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突然就有種自己在蹂躪他的負罪感。
她小聲嘀咕著,摸摸容宴胸口。
“有沒有不舒服?”
容宴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笑了。
他牽住禾又的手,眉眼淺淺一彎,蘊著夜色的涼。
“我沒有那麼脆弱。”
他隻是因為幼時落水而落下了舊疾,身體有些差罷了。
禾又挑挑眉,另一隻沒被他握著的手又順著腰線探下去。
她神色十分正經:“是嗎?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少年雖然身形清瘦,但腹部肌理結實,線條流暢,隔著裡衣,能摸出淺淺的線條,手感極好。
容宴一瞬間身體繃緊,握住了禾又的手腕。
他輕喘了一聲,剛剛平複了些的眼眸瞬間就又漫上水光,眸中情緒深深淺淺的翻湧著,眼尾微微發紅。
禾又眨眨眼睛,神情無辜。
少年垂著眉眼,聲音裡有淺淺的委屈。
“不要鬨我了。”
他受不住的。
容宴知道她是在玩,因此更加委屈。
禾又被他攥住的手指動了動,輕輕撓撓他掌心。
她放軟了聲音:“不鬨了不鬨了。”
瞧把小美人給委屈的。
容宴低低的“嗯”了一聲。
禾又給他往上扯了扯被子,乖乖窩進他懷裡。
“睡覺了哦。”
容宴輕輕把她額角的碎發撥開,彎了彎眉眼。
夜色靜謐,燒了一大半的蠟燭明明滅滅,有細微的聲響。:,,,