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敢瞞著她。
容宴緩慢的眨了眨眼,眸中泛上濃重的慌亂和不安,他抿緊了唇。
“我、我……”
少年近乎無措,唇瓣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禾又稍稍平複了一下情緒,唇抿得緊緊的。
她聲音也冷,眉眼壓著,仿佛覆著一層陰雲,看著有幾分凶。
“容大人真是好計謀,竟然不惜以身犯險,本官敬佩不已。”
禾又冷冷哼了聲:“那這事本官就不插手了。”
她轉身就走,脊背挺得直直的,步子邁的也快,可見是氣的不輕。
朱清搬完救兵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家主子黑著臉,下頜繃得緊緊的。
他下意識的就有點怕,瑟縮了下。
“主、主子?”
禾又冷著眉眼:“回府。”
朱清啥也不敢說,啥也不敢問,連忙輕聲應了。
阿七小心的湊過來:“大人?”
容宴垂著眉眼,唇色蒼白,顏色淺淡。
他微微偏頭,重重的咳了幾聲。
少年身量單薄,山風鼓動著衣角,勾勒出清瘦的身形,他眉眼蒼白,眸中含著淺淺的潤,染上了幾分涼意。
半晌,阿七聽見了風裡裹挾著的聲音。
容宴說:“他生氣了。”
生他的氣了。
少年眸色水潤,緊緊抿著唇。
阿七看的心裡直發酸,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家主子啊,是真的栽進去了。
情乃砒霜毒藥,碰不得啊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