,小清子絕對守口如瓶。”
這事他有經驗,畢竟平常在宮裡也沒少跟人夜半幽會。
禾又勾唇笑:“挺上道啊小清子。”
朱清謙虛的擺擺手:“還是主子教得好。”
禾又慢慢的往上爬,隨意的擺了擺手。
“不用在這兒守著,你先回去吧。”
朱清應了一聲,看她爬的穩當也放心。
熟能生巧,果然有道理。
禾又爬上了牆頭,一轉眼就看見了牆下靜靜站著的少年。
她有點驚訝的挑挑眉。
容宴怎麼在這兒?
容宴也是一愣,繼而笑開。
少年眉目清白精致,眼尾稍稍上挑,月色勾勒著桃花眸的輪廓,他站的久了,似乎衣襟上都沾了點濕潤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